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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誰,可至少,我算得上你的朋友不是嗎?被朋友欺騙了,至少要討一個說法、要一個理由,而不是這樣客客氣氣地說你好。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連你的一個朋友都算不上嗎?
握住你手指的時候,你指尖那冰冷的觸感直達我內心,看著你滿面的笑容,我無措得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那場宴會,我整顆心都放到了你身上,目光注視著你一點也不偏移。看你和那些人周旋,禮數週全地點頭微笑,我滿心荒涼,原來我同那些人一樣,之於你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你這笑能給我,也能給他們呀!
我晃了出去,步伐隨心,四下游蕩,找不到確切的方向。
當我將手中的那杯烈酒喝下肚時,眼淚隨即滿溢了出來,一顆一顆直至變成一片一片,潤溼了我的手背,沉溺了我的心。
是不是心裡有暗戀的人都有這種錯覺,以為自己在對方心裡是特別的存在,其實你暗戀的物件可能連你的名字都沒記全。所以你費勁所有心機,只為能多出現在他視線裡,結果卻出乎你預料,人家根本就沒正眼看你哪怕一眼,這一切其實都是你自己在犯賤。
那場宴會到最後怎麼樣了我不清楚,最後是一個我誤以為是你的男子將我送了回去的。現在想來,那個男子,就是段柏吧!儘管他從來都沒有跟我講過這件事,可這世界上,唯一能讓我誤以為是你的人,就只有他這個與你是同父異母關係的弟弟了。
第十九章
在洗手間裡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整理情緒的我,走出去,卻不知月月好端端怎麼了,朝著我的方位喊,“媽媽。”可她的目光卻不是放在我身上的。
我皺眉,向周圍看了看,想知道月月到底是想要叫誰,可附近除了我之外,再沒有別人。
段柏也皺著眉,儘管他剛剛趁著我去洗手間的空檔跟月月說他要領養她,叫月月別再喊我姐姐,要喊就喊我媽媽,喊他爸爸,可是月月硬氣的很,死活不聽段柏的,還罵他是壞叔叔。
我走過去的時候,月月從座椅上跳下來,朝我的方向跑來,我就這樣看著月月從我身邊過去。
“月月,你去哪呀?”我對著她喊。
以為月月是跑來迎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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