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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渡,時至今日,你還覺得愛情真的那麼重要嗎?”
周渡眉頭深鎖,唇角顫抖,心潮洶湧卻無力反駁。
“他能給我輕鬆自在的陪伴,這就足夠了。”嚴清笑笑, “周渡,我們要學著療傷。”
回到周家的院子,在周母靈前磕了三個頭,記得她如何傷害自己,卻也依稀記得那晚他廚房圍著鍋一同下面的時刻,猝不及防的傷感就像掀起鍋蓋鋪滿而來的水蒸氣,隔著眼眶裡的霧氣,照片裡的笑臉模糊得不能辨析。
行完禮,嚴清便走出了院子準備離開。
鄉下不好打車,梓籬倒是說好會來接她的,此時卻沒找到車的影子,嚴清掏出手機。
“別打了,走吧。“有人從背後一把奪走手機,自顧自地往前走著。
“你怎麼來了?“雖說沒存心瞞他,卻也意外。
許沐頓然回頭,冷冰冰撂下一句:“怎麼?我不能來嗎?她晚上有活動來不了了,讓我來接你。”
“原來是這樣。“嚴清看著許沐一副臭臉,試探,”怎麼了,怪我沒跟你說?“
“你去哪兒是你的自由。”砰一聲,許沐用力地關上車門。
“誰惹你了?怎麼陰陽怪氣的。”嚴清試探:“是不是等久了?”
許沐沒回答,嚴清猜想他一時孩子脾氣,便也沒再多問。
到家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嚴清看他還是執拗著,便趕忙解釋。
“我只是去她母親靈前拜一拜,我跟他早就不是那樣的關係了。“嚴清說的篤定,許沐卻聽的漫不經心。
“你什麼話都不說是什麼意思?“嚴清見他半天不吭聲,怎麼解釋都是枉然,有些著急。
客廳裡,兩個人,卻悄無聲息。
“算了,隨便你。”嚴清脫下外套,換了雙拖鞋,走向臥室。
“嚴清,你就是這個態度對我。”許沐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我怎麼對你了?”嚴清轉過身,有些惱怒,“你倒是先拿著鏡子看看你自己那張臭臉。”
“你就不會那麼對他。”許沐嘆口氣,眼前浮現剛才她對他悉心勸慰的場景。
“你到底想說什麼?”嚴清筋疲力盡。
“我能說什麼?”許沐苦笑,“我不過是個療傷的救生圈,我能抱怨什麼?”
嚴清頓悟,他果然是聽到她和周渡說的那番話了。
“我不過是為了安慰……”
還沒等嚴清說完,他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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