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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典裡,愛情是賭注,雖然危險,但至少目前為止她從沒輸過。
梓黎去洗手間的時候,嚴清和阿明閒聊了一會;
“梓黎這樣,你的壓力應該不小吧?”作為旁觀者,嚴清清楚阿明的苦,梓黎不斷地付出,外人看來他是靠女朋友才有今天的人,他的滋味不好受。
“沒什麼,我明白她都是為了我,她愛我。”阿明釋然地笑笑,這麼多年從一個稚氣的男孩蛻變成連微笑都帶著一絲滄桑的男人,嚴清明白了:愛是負擔,也是沉澱。
他們的幸福艱難坎坷卻讓嚴清忍不住羨慕,沒有一種愛情是絕對完美的;兩個人最難得的就是一個“懂”字,有“懂”就能將關係維繫下去;而“懂”這個字對於嚴清,是多麼高的奢望。
喝完下午茶,三人去了阿明的“籬明料理店”。
店裡的生意很不錯,嚴清點了一份涼拌墨魚,嚴清最愛墨魚苦中帶甜的滋味。
晚上回去的時候,許沐在書房裡擦著他心愛的飛機模型,嚴清在門口打了聲招呼,許沐走了出來:“明天悠琦約我們去海邊野餐。”
“我們?”嚴清自言自語,沒等問出口心裡就明白了,她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掩人耳目的作用。
“去的時候叫我。”
許沐沒料到嚴清如此爽快的答應,心情複雜。
而嚴清不知道自己明天該以哪種身份和姿態面對悠琦,身為朋友,她破碎了她的美夢;而身為許沐的情人,悠琦又確實是外界眼中的第三者。理不清的關係,不知道到底是誰更對不起誰。
作者有話要說:
☆、海上催命符
去海邊,嚴清本想為了顧忌許沐的面子換件裙子;可心裡一想還要燒烤,穿的休閒一點似乎更適合;於是一身淺灰色寬鬆衣褲加上平底鞋就跟著許沐出門了。
很久沒有看到許沐穿短袖和休閒褲了;記憶裡婚後他總是一身乾淨的襯衫,整潔的西褲,然而許沐那陰晴不定、任性孩子氣的性子著實有悖於正裝的沉穩。現在看來這樣休閒的裝扮,原是他適合的。
到了海邊,顯然是來早了;只有幾個生面孔忙活著支烤架。嚴清無趣地坐在沙灘上,白得刺眼的夏日陽光讓平日裡總是揪著心的她慵懶起來。海邊的人越來越多,耳邊的嘈噪聲越來越發遙遠,嚴清的眼睛眯得越來越小。
只聽到背後一陣騷動,轉過頭,明豔依舊的悠琦來了。不高挑卻玲瓏有致的身材,不濃豔卻迷人燦爛的臉龐,嚴清心想如果自己是男人,也很難忽視她的美。
嚴清起身,悠琦先跟她打了招呼,“好久不見,嚴清”。
“好久不見,悠琦。”客套的對白在此刻發揮了它的作用。
“你能來真好,我以為你會介意——”悠琦沒有把話說完,當然有的話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見了光難免尷尬。
“不介意,謝謝你的邀請,我長這麼大沒來過海邊,我去那邊看看。”嚴清本想再禮貌性地寒暄幾句,只是忽然發現許沐在一旁站著,自己還是要識相地找個自然的藉口走開。
抓一把白亮的沙子,溫熱而細膩;嚴清索性脫了鞋,光著腳在沙灘上走著。背後漸遠的兩個人必定是有說不完的話聊,而自己何嘗不是滿腹心事,然而找一個真正懂得傾聽自己的人又談何容易。
烤架上各種肉食、蔬菜應有盡有,嚴清受不了那股衝入鼻腔的胡椒粉味,隨意挑了幾樣清淡的填了肚子,只盼著聚會能早一點散,自己也能遠離這個是非之地。餐間,悠琦提議玩汽艇,大家一致贊同;嚴清不想掃興,心想著只是在船上坐著在海上晃一圈便也答應了。
3條汽艇,剛開始還挺平穩,沒多久嚴清就有點堅持不住了;開汽艇的三個都是小夥子,樂此不疲地玩著危險遊戲;不時來個挑釁的摩擦,大家玩得都很盡興,只有沒見過世面的嚴清嚇得跌跌撞撞縮到角落,緊抓著一旁的鐵護欄不放。忽然擁擠喧鬧中,嚴清感覺自己的腰上有股力氣在推,還沒來得及轉身看,就狼狽得摔下了船。
嚴清在水裡撲騰著直喊救命,只是水上太嘈雜壓根沒有人發現。撲騰了一會,嚴清沒了力氣,手腳也漸漸被冰冷的海水浸泡地沒有了直覺。
大家玩得盡興上了岸,沒有人意識到嚴清的消失就各自散了,許沐找不到嚴清,詢問悠琦有沒見到她,悠琦說也許嚴清先走了,拉著許沐來到了一處海景屋。
打了幾次嚴清的手機,一直是關機,許沐心懸著有些不放心。
海邊的房子總是雅緻的,視野寬闊的陽臺,潔白的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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