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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頭還是不是她貪慕虛榮?你們都被她矇蔽了!”見她如此瘋狂的樣子,遠溪沉默了下來,然後淡淡的勸說:
“當年事童鳳陽求她入宮的,貪慕虛榮的是童鳳陽,金清秋已經對他心灰意冷,她入宮以後你可曾見她笑過?”多少次,他希望她能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與反思。
可想而知,她還是那個樣子,早就已經走入了極端,根本不聽別人的勸說,“那都是她騙人的把戲,越是這樣,皇上就越喜歡她!她憑什麼?一個採茶女!沒有我皇上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還不是靠我孃家的勢力?不愛我,冷落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的孩子奪走?為什麼還要殺了我的檸兒?”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異常激動,看在遠溪眼中其實也有不忍,畢竟他們當年不是這個樣子的。
………【161:若只初見】………
他抿著嘴唇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真的這樣認為嗎?尚娟茜你何等聰慧的一個女子,你會相信所謂的巫蠱之說?根本就是有人陷害她,你根本從心底就認定了她,只是報復!”
“是她!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傻子,都被她騙了!”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根本沒有要聽的意思。
“你這麼做只是放過了真正的兇手,檸兒在天有靈也不得安息。”每次提到應檸,總是要傷害一群的人,那畢竟是所有人最疼愛的孩子啊。
她憤怒的指著他,“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跟哀家這樣說話?”
這次,他放棄了,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救藥,“若不是看在檸兒的份上我根本不會跟你說話。你為了確保當今太子的地位竟然將童茗帶進宮來,每天看著自己最恨的人叫自己母后是什麼感覺?你殺了她的母親又來利用她,尚娟茜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的眼神裡有遺憾無奈和憤怒。
“你再說廢話我就殺了你!”她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心照不宣,她有備而來。
“我早就該死了。”他卻坦然的微笑著。
“沒錯,你早就該死了!”說不上是什麼,或許只是一時衝動,或許她就在等著這刻的一時衝動,飛奔了過去,狠狠地將匕首扎進了他的胸口,血迅速的染紅了他前胸的衣服透了出來,“你?”她傻住了,呆呆的直立著,匕首順著顫抖的手指掉落在地上,刺到她心裡。“為什麼不躲?”
“你本就是來殺我的。”好久沒有這樣的清醒,血染紅了衣服,像是他當年的血色戰袍,空桐摘星說過這世上只有一人能穿硃紅戰袍,就是花遠溪。
最至高無上的功勳只能屬於花遠溪……
“我不知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不想的,為什麼不躲?對不起……”皇后像是恢復了理智,眼前的景象是自己做的,卻沒有勇氣面對。
“小姐,我們家少爺問您可曾婚配……”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桃花散落在她的頭髮上,遠遠地,他們看到了她,芳華絕代,又不落一點凡塵俗氣,她用手輕輕掃落頭上的花瓣,這時他過來了,青綠色衣衫,一副書生打扮,他看著自己,青澀的微笑,臉微微紅暈,不好意思回過頭去又逼不得已的問道:“小姐,我們家少爺問您可曾婚配?”
然後她順著這男子的眼神望過去,遠處涼亭一個手持羽扇的公子正衝著自己微笑,那一天,她就像這樣呆呆站著,像是做夢一般,那一霎那,她分不清自己愛上的是花遠溪還是空桐摘星,或許根本就是同時愛上的,只是命運讓她最終只能愛空桐摘星。
………【162:花遠溪兮】………
沒人知道,連她自己都遺忘了,原本眼前這個男人在自己心中是重要的。
“遠溪!不要!不要死,對不起,我……我這是怎麼了?遠溪!遠溪……”他終於倒在地上,她瘋了似地撲上去抱住他不斷地呼喊著他的名字,他臉上掛著微笑卻沒有了回應,或許他就是在等著這一刻的生無可戀……
月亮圓圓的,這個夜晚好明亮,滿天繁星,遠溪的血慢慢滲紅了皇后的衣襟,盪滌吧?血似乎能洗滌她瘋狂心靈。
桃花散盡,多少蓄意年華,月光如梭,沖刷多少朝陽晚霞?
拖著沉重的腳鐐的花遠溪,蹣跚中可曾對青春的過往有過懷念?
夜色好美呀,就像所有命註定的邂逅般,只是此刻,只剩無限的哀泣。多少情,只如滄海一粟……
“師傅!”就在陷入無盡的悲痛與混亂的時候,一陣驚呼嚇醒了她,她狼狽的看過去,竟然桑雨,她怎麼會來這?
桑雨手中的酒壺掉在地上,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緩過神來後終於衝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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