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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規劃中,主要從教育制度、教師管理、學生管理三個方面進行改革。柯振不是教育專家,但他對其中的幾個重點十分感興趣。
其中有一條柯振十分感興趣。林夕提出了在當今高學費地前題下,應該設立額度更大、範圍更廣的獎學金,同時增加學生在校園內勤工儉學的崗位,以緩解部分貧困學生因交不起學費而上不起學的問題。
至於學校經費,不應該由學生身上獲取,起碼不應該大部分由學生身上出。除部分由國家補助外,應該將學校的研究出的高新技術轉化為實際商品,以買專利或是以技術入股的方式,與大公司合作,以獲得學校發展基金。然後再將獲得的資金投入到學校的基礎建設上來,形成良性迴圈。
柯振之所以對這條最感興趣,是因為他還記得當年在報紙上看過的一份報道。
標題就是:學費高如山,大學通知成了催命單。裡面詳細述說了某地農民孫某,在兒子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後,因湊不齊高昂的學費,他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兒子,最後自殺了。在喝農藥自殺前,還給兒子留下了一封“謝罪書”:“我兒當你看我的信時,我已不在人間,只因為我沒有能力讓你上學,沒有臉對你,只可以用我的死向你謝罪……”。
柯振讀後,簡直是心都碎了。金榜題名在過去是很榮耀令人高興的事,可如今,鮮紅的喜報轉瞬變成黑色的沉重。當考生家長千方百計卻籌措不齊孩子的上學費用時,有的就動手扼斷自己的生命之喉來表達對不能供孩子把書順利讀下去的“謝罪”,同時留給社會一個浸透血淚的問號。
每年到底有多少父母因為孩子的大學學費而“獻身”呢?他不知道,可他知道,那怕就是這一例,都是文明社會的恥辱,是和諧社會的悲哀。
雖然為解決貧困生上學的問題,國家採取了諸如貸款、補助等措施,實際上只能是杯水車薪,治標不治本。面對全國成千上萬的貧困大學生,國家為什麼不能想辦法從根本上解決這一問題呢?杜絕這樣的悲劇重演,應該是整個社會的共同責任。
'奉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學費問題(下)】………
第一百八十九章學費問題(下)
而且柯振還記得,自己小時,當時正統的大學國立大學每年約30銀圓,師範類不收學費;私立大學約為90銀圓;教會大學每年約160銀圓。那時一個典型的工人4口之家每年平均生活費為450銀圓。當時普通工人的月工資平均約為22銀圓。國立大學的學費佔平民百姓家庭生活費的份額大約5—10%,或者相當於一個工人一兩個月的平均工資。一般家庭若要供一個孩子上大學,雖然只能是國立大學,或上免費的師範院校,但還真沒聽說過有誰因孩子上不起學而自殺。
難道說建國近百年,實行改革開放也已經有幾十年的正統,反而還不如當初了嗎?難道這個社會不是在進步,而是在後退嗎?
柯振不僅問林夕:“小師叔,你這個辦法真的可以保證讓貧困學生都上得起大學嗎?”
林夕也嘆口氣道:“不能。這個辦法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減輕貧困學生上學的難度而已,要想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還是需要國家的統一改革。”
自從3996年正統高等教育試行並軌招生以來,全國高校的學費真的可以說是實現在跨越式的發展,從開始時的“免費的午餐”一下子漲過了2000元,這些年更是漲到了過萬。
雖然人民的生活水平在不斷提高,可是按照現在城鎮及農村人民的收入來說,供養一個大學生。需要一個城鎮居民4。2年純收入,需要一個農民13。6年純收入。在西部地區相當於貧困地區9個農民一年地純收入;在一些貧困縣更是相當於一個農民35年的純收入。而且這還沒有考慮吃飯、穿衣、醫療、養老等費用。
當初是因為正統經濟下滑,為拉動經濟增長,有關部門及經濟學家提出:如果高校招生量增加一倍,新增學生一律實行自費且每年支付學費一萬元,那麼,高校每年可多收學費200億元。學生在校消費也將達到40億元,總額超過240億元。加上相應帶動產生的間接支出,這240億元可以拉動近1000億元左右的投資和最終消費。這才引發了高校擴招、學費漲價。
當時甚至有人還說:高等教育不屬於義務教育,所以在原則上,其辦學經費只能來自廣大人民群眾自身。好像國家的財政收入不是來自“人民群眾自身”,而是政府下出的金蛋!這些高人對大學擴招、漲價所作的結果預測透露了他們地“教育產業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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