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人,父王從那以後變了很多。但是具體是怎麼樣的事母后不說,宮裡也沒人敢提起。”
童茗自然之道皇后不想說的事誰都不會說的,而應蕪定是不敢再問的:“那這次桑雨公主到底怎麼了?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唉,畫妃那出事了,當然是我們這嫌疑最大。”應蕪苦笑了兩聲:“母后與她逗了二十幾年,已經到了必須要分出勝負的時候了。”而他知道這勝負早就不在兩個女人到底誰能得到皇上的歡心而在於他與應漣誰更有能力。
童茗用蟬絲汗巾抹去他額頭上的汗,輕聲問道:“你怕嗎?”
他接過汗巾嗅了一鼻芬芳深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變得輕鬆起來:“怕,但又好期待……”
大家都知道皇宮因為這件事要經歷一場風雲突變,有人受到牽連是一定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唯一一個受到牽連的竟然是皇后,才幾個時辰的調查,皇后就被囚禁在浩歌殿,好聽一點說就是她不方便出去。
早早的,朔望又亂成了一團,甚至有下人們開始暗地裡為自己做打算,認為皇后和太子氣數已盡了,還是早日投奔個有用的主子的好,春喜聽到了拽出那幾人來一通鞭子,她年齡雖小確實下人中最有地位的,打人也沒人敢還手,可她打得也有些心虛,畢竟這件事太突然太讓人錯愕了。
應蕪一夜未睡得到訊息便去皇帝寢宮外跪地等候,終於空桐摘星肯見他。
“父王,母后被他們囚禁了!”單薄的衣服罩在應蕪身上更顯得他的纖弱無力,空桐摘星將身上的繡龍披風脫下親手穿到了應蕪身上,可能是沒有休息加上在外面凍了半天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像是染了疾病。
………【058:最在乎他】………
“密達爾跟朕說了,只是這樣方便問話,不要太大驚小怪。身為太子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
“父王,您真的認為母后會去加害桑雨公主?”
空桐摘星抿抿嘴擠出一聲短嘆:“應蕪啊,朕比你瞭解你的母后,或者說朕肯承認她是個怎樣的人。”
應蕪不再說什麼了,是的,再說又有什麼意思呢?父王已經認定了此時,四十年的夫妻,沒有一點遲疑,便將這麼大的罪名扣到了她的頭上。
早晨應蕪急匆匆的出去後應漣卻帶著人來到了朔望,他本想再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算是火上澆油,可從外面看到院子裡還有沒有收拾好的狼籍便遲疑了。
“你來做什麼?”童茗站在屋子門口面色嚴肅詢的問來人。
“怎麼?不敢讓我進去嗎?”應漣的激將法很周曉,童茗瞅了他一眼便放他進去。
定睛瞧去,應漣一襲鵝黃錦袍走了進來如玉般無暇的俊美面容依然是唯我獨尊的奪目。
對童茗的敵意早有準備,他知道以這個女人的個性平日裡雖然對什麼都沒心思可這個時候一定會拿出太子妃的樣子來幫助應蕪的,想到此他不禁攥了攥拳頭,有點不快。見他並不出聲,童茗內心一片焦急,終於按捺不住出口詢問道:“是不是你們趁機除掉皇后和太子?”語氣雖急切然而卻還是帶著點小心,生怕惹怒到這個不講理的皇子,那樣自己豈不是沒有幫到太子反惹了麻煩?
“看來你真的很在意他們啊!”應漣的臉僵硬的維持著一個體面的笑容。
童茗卻沒有探看出其中的端倪,還在自顧自的答道:“當然,應蕪乃是我的夫君。”
“最在乎他?”他湊了過去,頂著她的臉,很嚴肅的問道。
………【058:最在乎他】………
“密達爾跟朕說了,只是這樣方便問話,不要太大驚小怪。身為太子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
“父王,您真的認為母后會去加害桑雨公主?”
空桐摘星抿抿嘴擠出一聲短嘆:“應蕪啊,朕比你瞭解你的母后,或者說朕肯承認她是個怎樣的人。”
應蕪不再說什麼了,是的,再說又有什麼意思呢?父王已經認定了此時,四十年的夫妻,沒有一點遲疑,便將這麼大的罪名扣到了她的頭上。
早晨應蕪急匆匆的出去後應漣卻帶著人來到了朔望,他本想再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算是火上澆油,可從外面看到院子裡還有沒有收拾好的狼籍便遲疑了。
“你來做什麼?”童茗站在屋子門口面色嚴肅詢的問來人。
“怎麼?不敢讓我進去嗎?”應漣的激將法很周曉,童茗瞅了他一眼便放他進去。
定睛瞧去,應漣一襲鵝黃錦袍走了進來如玉般無暇的俊美面容依然是唯我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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