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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時候,驚呼了一聲,說:“段柏,我明明記得你結婚才三年的啊!但這孩子不止三歲吧?”
段柏當時沒多理睬她,只道:“是別人的孩子。”
劉雅靜也不在乎段柏不冷不熱的態度,只是微微皺著眉,說:“哦,別人的孩子呀!”然後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掃視,巧舌如簧,“這位一定是嫂子吧!當時我去參加過你們的婚禮,只是三年過去,印象不怎麼深刻了,因為嫂子越長越漂亮了。”之後她半蹲著身子,點著月月的鼻子,笑道:“小妹妹叫什麼名字啊?”
月月甜甜地說,我叫:“望秋月,小名月月。”
劉雅靜有些瞭然,點著頭應了一聲“哦”然後幫著我們去找醫生來。
那天從醫院回來,接了一個電話出去的段柏回來後神色都不對了。我以為他是在煩惱最近其集團名下的汽車行業車展的創意不夠,便沒多想。
直至今日,他的突然爆發,讓我心裡直髮顫。
在他拽著我走出房門,拖進他的房間裡的時候,趁著他稍微鬆懈,我狠狠地推開了他,自己卻因為反作用力,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
我不解地看著他,問:“你到底想幹嘛啊?”
段柏俯下身來,發著狠勁捏著我的下巴,一如最初他恨我的那個時候,他說:“月月到底是誰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荒唐,他居然疑心我,月月明明是他差點開車撞到的那個小女孩,我對她好只不過是出於一個人的道義,卻被他如此想。
我好笑地看著他,我說:“今天晚上你失眠的原因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我說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房間裡呢?原來是要跟我討一個說法啊!”
段柏用力地拉著我起來,面色凝重,他問:“你給我說清楚,月月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掙開他,罵道:“別碰我,你這個瘋子,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的話,那就是了。”
我不想跟他辯解太多,一個對自己不信任的人,解釋過多了,只會讓解釋成為掩飾。既然他如此想,那我就按他的想法,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覆。如果段柏真的相信我,他今天就不會這樣來質問我。他的質問,就是他的不信任。
他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來,打得我頭昏目眩。他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手掌,那目光彷彿是在懷疑剛剛那個對我下手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我捂著自己的臉,眼帶淚花地看著他,這三年來,就算我們冷戰、熱戰再多,鬧得再嚴重,他對我頂多就是冷嘲熱諷一番,動手給我一耳光卻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是有人找了他,對他說了一些話,讓他今夜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對我發狠。
我咬了咬唇,這樣過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我擦掉眼角的淚,看著他說:“你說過要給我自由,包括離開這裡,離開你的自由,今天我想要你踐行你說過的話了,可以嗎?”
他沒料想到,一巴掌後的結果會是這樣。我也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麼幹脆,他說:“好。”
好。
我盼了這一聲好,盼了整整三年,只是這一刻他終於應允,我卻有些無從適應。
真的是要離開這裡了嗎?離開囚禁我整整三年大好時光的段家了嗎?我應該要高興才是的,可為什麼心卻這麼的痛?
我花了三年的時光去習慣,怎麼可能在一時之間就能適應這種改變呢?我安慰著自己,說服自己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是別的。
他的手握成拳,那是他在不甘的時候,下意識的舉動,就像我,習慣在受委屈的時候,一聲不吭,只是咬著下唇,直至唇角泛白。
走出他房門的那一刻,他叫了我的名字一聲,然後說:“你要走可以,只是我答應的是你一個人走。”
我回頭,不解地看他,我問:“你什麼意思?”
“月月留下。”
第二十七章
坐在露臺的鞦韆椅上,我捧著一本書在看,旁邊是一張藤製的小桌子,上面放著一杯茶,嫋嫋地冒著熱氣。
看書累了,我輕呷了一口茶,望著遠處的風景,靜靜地發呆。
我離開了,我確實離開了。用月月的自由換取我的自由。
那天,段柏讓莫姨將收拾好的行李交給我,讓我滾出這個家,再也不要回來。
我接過行李,拉出那長杆,準備離開,聽到行李箱滾過地板的熟悉聲音的月月從樓上一路跑下來,叫著,“姐姐不要走,姐姐不要走。”
月月拉著我的行李箱,不放我走。段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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