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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不安地顫抖,“我妹妹……我妹妹她怎麼了?”
二狗子連忙安慰地解釋道,“亦綰,你也別急,小泥鰍那傢伙就愛大驚小怪的,亦萱是昨天上午在你姥姥家突發急性闌尾炎,不過120急救車去得很及時,阿姨和叔叔聽到訊息的時候是在田裡幹活,鋤頭還扔在田埂上就急匆匆地趕到縣醫院去了,所以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不過,我想亦萱應該已經做完手術了,你也別太著急了,肯定會沒事的。”
雖然闌尾炎並不是什麼大病,現在醫療水平又是那麼的高超先進,但是亦綰想到妹妹那麼小一點就要躺在手術檯上被刺亮的手術刀在身上切一條長長的口子,即使當時會注射麻醉劑,不會感覺到疼,但是麻醉性過了呢?
況且妹妹是最怕疼的,小時候被蚊子在胳膊上叮腫了一個紅包,都要哭上老半天,哄都哄不歇。亦綰怕被爸爸聽見又以為是自己欺負了妹妹,免不了又是一頓揍,所以就想了一個絕妙的法子,她用長長的指甲在妹妹的腫包上橫掐幾道槓,再豎掐幾道槓,掐著掐著,那包果然就看不見了,亦綰正洋洋得意著自己的傑作,誰知妹妹卻反打一耙,竟然到爸爸跟前告狀,說姐姐掐她。
亦綰哭笑不得,心卻涼了一大截,她不想去爭辯什麼,因為自己在家裡的排行是老大,在父母的眼裡,老大就該永遠充當著保護弟弟妹妹的職責,不管誰對誰錯,父母的心永遠都會偏向小的那一個,不是你錯也是你的錯,理由是老大就不能讓著點小的。中國有一句老古話,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一碗水永遠都是端不平的。
妹妹比自己溫順聽話,妹妹比自己會討爸爸的歡心,妹妹從來都不會像自己這麼淘氣搗蛋惹爸爸生氣,每次開家長會的時候,妹妹的班主任都會把亦萱好一番誇獎,回家向媽媽彙報的時候爸爸樂得嘴都合不攏。
而說起亦綰的時候就是一臉的黑線,雖然自己的成績也能排上班上的前幾名,但是班主任總是說她上課心不在焉的,愛做小動作,脾氣還犟的很,屢教不改,雖然有點小聰明,但不改改這不值錢的脾氣的話,總有一天會烏龜爬門檻—一跤大跌。
爸爸聽了班主任這一番話當然會火冒三丈,在爸爸還沒發飆之前,亦綰趕緊一個箭步以劉翔的速度衝到房間裡把門上的插銷插上,不是這道堅固的門的阻隔的話,亦綰的皮不脫一層才怪。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可亦綰怎麼覺得,自己肯定欠了前世的父親一屁股債,要不然今世怎麼跟對仇人似的,兩句話不對頭,就要挨一頓打,屁股都快開啟花了。
不過妹妹何時學會幸災樂禍,吃裡扒外不知好歹,亦綰覺得很是蹊蹺,亦綰可以感覺到雖然亦萱並不怎麼喜歡自己這個姐姐,但也不至於討厭。畢竟亦萱那時候還很小,小孩子心性,哪有那麼多鬼心思,一定是給自己的那個鬼頭鬼腦的奶奶背後調唆的,
亦萱的搪瓷罐子裡藏的那些個芝麻糖餅乾一定是那老巫婆給的,然後挑撥得我們家雞飛狗跳,那老婆子才趁願。
亦綰一想到那老巫婆心口就堵得慌,家明看她臉色不好,就用手重新貼在她的額頭上看燒有沒有退下來。亦綰拍開他的手,蔫蔫地說道:“我沒事,帶錢了沒有?”
還沒等家明開口,二狗子就搶著說:“亦綰,我有,我有。”
說著,就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錢,遞給了醫生,醫生又開了兩盒藥,一盒阿莫西林,一盒頭孢,囑咐了幾句,要多喝開水,多休息,注意飲食,亦綰點了點頭,然後家明接了藥,一道回了家。
雖然二狗子很仗義,又不是愛斤斤計較的人,但是二狗子也被他老爸管得很嚴,平時有點零花錢也不容易,還幫自己墊了幾十元的醫藥費,亦綰有點過意不去,就悻悻地對二狗子說:“過幾天我會把錢還給你。”
二狗子以為亦綰還在生自己的氣,連忙擺手說:“亦綰,瞧你這句話說的,太把我二狗子當外人看了吧,想當初俺們倆也是難兄難妹啊,那感情,槓槓的!別提錢不錢的,要不然哥哥我要和你急了。”
“可是……”亦綰只當是二狗子客氣,覺得欠了別人的人情心裡總歸不舒坦。
“好了,就當那醫藥費是二狗子我給你賠罪了,亦綰,對不起,”二狗子說完,又慷慨激昂地轉頭向家明,面帶愧疚地說:“阮家明,對不起,昨天實在不該……”
家明沒等二狗子說完,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們撐船帶我去那個山林,我還不知道瓜渡村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呢!”
二狗子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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