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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由得我反駁。
段柏離開後,家中的老傭人莫姨拎了個醫藥箱走了進來,不用說我都知道,是段柏讓莫姨來的,不然莫姨怎會這般的神通廣大,得知我受了傷,還第一時間趕過來替我包紮呢?
簡單處理完畢後,莫姨看著我,勸道:“太太,等一下我們還是去一趟醫院,讓醫生瞧瞧吧!”
我摸著自己肩胛處裹著的那層層紗布,心不知神遊到了何處。
我說:“莫姨,這點小傷,本無大礙的,只是你還未曾見習慣,便小題大作了。”
莫姨說:“太太,您稱我一聲莫姨,便是敬我為長輩,您還是聽我一句勸吧!別再這樣跟先生置氣下去了,划不來的。”
我莞爾一笑,波光流轉,柔柔地看著她,沒有先前對段柏的戾氣,我說:“莫姨,當事人是我,而非你,劃不划得來,我心裡有數,不勞煩你為我操慮這麼多。”
莫姨嘆了一口氣,自知我聽不進去,便說了旁的,她說:“太太,我看您整日待在房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若是性格使然倒也罷了,可您非是那樣中規中矩的人,您這樣會把自己給悶壞的。我看得出來,自您入了這家門以來,就悒悒不樂的,未曾見你開心地笑過,您是不是,有啥心結難以開啟的,道莫姨知曉,看莫姨能否幫您,否則您這樣永遠憋在心底,真的會成為死結的。”
我笑,婉拒道:“莫姨,你的心意我領了,你無非是見我整日無歡顏罷了。笑有何難的?日後我便日日笑給你看。”
莫姨搖著頭,我這答案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她說:“太太,您心裡跟明鏡似的,自然知道我話的意思,既然您不願讓人窺探,我便不再這般的打破砂鍋了,只是我還想說一句,勸君憐惜眼前人呀!”
我乏了,說道:“下去吧!”
莫姨收了東西,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何嘗不知,這句話呢?只是我的眼前,何曾有過段柏這個人呢?所以,何來憐惜之說?
第二章
見莫姨臉色不佳地從我的房間裡走出,守在走廊上的段柏伸手攔住了她。
他問:“怎樣?”
莫姨搖了搖頭,聲音無奈,“先生,太太的傷無大礙,只是心卻似受了重創,再難復原了。”
段柏望著我房間的方向,眼神複雜,面色凝重,而後看著莫姨,說:“傷不礙事便行了,其它的無需你多言。”
莫姨問:“可是先生,太太一直這樣冷若冰霜地對你,你一點也不在乎嗎?”
莫姨突來的一句質問,讓段柏愣了一下。在乎?不在乎?他自己都說不清了,只是望著我那冰冷,視他若無物的眼神,他會暴怒。
這,便是在乎嗎?
段柏彎了一下嘴角,嘲諷著自己。他說:“我在乎抑或不在乎,都無法消得了她的態度或是凝固她的熱情。她對我的好與壞,在於她,不在於我。”
莫姨有些急,她不明白我和段柏怎麼都這樣,都愛將這責任往別人身上推,而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的。
莫姨說:“先生,話不能這麼說,若是您不在乎太太的話,太太怎肯正眼望你?一個女人,是根本不可能將精力耗費在一個根本就不珍視她的人身上的。”
莫姨的這番話,引來了段柏的暴怒。
他說:“可她當初是怎麼對待那個人的,你不是不曾耳聞。”
這句話,叫莫姨心虛了,她閉了嘴,默默站著。段柏大發雷霆,她也只能受著。
幸而一通電話,打斷了這一切,莫姨才得以脫身,她灰溜溜地下去了。
段柏走進了書房,按著電話中的人所說的,找到了那本原先束之高閣的藏書。
他問:“你說,到底有什麼玄機在此?”
段柏拿著那本藏書,看著封面無發現任何異常,書名是英文寫就,翻譯成中文,無多大的吸引人之處。
電話中的人,有些狡黠,他說:“段先生,我只能透露到這裡止了,其它的,便要您自己去參透了。”
合上了手機,段柏翻開了那本藏書,裡面滿是英文字母,逐一看下來,段柏覺得,這無非就是一部小說,沒有任何新奇之處,一向對文字無感的他,失了耐性,隨手便將這本藏書塞了回去。
段柏走出書房時,正恰好看到我從房間裡走出來,他叫住了我,我卻當他是透明的。
段柏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問:“你要去哪裡?”
我雲淡風輕般地掃了他一眼,隨即別開了眼,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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