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心舒暢:“瘋了才好,我就怕他不瘋。”
然後支使石頭:“倒完垃圾去路口給我望風去,那小子要是回來了,提前吱一聲。”
石頭哦一聲,老老實實站路口望風去了,直到十三雁完工,也沒見嶽峰迴來,吃晚飯時還不見嶽峰的影兒,十三雁有點沉不住氣,讓石頭打電話給嶽峰,石頭打完電話過來跟她彙報:“我峰子哥說不回來了。”
十三雁心裡咯噔一聲:“有沒有說在哪?”
石頭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刻意躲著十三雁的目光:“沒,沒說。”
十三雁眼睛一瞪,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也要造反是不是?”
石頭嚇了一跳,立馬都招了,招供時還為自己辯白了幾句:“真沒說在哪,不過旁邊有個女人說話,聽聲音像是燈紅酒綠的阿甜。”
十三雁倒吸一口涼氣,立時間頭大如鬥:“怎麼碰上阿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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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是古城的又一家地標酒吧,阿甜是酒吧的駐唱歌手,葉連成的前任,閔子華的心上人——古城就這麼大,沒有大城市所謂的工作或效率去銷蝕人的時間精力,其間的男男女女,關係難免複雜。
十三雁是在阿甜之後跟葉連成好上的,但她不是葉連成和阿甜斷掉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閔子華——葉連成大學四年的同窗兼畢業後一起來古城的鐵哥們,葉連成無意間發現他夾在書裡的阿甜照片,確認了他對阿甜有著不一樣的好感之後當晚就跟阿甜攤牌了,用他後來跟十三雁的話來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能為件衣服傷了手足情誼。”
他這麼說的時候漫不經心,絲毫不介意十三雁會不會多想。
十三雁表面上很有“風度”的笑,暗地裡牙齒咬的咯咯響,很想回他一句:“有本事你也把小夏這件衣服給脫了扔了去!”
當晚的情形,十三雁現在想起來都很是難過:那天下著雨,不算大,但也不小,她留宿在夏城,葉連成的臥房。阿甜一直在樓下哭,全身都被雨打的溼透了,閔子華出去給她打傘,她把傘奪了扔在一邊,倔強地抬頭看樓上葉連成透出乳白色燈光的房間。
閔子華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跑上樓來拿拳頭砸葉連成的房門,葉連成對砸門聲充耳不聞,斜靠在床頭很是悠閒地玩著手裡的電視遙控器,電影片道換了一個又一個,後來還是十三雁去開的門。
她記得閔子華一頭就衝了進來,雙眼通紅跟被惹急了的獸似的,劈頭蓋臉對著葉連成就吼:“阿甜在下頭,你去跟她解釋清楚。”
葉連成笑了笑,居然連眼皮都沒抬:“解釋清楚了啊,好合好散。還有什麼可說的。”
閔子華急了:“阿甜在下頭淋雨呢,葉連成!”
葉連成嘆了口氣:“我知道啊,你心疼了是吧?但是我不心疼啊。再說了,雁子在這呢,你這不是來砸場子麼?”
那一刻,十三雁覺得葉連成特別人渣,閔子華走了之後,她也這麼如實對葉連成說了:“你怎麼這麼渣呢?”
“是啊,”葉連成一點都不反駁,“我從沒瞞過這一點啊,你跟我交往之前不也知道我是什麼貨色嗎?我沒逼你沒騙你,你情我願啊。你如果現在幡然悔悟摔門走人,我也沒意見。”
十三雁居然沒話說了,從某種程度上講,葉連成說的是事實,他不偷不搶不瞞不騙,等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把家底都擺在路人面前,飛蛾撲火,是她們自己往上湊的,怪得了誰?
這個幡然悔悟摔門走人的機會,她錯失了,然後又無數次地擺在她面前,她也沒去珍惜,到如今。
但是對阿甜,她是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阿甜沒有轉投閔子華的懷抱,她在消沉了一段時間之後接受了一個經常來古城做生意的年過半百的古董商,成了古董商養在古城的情人。
那個古董商矮矮胖胖,比阿甜還矮半個頭,腰胯上的肉搖搖墜墜,一笑就露出上下牙花子,其態極其可鄙,但阿甜泰然自若地挎著他的胳膊從古城的大街小巷走過,對背後的冷嘲熱諷白眼譏誚視若無睹。古董商不在古城的日子,她就去燈紅酒綠做駐場歌手,很是無所顧忌地和別有用心的男人打情罵俏,也並不介意第二天在誰的床頭醒來。
十三雁是真心心疼阿甜,她自己少時遇人不淑,其後一路漂泊磕磕碰碰,做女人做的無比坎坷,不希望阿甜也重蹈自己的覆轍,有一次在巷子裡撞見,她對阿甜說:“就算你把自己作踐到土裡去,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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