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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去,厚厚的一幅卷軸被她高舉過頭頂。若真是山河社稷圖,便是拓本,也是價值不菲的。
相傳女媧娘娘摶土造人,以神族為形,而人類改朝換代,世代相傳,秘密都記載在一幅山河社稷圖上,後來她煉五彩神石,以己身補天,元神融入萬物之中,山河社稷圖也隨之消失。
欽羅看她一介弱女子,周身單薄,微微頷首屏退阻攔侍衛。
珍珠喜上眉梢,起身緩緩朝太子走來,行至馬下,她對太子鞠一深躬,便向他慢慢一點一點的開啟了卷軸。
文頌庭與太子並列而騎,珍珠站在他倆之間,他也十分好奇山河社稷圖到底長什麼樣子,不禁微微欠身去看。
卷軸翻開,眾人凝神屏息之時,珍珠眼神一變,從捲筒中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向文頌庭刺去。
眾人均是回神不及,文頌庭也是一愣,心跳漏了一拍。
誰知珍珠激動之下,一刺偏了一寸,沒有扎進那人腹中,直直的扎進了馬背,馬兒吃痛嘶鳴,將文頌庭摔了下去。
這一聲啼鳴,眾人紛紛回神,欽羅一腳踢掉珍珠手中捏著的匕首,她沒有機會再刺第二下,侍衛們已將她壓倒在地。
夕照心裡冷了一截,不顧邢冬春在身後喊自己,飛快向前跑去。那邊已有侍衛將文頌庭扶起來,不愧是戎馬半輩子的,被馬摔下來還能這麼快站起來。
確認文頌庭沒事,她一把從侍衛們手中揪起珍珠,這女子被侍衛壓倒,額頭磕在地上流了一臉的血。
“蠢貨!”她狠狠的扇了珍珠一巴掌:“憑你也想刺殺文大人。把她綁了,帶進宮去,讓皇上親自發落。”
對不起,珍珠。我一定要趕在文頌庭下命令之前把你帶進宮,只有這樣我才能救你,皇上面前我還有辦法,否則,你立下就要沒命。
侍衛們愣著不動,一一看向那邊撞暈了腦袋正揉著額頭的文郡守,欽羅看了夕照一眼,冷冷的說:“都聾了嗎?”
“諾!”侍衛們不敢再怠慢,壓起珍珠就要走。
“不用多此一舉,我本就不打算活著離開,你們現在就殺了我吧!”珍珠竟然掙扎著寧死不從。“六道輪迴,善惡有果,人不報,天報。哈哈哈哈。”
夕照一把上去揪起珍珠的衣領,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別說話,我在救你。”
珍珠不可思議的看著夕照,終於被侍衛們拖走了。
地上,那副卷軸長長的拖曳開,竟是空的。
遇到這種事,狩獵遊玩什麼的自然是取消了,文頌庭腦子剛剛清明一絲,太子就上前來噓寒問暖,又囑咐下人們將他送回去好生將養,說一回宮就派個御醫去給他看看,三言兩語就把他塞進轎攆抬走了。
“父皇那兒,你怎麼說?”欽羅看著站在馬邊呆呆的她,心裡十分擔心。
“我一定要保她。為情赴死的女子,不該是悲慘的結局。”
“別太勉強,你的小心機,父皇不是每一次都買賬。”
夕照笑笑:“可惜了,真想看看蘭林的風光。”
“很快,會有機會的。”
回到無雙殿,夕照百無聊賴的拓著字帖。
剪瞳端著新沏好的茶走過來,欲言又止。
“我今天去見父親和母親時,看見兩個人。”
“誰?”夕照左手支著頭,閒散的歪著。
“元魯大祭司和北宮大人。”
“哪個北宮大人?”夕照驚起。
“那日宮宴為嵐澈小姐說話的那一個,北宮燁。”
“他們在父親那裡幹什麼?”
“不知道,我去時正碰見他們倆個出來,進去看見父親時,他似乎正為什麼生了好大的氣。”
剪瞳倒好一杯茶出來,香氣四溢。
“看來他們沒安好心。對了,你知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回九黎?”夕照接過剪瞳遞來的茶,暖在手中。
“應該要等到蘭林秋狩之後吧,這是歷年的慣例。”
“慣例?”
“你沒聽說過?”
夕照搖搖頭。
剪瞳輕嘆口氣:“哎,這等雜事,除了我,公主又從何聽說呢?”她語氣苦澀,卻稍縱即逝:“是這樣的,每年夏末秋初之計,聖族們借為皇上祝壽為名,一起到帝都小住一月,權當是大家的聚會,但一定會在秋狩之後全部回到封地。不出七天,就是九月一日,皇帝攜諸聖族與朝中百官一起蘭林秋狩。”
“原來是這樣,難怪欽羅說我很快就能見到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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