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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會是寨子裡出了內奸,下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毒藥吧!”
“我想也是!”
……
風肆正聽的入巷,忽然聽見澹臺照溫柔悅耳的聲音淡淡問:“好聽嗎?”
風肆回神,莞爾一笑,看向範哲思,問:“老師以為如何?”
範哲思已經完全被排除在兩人詭異的氣場以外,見問,便答:“聖上已經將此事交給談都統與許將軍徹查,相信,不日便有定論!”
風肆輕笑一聲,看見菜已上齊,不再搭言,專心和飯菜奮鬥!
不得不說,風肆這吃的速度堪稱風捲殘雲,可是,吃相可謂是不能說不漂亮!又能吃的如此迅猛,還能把吃相維持的如此漂亮,滿座賓客包括澹臺照在內都忍不住想:絕對的古今第一人啊!
吃飽喝足,風肆將筷子一丟,卻見其餘的人都瞪大眼睛驚愕地看著她。
嘻嘻一笑,眼裡卻如寒月白雪,半點暖意全無,淡淡問:“各位自不用餐,何故看著我們這裡,看的飽嗎?”
坐中,有人當即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堂中再次出現了眾人齊刷刷地轉回臉埋頭用餐的情況。
範哲思心中微微不安,這個孩子,這些年,不知究竟經歷了些什麼,竟然已經,變的至此!
笑便可以如春日的暖陽,怒也可寒如冬月的冰雪。
此時淡淡,卻不自覺流露出一種莫名的煞氣來。
範哲思這一點點的不安,像是指尖輕輕觸了一下水面,在心中盪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來。
風肆取了根絹步擦了擦嘴邊幾乎沒有的食物渣滓,起身對二人各自鞠了一躬,笑道:“多謝先生和王爺款待,若是風肆高中,必定回請!”
言畢,半刻不留,轉身便走。
還真是,吃飽喝足,擦擦嘴巴就閃人了!
看著風肆瀟灑而去的背影,澹臺照忽然笑著問範哲思:“範學士,你說,我們能吃到這頓回請的宴席嗎?”
範哲思鄭重其事地想了想,說:“怕是吃不到了!”
澹臺照默默想了想,問:“那麼,範學士的意思是,風肆小姐不能高中狀元?”
範哲思搖了搖頭,看著桌上的杯盤狼藉,道:“不是,風肆必定是這屆科舉的魁首!”
“那,學士的意思是?”澹臺照發揚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範哲思狠狠嘆息一聲,一臉“你怎麼這麼遲鈍”的表情看著澹臺照回答:“王爺,風肆今天噌吃蹭喝,擺明了,就是兜裡沒錢了!”
……
風肆此時,蹦蹦跳跳地走在京都的大街上,心裡爽的緊:少用了閣裡一頓飯錢,剩下來的錢,就是自己的錢啊!
這笑顏如花的女子,倒也是街上最亮麗的一抹顏色。看著,便讓人賞心悅目,忽然想大發感嘆:生命是如此的美好!
忽然,風肆頓住,喧鬧的大街上她靜靜地立著,單手撫在了腰間的玉笛上,剎那便與繁華的街道格格不入!
殺氣!好重好腥的殺氣!越來越近!風肆眸中漸冷,緩緩將腰間玉笛拔出。
天音閣訓:惡意殺人者,當被殺!不留情!
怪物
假如,上天再給陸荻原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選擇從條街上逃跑!
陸荻原本是江湖大盜,惡貫滿盈。十日前,失手被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領談長舟擒獲,被暫時看押步軍統領衙門。籌劃十日,今日越獄,卻不小心出了差錯,雖逃出,卻驚動了獄卒,現在,他是慌不擇路,一路狂奔,後面跟了一堆官兵追著。
事實證明,老天永遠不會再給你一次機會,跑不掉只說明你YD活該!
陸荻原右手執著大刀,一臉兇相,擋路者就手起刀落,殺了再說!後面跟了一群官兵!
所到之處,人人皆退,本來繁華的都城街道,竟然滿街蕭索。
那一刻,陸荻原覺得自己馬上就能逃脫了!
他用盡全力狂奔,聲嘶力竭地大喊:“滾!都讓開!擋我者死!”
剛剛還優遊自在地走在街道上的人們立刻跌跌撞撞地四散逃開!不一會兒,街上變得冷冷清清!
可是,就是因為冷冷清清,他在慌亂之餘才能看見,一個青衣少女,腰間別著一杆通透翠綠的玉笛!少女背對著他,看不清楚臉,可身姿娉娉婷婷、猶若芝蘭,一身青衣做的極為合身,收出了纖細的腰身。只一個背影,就讓人浮想聯翩。
陸荻原有了片刻的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