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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胖的跟金元寶似的掌櫃晃著圓乎乎地身子急忙過來,討好地笑著問:“王爺還想要些什麼?”
澹臺照伸出一根修長漂亮的手指,溫和地說:“一壺三十年的竹葉青便可!”
風肆笑容瞬間一僵,看著澹臺照,勉強一笑,竟有些結巴地說:“不,不用了吧!”
範哲思大學士被無視多時,終於發現自己能插上話了,也覺得不妥,說:“風肆好歹也是個女子,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不宜飲酒!”
澹臺照意味深長地看了風肆一眼,扭頭對範哲思說:“既然學士開口,那麼,風肆小姐不飲便是了!本來,在下是覺得,既然是為了風肆小姐慶賀,那麼無酒不成賀!”
風肆被那意味深長地一眼看得毛骨悚然,急忙打著哈哈說:“哈哈,這些繁文縟節,草民不講的哈!”
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風肆只得扭過頭,瞪了四周的客人一眼,兇巴巴地問:“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帥哥和帥老頭啊!”
眾人頓時無比整齊地別回臉。
如今這個年代啊!長得越漂亮的女子這脾氣就越古怪!
風肆掩飾地用手扇風,口中自顧自地念著:“啊呀,好熱啊好熱!”
“今天天氣很熱啊!”
“是啊!很熱啊!”
“本王這把摺扇倒是不介意借了風肆小姐!”
風肆乾笑點頭:“哈哈,多謝王爺美意,草民怎麼好意思啊?”
澹臺照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風肆卻被這輕輕一笑弄的無比哆嗦,娘口中的陰險哥哥……
說起來,自己應該叫舅舅吧!風肆開始託著下巴沉思家族關係錯綜複雜的問題。
風肆這裡安靜了,大堂就開始喧鬧起來了。
隔壁的一桌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
“你們知道前些日子碧峰寨被血洗的事情?”
“碧峰寨被血洗?官軍不是久攻不下嗎?”
“這回可不是官軍做的!邪乎的很呢!寨子裡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好像都是痛苦不堪最後心脈自斷!”
“還真是邪了門了!你說,該不會是天譴吧!”
“切!老天有眼的話,早幾年就天譴了!還等到現在?”
“那,不會是寨子裡出了內奸,下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毒藥吧!”
“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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