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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沒有了女人,因此,他們更加小心翼翼地活著,虛偽地活著,窩囊的活著。
秋風如咽,殘陽似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裡的人越來越少。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是米娜的音樂電臺,從今天起,米娜開始講故事了,各位親們,多多支援,多多守候在這裡,我們一起來分享那些流動著的旋律哦!
多多評論,多給寶貴意見哦!
希望這是一次,奇幻之旅。
第2章
一個擁有驚世駭俗美麗容貌的神靈,名字叫做鳶。她或行走或飛翔,如水流似風拂,她的動人遠遠超越那些回憶中的可人兒們。她更是善良的化身,可以與珍珠相媲美的纖纖玉手曾撫愈過無數行走在希望中的傷痕。內外皆秀,她,太完美了。
但完美遭嫉妒,遭殺。
追求完美主義的幻神嫉妒鳶神的一切,於是憑藉自己虛假的外表將鳶神一步一步引入自己早已設計好的魔咒:
“滿頭白髮代替這絹紗般的瀑布,殘廢的雙腿讓你無法行走,對外如幽鬼。黑色的血液充斥著血管,使你與豺狼為伍。流俗於數以萬計的男人,使你背上□之名,對內如獸如娼妓。”
句句寫滿怨恨,句句置人於死地。
這是一個無解的魔咒,勢必一一兌現。
鳶神終於動怒了,她們廝打了起來。兵刃相接火花肆意。相持了三天三夜,依舊難分高下。三日之後咒語便會發作。鳶神大吼一聲,樹倒山崩,火花飛起燃成熊熊烈火。再善良的人也有她兇狠強悍的一面,只是這一面的展露需要恰逢其時。否則則非生命。此時的鳶神正是如此。她劍劍致命,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連兇惡的幻神都有些害怕她此刻的表情。
突然,一層一層的金光向二人逼近,是溫暖的光,還散發著陣陣檀香的味道。沒過多久,金色光浪已將二人包裹,雙劍頃刻間粉碎了,雙方都摔倒在地。她們停下了手中的武器,看向遠方。是天帝——至高無上的神。
天帝將幻神化作一縷青煙收服進了自己的油燈中,並明示了她的罪行以及將受到的懲罰。
鳶神乞求天帝能施法解除咒語。天帝搖頭不語,接著轉身離開,任憑鳶神聲嘶力竭地呼喊,金色光芒越來越淡,漸漸消逝。但天帝的聲音卻從天頂傳來:
“無解之咒,似難實易。變則通,變則解。貴在多變。”
聲音戛然而止,鳶神卻還是疑惑不解。
霎那間,鳶神感覺自身重了許多,似乎法力正在消逝。她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的向下掉去。她到底要去向哪裡,莫非是兌現咒語的地方,是人間。
鳶神從九重天外飄飄蕩蕩地劃過雲層,她並非是直線下落,她的體內還留有法力的殘餘。
很久很久之後,鳶神看見下方有紅色的東西在悠然飄動,但似乎只能停留在那個高度,無法高飛。再俯看下方,隱約有一個黑點正在來回晃動,原來他才是主宰著,原來是一隻可憐的紙鳶。
紅色突然高飛了,斷線了,但同時也失去了平衡,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難以自控。的確,有時束縛反倒是一種安慰。黑色向紅色下墜的方向跑去,鳶神也努力的使自己靠近紅色,她竭盡所能,試圖貼近那隻紅色的紙鳶。終於,鳶神在空中捉到了它,她們一起緩緩下降。
那個黑點——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順著風箏的方向尋去。他異常的焦急,那是一個像他那樣的同齡孩子永遠所不可能企及的一種情緒,因為他尋找的不僅僅是一隻簡單的風箏,那風箏是他對於母親唯一的記憶。
男孩在一片桃花盛開的果園裡找到了風箏,鳶神。
男孩驚異又激動,他的表情複雜到難以捉摸,是高興,是恐懼。
鳶神還正在好奇地打量著周遭的環境,仔細看著這片美好的勝地。
“孃親。”男孩大叫道。
鳶神定睛看著,她無法動彈,她很無助。男孩並沒有朝她奔去,而是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接著,整個村子的人都趕來了——全部的男人,全都站立在了她的面前。
面對著這些目光呆滯骨瘦如柴的男人,鳶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但她立即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咒語,她不禁縮緊了身體。那是恐懼,如一隻在飄雪的嚴冬無家可歸的流浪貓一樣令人憐惜。
□,多麼令人髮指的字眼,鳶神開始發抖。
同齡的孩子們紛紛叫她“孃親”。
其他男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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