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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犯花,淡淡的笑。
圈養
說實話,因為道士一直說他自己也是半清不楚,所以犯花對他那個含含糊糊的解釋既不是很理解,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也就因為知道的半清不楚,犯花心裡不禁開始動搖:“你到底想說什麼?”
“一切說白了,南川現在這麼重視你、保護你,不過是因為在要求上,必須得到搭檔的真心,並且在找齊我們之前不能讓此搭檔死掉。”白神物淡淡的笑,“一切,都是他為了活下去的手段而已。”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旦我們都被他們找到了,下一關的要求會是——對此族人來說,一旦搭檔開始成為累贅,可以毫不猶豫的拋棄或是……殺掉。”
白神物含笑望著蔚藍的天空:“那個時候,你能保證道士還會保護你?”
“你無論是對這個宗族、還是對南川而言,都只是一件工具。難道,你要繼續做這個毫無意義、甚至隨時會死的工具,幫另一個不相干的人活命嗎?”
“我願意。”犯花堅定的、毫不猶豫的回答,“我相信他,他說會讓我活到老死,就一定會。”
“是嗎?”白神物舒了口氣,重新看向犯花,笑道,“那好吧,既然你相信他……不過,現在還是住在我這裡的好。在我身邊比在南川身邊更安全,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可是……”犯花哀怨的還沒可是完,便被白閒庭打斷。
“要知道,青龍要殺你,他撥出的氣是劇毒,如若當時我不在,你不出半盞茶的時間就會死。我們作為守護這個宗族的神獸,並非只是站在這裡等著被找到,我們所要做的,是隻讓這些人裡最厲害的四人留下送入最後的地獄等待能夠活下來的人,其他的,無論你們,還是他們,都要殺掉。”
最後……似乎很恐怖,是地獄呢。犯花心裡默默道。
“他們身為族人,只要最後活下來,可以實現任何願望——榮華富貴、美人權力,甚至於長生不老。”白神物似乎有意無意的咬重最後四個字,“你卻什麼都得不到。這個遊戲,明擺著沒有規則只看結果,漸漸,他們就會為此不擇手段,南川要費心守著青龍,保護不了你。”
然後含笑衝犯花微微一點頭,漫步離去。
長生不老?犯花後來什麼都沒聽進去,只盯著這個長生不老。
對啊,她小時候——她已經記不清到底是幾歲了,見到黑葫蘆那次,他跟現在完全一樣,一點都沒變!
他沒老!
在像被養小金龜似的養的幾天裡,犯花就是想回道觀去,無奈白神物不管她說什麼都以安全為由扣著不放。於是乎,此不安分的犯花打起偷溜的主意。
她不安分的轉悠來、轉悠去,終於摸透了這個深宅大院除了她和白神物外,別說人了,連個活的都再沒有了,立刻摸索出一條逃跑路線。就等著白神物什麼時候出門去她好開溜。
她試過等白神物睡覺溜走,結果這傢伙這就是隻野獸啊野獸,居然聽出響動,還特意出來看怎麼了,犯花只能胡說八道夜裡小解走丟了。還是被白閒庭好心的領回房的。
這傢伙一個人根本頂了滿院子的護院嘛。
所以,犯花改變路線,每天唉聲嘆氣的明示、暗示這個也不出門的傢伙自己想吃奇珍異果——像是什麼楊貴妃喜歡的荔枝啦,番邦進貢的西瓜啦……反正都是些現在絕對吃不到的東西。
看著白神物那張若有所思的臉,犯花肯定他絕對默默記下了,哪天一定會去找,磨刀霍霍就等他走。
白神物真的走了。
犯花親自“依依不捨”的把他送出大門,然後,只見白神物衝她笑笑,在門口的牆上貼了個什麼東西,然後溫和的衝犯花擺擺手走了。
犯花急不可待的用炯炯目光刺殺白神物催他快走,一眨眼,他還真就消失了,立刻歡喜的一腳跨過門檻。
“咦,奇怪?”犯花凌空懸著腳,狠狠的踩、死命的踩,愣是好像踩在一道無形的牆上越不過去。她疑狐的收回腳,伸手去摸,幾乎淚流滿面:牆啊,真是牆啊,無形無色無味,死桃子,你到底往牆上貼了什麼鬼東西哇!
鬱悶之餘去爬牆,居然連牆頭上都有這道無形牆,犯花不甘心的站在牆頭往上摸,反正以她的個頭,沒摸到頭,越挫越勇的去爬後院的樹,仍舊還是出不去。
犯花悲催的掛在樹杈上下不去了:我想回去啊,我真的想回去啊,讓我回去吧,我想回道觀……
白神物回來,對此沒發問,只是淡淡的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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