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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哥的意思,就讓二哥離開吧。”
老九說完,隨即轉身來到隘口。他見不少的敵人,從石洞上滾落,不禁得意地大笑。家丁見他高興,也興奮地道:“九少爺,這是我見你最開心的次。只是佘家營人多,老是欺負咱們,咱們也得想想辦法對付他們。”
老九冷笑聲道:“他們是見我爹去了,才急著來攻打線天,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這次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日後他們必不敢來攻。等我爹的法事做完,入土為安了,我定教訓教訓這幫兔崽子。”
老九說畢,朝家丁道:“如今佘家營的管家是誰?”
家丁頓了頓,託著腮想了回道:“好像是南山大王魏霸,聽說此人有萬夫不當之勇,曾聽說跟著袁世凱混個幾年,曾立下過汗馬功勞,後卻不知犯了什麼事,才到老虎山佔山為王。有人還將他的故事,編成快板,在市集上唱呢。”
老九啐了口,喝道:“什麼魏霸,跟著袁世凱混,如今都老匹夫個了。我要是見著他,非把他分屍不可。”
家丁忙道:“九少爺,您別看魏霸老,可真是厲害角色,不要小覷了他。”
老九白了家丁眼,沒將他的話放在心裡。心想什麼魏霸,我錢啟華見到你那天,就是你的祭日。
老九忖完,便見老八氣喘吁吁的奔來道:“九弟,你見著二哥沒有?”
老九疑惑了半晌,才搖頭道:“沒有。”
但見隨著老八朝隘口奔來的人群中,有人臉上全是碳黑,衣衫早被火焰燒壞,眼睛卻充滿了恨意。老九定睛望,見那人的腳裸顫抖了下。心知那便是老二,但有老三的叮囑,只得將頭搖得像撥浪鼓樣圓。
正文 三十
老八、老九來到隘口,見敵人已退,才放下心來。過不多時,老三、老四和老五相繼到來,五人商議了番,不見二哥,老四將老二臨走時的話說了遍,老三淡淡地道:“想必二哥是不想線上天呆了,不過也好,這是他自己選擇的,咱們也不要太為他感到難過。兄弟們,咱們要齊心協力,才能守住這片屬於我們的土地。你們都擔心爹離開人世後,會將財產分散,那我今天告訴大家,這裡所有的切,交給老九來管。”
老八沒有異議,可老四、老五聽,都臉色蒼白。
老四心想,果然如二哥所說,將這裡交給老九,那豈不是沒了我們的容身之地?
正忖間,忽聽老三又道:“老四、老五,我知道你們心裡想什麼,但我告訴你們,你們想走大哥、二哥的老路我不反對,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行事。你們要是團結心,咱五兄弟還是親兄弟,要是搞分離,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老五惴惴不安,望向老三道:“三哥,你說的哪裡話,我們豈會做出那等事來?”
老八嘆息聲,望向老五,母轉而又望了老四眼道:“兩位哥哥既然這麼明理,那如今四哥就守隘口,五哥回去照顧大哥,你們覺得如何?”
老四聽,知老八是在試探他,不敢違拗,應承了下來。
老三命眾人清點清點傷亡人數,早有家丁報上來道:“沒有人死,只是傷了二十幾人。”
老三沉吟片刻,冷喝道:“佘家營哪來那麼多人?咱們要是和他們硬拼,早就死光了。”
老九嗤的聲,望著遠處,不屑地道:“佘家營也不過就那麼點本事,把什麼亡命徒也招上山去,遲早會被魏霸收拾。我就不信,魏霸沒有所圖?”
老八啐道:“魏霸老匹夫,七十多歲了,還來爭名奪利,想必是看上了佘老爺子的孫女了吧。”
佘老爺子雖然妻妾成群,所生孩子,不是早夭就是短命。只有兒子,遺下女,卻也去世。這女子名叫佘芳,天生麗質,身輕如燕,婀娜多姿,人見人愛。如今年方二八,正直待嫁年紀,求婚者絡繹不絕,都想和財大是大的佘家營聯姻。
只是這佘芳,卻是心高氣傲,定要嫁個如意郎君。佘老爺子沒法,因獨愛孫女,便不好相強。
佘老爺子被老二鬧了回,心裡害怕,也希望孫女早點出嫁,不受邪祟所擾。佘芳卻不聽話,說定要幫著爺爺祛除邪祟。
佘家營的人幾次來請線天的木匠去驅邪,佘芳卻看不下去了,但爺爺病重在床,又難免擔心番,還得求線天的木匠。眼見得佘家營和線天鬧大了,她便將佘老爺子帶大別的屋子歇宿,自己卻跑到佘老爺子的屋裡去睡。
佘芳年紀雖小,卻大膽得很,晚上吹燈躺下,見披頭散髮的人張牙舞爪的朝她抓來,她卻不怕,伸手朝那人抓去,爪抓到屋樑上掛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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