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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段柏所安排的,心裡只想到的可能是娛樂設施出了問題,便開始擔心與我們不同在一個座艙的月月的安危來。
我透過座艙的玻璃向外望去,企圖找到月月所在的那間座艙,遺憾的是我看到的卻是漫天的繁星以及空空如也的座艙。
月月不在。
剛剛月月的那一番折騰,死活不肯同我坐一個座艙,害得我只好放她一人同一個陌生的工作人員在一個座艙裡。現在出事了,我卻只能在這裡擔心。
該死的段柏,他怎麼就同意了呢?
我轉過身去,瞪著他,問道:“怎麼辦呀?”
段柏努了努嘴,示意我往窗外看去。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我抬頭一看,天空已掛著一個巨大的綵球,綵球閃爍著耀眼的金光,向四周擴散開來。又聽“咚”的一聲脆響,一朵巨大的、金黃的秋菊又在天空中綻開。
我有些發愣,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花瓣如雨,紛紛墜落,似乎觸手可及。我痴痴地伸出了手,段柏卻走過來,握住了我攤開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口。
“也許我永遠都無法代替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但我也想試試,不是取代,不是逼你遺忘,而是請你接納你的身旁有我的存在。”段柏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將這一番似告白的話說出口。
愛一個人,不求回報,不求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不求你的心裡有我,只求你能允許我在身邊。這是多麼百轉千回的愛,多麼委曲求全的愛,多麼卑微無助的愛。只可惜,我也是這愛情中的溺水者,我也只是泥菩薩,我渡不了他。
我心潮騰湧,就像平如鏡的湖泊泛起層層的微波,只是,那個我所愛的人的容顏啊!他化在煙火中,隨著煙火綻放、消逝。
我抽回了自己的手,輕輕地閉上了眼,我說:“對不起,我無法在心裡裝著一個人的時候,對著另一個人微笑。你該知道,他矇蔽了我所有視線,讓我看不到身邊的人的存在。”
段柏嘴角苦澀的一彎,眼神流露出我從未見過的悲傷,他說:“我不是在逼你做抉擇,我也想過可能你會這樣回答,只是親耳聽到的時候,我還是很難過。”
絢麗的煙火在夜空中競相綻放,在夜空中脆響、震盪、迴旋。
我看向窗外,段柏的視線也隨著我的移動而看向夜空。璀璨的煙火一衝而上,直入空中,劃過閃亮的軌跡,然後,綻開,綻開,越來越大,綻放出各色各樣的“花朵”。
“如果今夜的這一切都是你所安排,那謝謝你的用心,只是,我不值得。”我垂眸,低聲說道,煙火綻放的聲音,蓋過了我的音量,段柏沒聽到我說的話,只是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我一張一合的朱唇。
“你剛剛說了什麼嗎?”段柏偏過頭來看我,大著聲音問道。
“沒。”我搖著頭否認了。
煙火在夜空中一串一串地盛開,最後像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依依不捨地從夜空劃過。我的心房,就這樣被劃傷。
煙花散了,夜空又變回了原來漆黑的模樣。
第十八章
洗手間裡,我看著鏡中那張幹練的面孔,找不到時光留下的痕跡,卻分明地看到他帶給我的改變。
那時年少,不懂世事無常、變化萬端,以為單戀一個人就能單純地愛著,不受外界阻礙。其實不然呀!你愛一個人,並不就能單純地愛著這麼簡單,你得時時提著一顆心,小心地揣著,不能讓它亂跳,不能讓你所思慕之人發現,因為你既然選擇了單戀他,就說明你只能遙望,而無法靠近。
蘇鐵,如今的我們,天人相隔只能遙望了。這樣的距離,是不是恰好能讓我單戀你到永遠這般久遠的時光呢?
蘇鐵,你知道嗎?剛剛在摩天輪上,段柏的那番近似告白的言論,已經讓我的心有所觸動了。
段柏一直都沒告訴我,其實我與他的初相遇,並不是在我們的那場所謂的婚禮上,我當時怎麼就信了他的說辭呢?可是蘇鐵,為什麼你也不說呢?你明知真相,卻不肯告訴我,活該要我被矇騙嗎?
是那一次對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那場宴會里,你以段氏集團長子身份、段文這個名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那場宴會里,段柏就是在那裡第一次見到我的對吧!
我始終記得,當我父親向你介紹起我的時候,你像個陌生人一樣,伸出指甲修剪整齊纖長的手,客套地語氣說:“林小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我當時整個人傻掉,我料想不到你在得知我真實身份時是這種態度,就算我不能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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