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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撓撓頭繼續說道:“主子聽我說呀,那些美女看的小太監們都傻了眼了。我還聽說……聽說其中有兩個特別漂亮的是送給太子的。”說到這春喜走到童茗身邊喃喃道:“主子,你說以後是不是不用等了?”
“別聽她胡說!茗兒,我……”應蕪這可急了,連忙解釋,深怕被誤會回來這麼晚市在哪金屋藏嬌了!
誰料童茗非但沒有生氣還略顯出一點難得的喜悅:“真的也好,你可以帶回來啊,你是太子有幾個妃子本來就正常,何況我的身體怕是沒辦法為你生子了。”
“春喜,你再胡說我就把你趕回母后那,真是個添亂的!”他拽過童茗很是溫柔的擁在懷中:“茗兒,那些女人都是衝著父王來的,我發誓,我的妃子只有你一個。”他堅定的神色是異乎尋常的凝重。
………【055:太子的愛(2)】………
“別這麼說……”看他這個樣子童茗莫名燃氣一種愧疚與自責。就在兩人情意綿綿之時,衝進一群人來。
領頭的微微低頭算是行了個禮便開始拿著刀劍四處亂搜。
朔望宮內的人顯然都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到了,應蕪氣的衝上前去奪下領頭人的劍再一看才發現竟是皇上身邊的貼身侍衛:“大膽!”
“太子贖罪,是皇上的命令,說無論是誰都要查。”那幾人並沒有理睬應蕪的怒氣,只是邊左右張望便解釋道:“不然西蠻人又要來犯了。”
應蕪一聽便明白到底為了什麼事,可此時此刻對來講師莫大的侮辱:“我知道,聽說桑雨公主得了病,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其中一個侍衛貼近應蕪小聲的回到:“都說是中了巫術了。”
這不說還好,此話一出,一下子便讓他呆住了,春喜等人正想去阻攔侍衛們進內室,他揮了揮手聲音稍顫:“讓他們搜。”
應蕪將童茗護在懷裡,看著一向肅靜安泰的朔望被人像土匪一樣弄得亂七八糟,春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沒搜完?”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濃眉大眼,國字臉,極有威勢,眉目間不怒自威,來人正是密達爾。
“怎麼回事?”他神威凜凜的樣子讓侍衛們都不敢頂撞。
“回將軍,什麼都沒有。”
密達爾斜眼瞥了一下春喜,冷笑了幾聲不屑地說道:“哼!你們北闕的女子就是喜歡哭哭啼啼,好沒出息!”
這一激可激到了已經自感很沒面子的應蕪,他一步邁到前面講春喜拽到身後挺起胸膛用纖弱的手指指向密達爾,童茗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兩眼熊熊燃燒著怒火:“你是什麼東西?我順父王的意讓你們檢視一下,竟敢在這裡撒野?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嗎?”
………【054:巫蠱之亂(1)】………
密達爾看過去,纖弱的白衣少年,雙眸透著份難以言說的純淨,雖是發著脾氣卻讓人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有幾分任性之感,他自然知道這人是太子,可是因為常年征戰在他心中北闕真正的當權者是空桐應漣,而這個少年郎怕只是朵藏在暖室裡的小花罷了。
與他那個哥哥不同,密達爾對應蕪一點厭惡之感都沒有,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按理說他最討厭這種弱不禁風的男人呀,而他平生的志願是殺光北闕人的呀。
遲疑片刻,密達爾拱起手來施了一個西蠻臣子對皇子的大禮“打擾了,咱們走。”
如果說應蕪有什麼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太子,那就是此刻。
已是深夜時分,眾人都睏倦了,簡單收拾了下便各自回房休息。
應蕪卻根本沒辦法閤眼,好不容易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又馬上驚醒,再就是一身冷汗。
童茗一直守在身邊,有很多疑問,她看得出來今日聽到“巫蠱”二子時應蕪的表情很惶恐。
“父王平生最恨巫蠱之術。”應蕪躺在場上目光略微呆滯的望著屋頂:“以前有一個宮女因為嫉恨同屋的一個女孩兒,也不知道從哪聽說的自己做了個娃娃拿針胡亂扎被發現了……”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童茗發現他的身子在顫抖,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她死後父王命人暴屍三天,那時我還小,可永遠都記得那個宮女被掛在城牆上,一雙眼睛瞪得好大,舌頭神的好長好長……”說到這應蕪的身體已經嚇得冰冷鑽進童茗懷中尋求溫暖。
………【057:皇后被禁】………
“父王對巫蠱之術非常敏感,母后只說過因為十五年前宮內因為這件事死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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