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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電話,用意明顯:是母親擔心自己,怕關景軒在看到這一起“照/片/門事件”會為難自己所以才打的。
母親何心慧,真是用心良苦!
只是很可惜了,這一次舒冉猜錯了:
——景軒吶,這一通電話媽我不是想要為冉冉解釋些什麼;我只是想要跟你說一句話,我相信我的女兒,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冉冉她剛跟你爸鬧矛盾了,很不愉快;所以媽希望你待會見到冉冉的時候,你們能夠心平氣和地談一談——
這是剛才那一通電話的內容!
何心慧並沒有在那一通電話裡告訴關景軒女兒舒冉被父親舒榮國甩了一巴掌的事情;
但是,睿智如關景軒他又怎麼不會從這些話當中聽出些端倪來呢?
鬧了矛盾,不愉快,心平氣和地談一談,還有回來時看到舒冉紅腫不堪的右半邊臉頰,這一切,再也明顯不過了。
第二次,舒冉被舒榮國甩了耳光;上次是在醫院,而這一次卻是在家裡;不同的地點,相同的是手上的力道,甚至,這一次下手得尤為重。
關景軒擰起了他的那兩彎濃密的眉,他英挺的眉宇間,那層層的褶皺裡除了顯而易見的不贊同之外,剩下的就是心疼。
不贊同是對舒榮國的,看來這個岳父大人很有暴/力/傾/向啊!
心疼的,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叫做舒冉的笨女人了。
所以……
關景軒才會在掛了電話之後,撇下了原本正在跟著艾瑞克的經紀人安娜詳談有關於如何處理這一起被鬧得沸沸揚揚的“照/片/門”事件的危機公關,離開會議室開車回了公寓。
電話裡,何心慧說舒冉是直接就回了他們的公寓的;這個點,應該已經到了。
是了,正如何心慧所說的;當關景軒開啟公寓的大門,在玄關處就看到了那一雙熟悉的高跟鞋;然後,又是意料之中的在舒冉的“房間”裡看到她坐在化妝鏡前的身影。
舒冉不知道的是,其實關景軒站在她身後靜靜地凝視著她已經有好一會了。
是這個女人太笨了,沒有注意到自己罷了。
可是……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變化?
之前在Only&Yong大廈門口記者遞過來的相機中看到舒冉被艾瑞克打橫抱著離開的畫面時,那騰身而起的並瞬間就燎原了他整個胸腔的怒火,和那聲聲的不滿質問,在一眼瞧見著她比自己想象當中還要慘不忍睹的紅腫不堪的右半邊臉頰,看著她拿著被白色毛巾包裹著的冰塊,一點一點地往著自己的臉頰上敷去而吃痛擰緊眉心時,不知怎麼地,統統地消失不見了。
是,他是很生氣,那邊“照/片/門事件”還沒有弄清楚,這會有衍生出新的ai mei話題,而且還是在Only&Yong大廈門口,試問如何不讓自己生氣,怒然,還有嫉妒?
好矛盾的心理,好矛盾的男人!
明明自己是很生氣很怒然很嫉妒,然而卻更心疼她因為吃痛而寧願頻頻蹙眉,寧願承受著舒榮國那重重一巴掌的委屈也不願意掉下一滴眼淚。
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女人!
——喂,小胖妹,你就算等到天黑那個人也不出現的,你被騙了知不知道?——
——不,小姐姐說她會回來把《安徒生童話》故事書還給我的;她只是借去看一下而已——
誰說不是呢?她的笨就是天生的。
恍惚間,關景軒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花裙子的胖胖的小女孩站在車站,固執地等著那個說一定會把《安徒生童話故事書》還給她的陌生小姐姐。
然而……
結果是,從天亮到天黑這個笨女人沒有等到那個信誓旦旦地說會回來換故事書的小姐姐,反而倒是因為那天下午的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而把她自己給弄得生了一場病。
“嗤——痛——”
怔忪間,右半邊臉頰上傳來的痛意讓舒冉又一次因為吃痛而擰起了眉心;
抬眸,後知後覺,她才發現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這個挨著自己而坐的男人又再次拿著手上的用白色毛巾包/裹著的冰塊重新在往著自己右半邊臉頰上敷了起來。
這是舒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著這個男人如此認真地“工作”。
關景軒微斂著眸,濃密的長睫毛輕輕地顫動;他韌薄的唇抿成著一條線,正神情專注於自己手上敷冰塊的動作;
一下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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