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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們預測,在當時因老百姓缺乏消費熱情而導致的通貨緊縮經濟形勢下,擴招、漲價可以拉動人民群眾地教育消費。“消費”二字明明白白告訴人們。在鼓吹者眼裡,接受教育、寒窗苦讀跟上商店購物沒什麼兩樣:“欲購者買單”。更直白的乾脆說高等教育是教育消費中的“高檔品”,不屬國家保護價,應與市場接軌。既與市場接軌,價格隨供求關係波動當然天經地義。
那些對政策有影響力的經濟學界人士無視百姓收入偏低、社會保障差、國家對教育投入過低的國情,睜著眼睛說瞎話。對於老百姓缺乏消費熱情,他們不從國民普遍收入不高和社會保障嚴重缺位的基本事實出發,去尋找解除消費後顧之憂的良策。卻一個勁把眼睛盯在老百姓很不充盈地錢袋子上,驚呼各級銀行中私人存款“高達五萬個億”。其實這五萬個億分攤到十幾億人頭上,還不足四千元。
再說,正統貧富懸殊巨大,這五萬個億存款中大部分是占人口比例極小的富豪們的,普通百姓沒有幾個錢。這點常識帳,不是經濟學家也算得出來,偏偏某些經濟學家就不懂似的,提出以漲學費來拉動“教育消費”,對本來就憂慮於醫療、養老等問題的普通百姓雪上加霜。即使對於所謂“拉動消費”,大漲學費也是餿主意,任何錢不多但又想讓子女上學的家庭從此會把錢袋子捂得更緊。實際是,自從學費暴漲後,老百姓更不敢花錢,甚至小孩還沒有出世。就開始為他將來的教育存錢了。
尤其糟糕的是。這些對消費低迷拿不出良策卻把主意打在教育頭上地經濟學界人士,對教育的性質和功能完全缺乏認識。他們根本不瞭解教育是最不能以純經濟觀點來衡量的。根本不瞭解高等教育所具有的公益性質,這個性質決定了它永遠不能被當作商品。但依照某些經濟學界人士糟糕透頂的邏輯思維,不是義務教育,就一定是商品。而在他們更糟透了的教育投資回報率計算方式中,只根據受教育程度與工資收入大致成正比,就輕率斷言:個人是高等教育地最大受益者。
幾年前,為大學高收費辯護的官員,振振有辭地喊道“誰得益,誰投資”,可是現在的大學生面臨著畢業即失業,這投資不是成了泡沫投資嗎?為了得益的投資,結果成了泡沫,誰來負這個責任呢?讓投資者自己來負責,考大學就變成買股票了。問題在於大學是股票嗎?除了正統,全世界還沒有哪個國家純粹從商業賺錢的角度來看待高等教育。大學不是簡單的商品和消費的關係,大學辦得好,得益不僅僅是受教育者本人,而是全社會。
含辛茹苦幾十年,換來的是畢業即失業,對大學生本人、對供養他的家庭,所帶來的打擊是多麼沉重!在這樣沉重打擊下,他們對這個社會對政府將產生怎樣地心情?
按說,正統每位大學生地教育成本為每年7000—8000元,根據國家“高等學校學費佔年生均教育培養成本的比例最高不得超過25%”地規定,大學生每年所交學費應該在2000元以下。學校是政府花費納稅人的錢提供的公共產品,其教室、體育場、實驗樓、圖書室等教學設施本身具有公共屬性。如學生宿舍,本來是現成的,基本是國家投資,可現在學校卻年年收取大量的住宿費。現在學校已成規模,各類教學配套設施已基本完善。大學生上學,學校不就是發幾本書,安排幾個老師上課嗎?為什麼還仍然收取如此高昂的學雜費?高校收那麼多的學費,服務又不那麼與學費相稱,到底有沒有營利?營利的錢到底幹什麼去了?
不瞭解其中內情的人固然是無法做出回答。可就算是知道的人,恐怕也回答不了,他們是不敢回答。就如同海天大學的貪汙案一樣,這筆錢最後還不是流進了掌權者的腰包。
柯振還想繼續問下去,另一邊的楊青柏卻不住問道:“小林,你說的這個將正統武術列為學校選修科目是怎麼回事?”
規劃當中,這個將正統武術列為學校選修科目可以說是林夕的重點之一。林夕道:“師兄,正統武術作為正統五千年的文化瑰寶之一,現在已經末落了,提起正統武術除了咱們這些武道中人外,一些普通人已經將這些當成了一個傳說,一個神話。”
看楊青柏和柯振點頭表示同意,林夕繼續道:“可再看看咱們的鄰國韓國、日本,雖然他們所謂的柔道、跆拳道都脫胎於正統武術,可是柔道和跆拳在其國家的地位,實在是勝過正統武術太多了。人家的小孩子就已經開始練習柔道、跆拳道,可我們國家的小孩子卻正扎堆在書本中,讀死書,死讀書,你說長大後,我們國家的小孩子如何與人家競爭?
雖然我們國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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