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頭笑道:“下來吧。”
“幫我……”犯花悲哀的伸爪爪。
風吹日曬的掛了一天,他以為她惡趣味喜歡嗎?
白神物身子凌空而起,轉眼輕飄飄的立足於脆弱的樹枝上,衝犯花微微傾身伸出手去,犯花猶猶豫豫的伸手,又迅速抽回來:“你、你可不許把我扔下去。”
“好。”白神物毫無脾氣的笑。
犯花不情不願的伸手給他,白神物手上微微用力,示意她站起身來,犯花害怕的不肯動,完全無視他的暗示,懶著不起來。
白神物仍舊淡然的笑,蹲下身去只是輕輕一拎便輕輕鬆鬆的拎起犯花丟向地面,隨即自己縱身跳下。
“救命!”犯花一聲刺耳的尖叫,轉眼被翩然落下的白神物拉在懷裡。
犯花一落地,驚魂未定的迅速推開白神物,埋怨連連:“你這也太嚇人了吧,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減壽十年啊。”
白神物毫不在意的笑:“賠給你。”
犯花認真的看他兩眼:“真的?”心裡卻想著:這壽命怎麼還?盤算著自己還能活十年的時候放血自盡?
“嗯。”白神物只是應了應,隨即示意犯花跟著他走。犯花摘了摘頭髮上的樹葉,好奇的小跑兩步跟上去。
白神物把犯花領到他的房間,用身體擋住一個什麼東西,犯花剛湊過去他便轉過身來微笑著伸出兩隻微微握拳的手:“猜猜看,在哪隻手裡。”
“什麼好東西?”犯花來回瞅著白神物纖細的、比女人的手還漂亮的手問。
白神物但笑不語。
犯花只好隨意的指指白神物的右手,白神物張開手掌,手心是一個很新鮮的荔枝,犯花瞪直眼,徹底遺棄矜持,二話不說搶到自己手裡又掐又捏,不相信的看向白神物:“……是真的?”
白神物點點頭,犯花歡天喜地的當即扒了皮,水靈靈的水嫩荔枝直接塞進嘴裡,只一口,荔枝就剩核兒了,一臉幸福到要死的表情。
白神物背手在身後,然後重新握著兩隻手對犯花笑道:“再來。”
犯花這次很謹慎、很謹慎的指他的左手。白神物慢慢張開手掌,犯花樂顛顛的抓起他掌心的又一個荔枝,這次很寶貝的揣在懷裡留著,用目光催促他要是還有什麼好東西趕緊繼續,白閒庭含笑繼續伸出手來。
三次.
四次.
五次……
次次不落空。
犯花的衣服裡塞的荔枝已經成了鼓鼓的一小包。當白神物再次伸出兩隻手的時候,犯花疑狐他是不是沒次兩隻手裡都有一個荔枝,抓著他兩隻手都給扒開,卻見只有左手裡才有荔枝,不禁暗自疑惑自己難道真是這麼好運氣。
毫不客氣的一隻爪爪收走,一伸另一隻爪爪:“藏著的,都給我。”
白神物從身後拿出剩下的半籃子荔枝,順從的遞到犯花手上。犯花興高采烈的抱著籃子護食的躲到一邊去,把懷裡的荔枝也都掏出來放在籃子裡,霸佔了桌子甩開袖子就旁若無人的開吃。
風捲殘雲般,很快,犯花左手邊一大堆的皮,右手邊一小撮核兒,荔枝肉徹底消滅殆盡。犯花心滿意足的停下沾滿荔枝汁的手,舒服的伸個懶腰:“好飽~”
白神物從袖中摸出一塊白色手帕,伸出手去輕輕的擦掉犯花臉上沾著的荔枝汁液,隨手把手帕放在桌上,淡然道:“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無論是你唾手可得,還是一輩子都只能憧憬的東西。”
又是翩然離去。
犯花拿過白神物留下的手帕老實不客氣的擦手,覺得還是黏黏的,又找水去洗:說完話就走,很帥是吧,哼。不可愛了,當桃子的時候多好,吃飽就睡,豬一樣的可愛,現在,一點都不可愛了。
手帕這種東西,不管男女大多都是用來傳情,犯花沒敢留,就那麼粘糊糊的還給白神物,白神物當著犯花什麼都沒說,一待犯花走開,轉手便扔進燃燒的爐灶燒掉了。
含羞草找不到犯花,反倒打聽到黑葫蘆師爺也失蹤了,仗著還沒被戳破的國舅爺狗腿子身份大搖大擺的進了縣衙晃盪一圈,得知黑葫蘆失蹤那天只在他房間發現一小灘血跡,不知道是誰的,而黑葫蘆隨身的東西,除了那個平時當擺設的黑柄黑鞘劍外,什麼都沒少。
含羞草很難得的用腦子想了想,回去問道士:“你說,那張紙條會不會是那個師爺給你的?”
道士恨不得挖地三尺把犯花扒出來,每天光是為了找她就快要跑斷腿,恨不得每家每戶都搜一遍才甘心,還是含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