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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利“二字。
車開了1個小時,再過一個路口就到許宅了,車卻緩緩地停在了路邊,許沐回過頭,“媽,我撒謊了。”
“什麼事啊孩子?”母親緊張起來。
“我騙了您,我媽生日早過了。”
“那為什麼……”母親困惑。
“媽,我不忍看到您……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您用不著總是看著別人的臉色,我和嚴清心疼您。”
母親愣了愣;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嚴清,嚴清撇過臉抹去眼角的淚。
“你能這樣想,我很知足了。”母親緊緊握住嚴清和許沐的手。
母親堅持讓許沐載她到附近的菜市買了些菜,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飯間,嚴清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為母親夾著菜。天黑了,母親堅持回去,許沐開車送她到了家門口,“本來想給親家一點心意的,既然這樣,你們就拿著吧。”
母親眼神誠懇堅定,許沐不好再推辭,於是禮貌地接過紅包。
回來一路上,嚴清還是沉默,許沐透過試鏡看到後座的人眼睛閉著,睫毛顫抖著。
推開家門,嚴清沒有跟往常一樣自顧自地進屋,杵在客廳,“下次別這樣了。”
“怎麼了?”許沐有些摸不著頭緒。
“以後我家的事,不煩你操心。”嚴清的口氣溫和,傳到許沐的耳朵裡就即刻結了冰。
“你什麼意思?”許沐忍著一肚子悶火,“難不成我好心好意的倒有錯了!”
嚴清沒說話,徑直向臥室走去。還沒來得及伸出推門的手,就被一股力氣拉住,“你倒是說清楚!”
“瞧,這就是你們有錢人!不高興就發脾氣,你怎麼體會到我們這種人的隱忍。”嚴清打量著許沐,大人的個子,小孩子的性子。
“我是不懂!不懂自己到底有什麼得罪你的!”許沐暴怒地甩下嚴清的胳膊。
“好,那我就告訴你。”嚴清慢條斯理地盯著眼前拼命裝無辜的人,“誰讓你自以為是地騙我媽出來,我媽委屈關你什麼事?把我和我媽耍得團團轉,許沐,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許沐愣住了,手抬起又放下,她突然膨脹的自尊和如此激烈的爆發讓他措手不及,他承認了,他的確不懂她。
接下來的夜晚,主臥和客臥裡的兩人一夜未眠;嚴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哪裡來的火氣,困惑著自己一向秉持的理性和隱忍哪裡去了;再想著母親的委屈,又是一夜傷心。許沐顯然是被剛才突如其來的那波海嘯震懾住了,不停地反省自己,既生氣又後悔。
早上許沐開門的時候,依舊聞到了久違的早點香味。兩人默默地喝著粥,嚴清首先開啟了話匣子,“昨晚是我太激動了,不好意思,我明白你也是一番好意。”
聽到這番,許沐也不好意思不表態了,“沒什麼,我也有錯。”
兩人接下來默默地吃完飯,一切歸於正常,許沐心裡卻覺得兩人又疏遠了許多,即使是昨晚的爭吵也沒有讓他覺得像現在這樣難受過。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是賭博,賭注是我自己
無聊的時候,梓黎著實是一劑興奮劑;一見面就嘰嘰喳喳天南地北地扯,這次還帶上了明澈。
“阿明的頭髮怎麼成這樣了?”看到以前他引以為傲的韓式綿陽卷變成了短短的毛刺頭,嚴清很是納悶。
梓黎傻傻地笑,忽然湊到嚴清耳邊,“都是要當爹的人了,怎麼還能跟小孩兒似的呢!”
嚴清被水嗆到了,“你有了?”
“小聲點!你可是除孩兒他爸媽外第三個人有幸知道這個訊息的哦!”
“你們還沒結婚呢。”嚴清皺著眉,追問。
“你知道,我爸一直不同意我和阿明好。總要想個辦法小威脅一下的是吧。”梓黎一臉的得意,阿明一臉的無奈,擔心之餘嚴清深深地感動著。
5年前,梓黎認識了阿明;為了每天多見幾次面,梓黎一個瘦弱的丫頭玩了命似的跟阿明進了跆拳道社團;為了天天在一起,她推脫了家裡送她去美國留學的安排;為了實現阿明的夢想,她傻乎乎地賣了成人禮父親送她的鑽石項鍊湊了錢幫他開了一家日式料理店;現在為了逼家裡成全,她又義無反顧地懷了他的孩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瘋子?”梓黎沒心沒肺地笑道。
“你什麼時候正常過?”嚴清掐掐她的臉,心裡酸著:其實最不傻的就是她,她最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即使以自己為賭注,她也義無反顧;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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