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我以為樂熙這樣說,是在怪我這樣的災星,除了帶給蘇鐵難過外,什麼都無法帶給他。卻不知樂熙,有另一番用意。
……
當我被一個聲線裡帶著害怕的聲音,從這斷斷續續、殘缺不全的夢境中叫醒的時候,我瞪大了眼看著天花板,頓時眼淚就溼了眼眶。
這麼多年了,我念念不忘的你,能否教我如何做到忘卻?
黑暗中有一雙眸子滴溜溜地轉著,它望著四下黑暗的空間,滿心不安的恐懼。
“姐姐,我怕。”這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的時候,我彷彿才從自己身處的那個時空走出。
第二十五章
也不知是誰關了我房間裡的燈光,我趕緊起身將床頭的燈開啟,然後就見月月坐在床上一個勁地哭。
我走過去抱她,她就依偎在我懷裡哭了好半天,哭累了的她就沉沉睡去,留我一個人孤枕難眠。
我不知道月月最近這段時間怎麼了,睡眠質量特別的差,有好幾晚,她連續地做著噩夢,哭著喊著從睡夢中嚇醒了。我也被她的哭喊嚇醒了,抱著她度過這漫漫的長夜。
我看著月月的睡顏,在房間裡呆了好半天,確定她睡熟了,才徑直出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回來的時候,見房門開啟,我走進去,段柏也在。
我的腳步很輕,一是怕吵醒了月月,二是不想讓段柏聽見,儘管他就坐在床邊,我一進去他就能看見我,可我就是,說不出來為什麼的不願意。
他撫著月月的臉龐,動作很輕,很溫柔,他說:“是不是這幾日月月吵著你了?所以你的黑眼圈才那麼的大。”
我正喝著水,差點沒嗆著,段柏的話,居然是對我說的。
用樂熙的話來說,我這個人就是犯賤,我就是習慣了段柏一開始對我拽得要死的語氣,那樣我頂嘴回他也非常的有意思,可最近他一改常態,溫柔的話語讓我超不習慣。
記得一開始的時候,我和段柏兩人在他爸媽面前秀一個新婚夫婦該有的恩愛,要是我們生活在那個小農經濟社會的話,我們絕對會像跟歌曲唱的那樣“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那該是一幅多麼美好和諧的畫面啊!只可惜,男女主角不對。
飯桌上,他夾菜給我,目光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儘管我知道他內心一定在叫囂著,“若不是在爸媽面前,你這輩子都別指望我會對你這麼好。”
我微笑著吃下,卻用眼神回他一句:“你也得要我稀罕。”
……
總之那段時光,在旁人看起來以為美好,卻是我心裡不願觸碰的傷口,因為那個時候,蘇鐵逝世的訊息,籠罩著我的整顆心。
直到今日,我都懷疑,蘇鐵逝世是因為段柏的原因,因為當時段爸爸還是段氏集團的董事長,段柏和蘇鐵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副總。蘇鐵一去世,段爸爸便以年齡已大、許多事力不從心了為由,讓出董事長的位置給段柏繼承衣缽。
無論當時是怎樣的情況,無論是不是段柏的原因所致,蘇鐵走了,已成為一個永遠都無法變更的事實了。
蘇鐵的葬禮,在我的婚禮不久後,我一個正處新婚期的新娘,因為人說不宜,所以無法參加。
沒有人知道,我有多難過,一直到你死,我都無法再見你,哪怕是最後一面。
從往事回過神來,我定定地看著段柏,他眉眼如畫,像極了我夢中那個心心念念之人,我想若是他沒有娶我,我可能會愛上他,不為別的,就為他這張,像極了蘇鐵的面孔。
我的愛情,到底是有多可笑啊,隨隨便便一張相似的臉,就能如此隨意替換。
“如果沒事的話,你走吧!我要睡了。”我下逐客令。
段柏站了起來,堵住了我的去路,他說:“去我房裡睡吧!”
我瞪他,“你不要太過分了。”
段柏一把抓起我的手,將我往門口的方向拽,他放下狠話,“今夜,你就是再給我割脈都好,你也得給我過來。”
第二十六章
我不知道段柏今夜到底是怎麼了,先前他還好好的,陪著我去醫院替月月做檢查。
那家醫院恰好是他舊識——劉雅靜她家開的醫院。
劉雅靜是個挺時尚的人,一身名牌打扮,腋下是時下最新款的黑色包包,真皮材質所特有的柔美觸感讓人愛不釋手,彰顯優雅女人味,相比之下,隨手拿了件運動裝套上的我,就顯得不修邊幅、相形見絀了。
當時我帶著月月,他的舊識見到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