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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來時,早打聽到老二和老三之間的關係有點微妙,但也說不出是好是壞。他不過在賭,賭兩人之間存有芥蒂。要是賭輸了,就會摔死山下,賭贏了不但不會死,反而還能舉拿下線天。
鐵牛這樣睹,自然贏了。
老二不以為然地望著鐵牛,冷哼道:“你想挑撥我和老三的關係,找死。”
老二正想出手,卻見人害怕,抓不住石稜,朝山下掉去。
老二將手伸,把將他提起,扔入洞內。隨即低喝聲道:“還不上來?”
鐵牛滿心歡喜,將手朝洞口抓,飄入洞內。他雖鑽入洞內,也不敢相信老二會背叛,喝令兩人前去探路。去的兩人去了良久,回來道:“切正常,這裡可以直通線天,無人把守。”
鐵牛隨即將手招,朝魏霸招去。魏霸見到鐵牛招手,大喜捻鬚道:“天助我也。”
話音才落,暴喝聲道:“留下百人攻打隘口,其餘三百人隨我攀巖。”
老八站在隘口,見魏霸突然撤走大半人手,不禁疑惑。心想派人攻出隘口,卻又怕敵人再次殺回來,破了隘口怎麼辦?但撤走的大半人手,去了什麼地方?
老八不知如何是好,只見老九帶著眾人,奔了過來,他急忙將此事告訴了他。老九沉吟半晌,也不知魏霸是何目的。
老九走到隘口,站在風口,朝石壁望了望,山風吹來,令人寒顫不已。隘口外的箭矢,不時的飛到隘口,老九伸手抄住支,時興起,將長箭擲出,射死人。敵人見老九站在山口,嚇得連連後退。
老八見眾人朝隘口望不見的石壁退去,恍然大悟道:“不好,石壁似乎有洞口,常年冒著白氣,想必敵人是去了那裡。”
老九驚,喝令留下十餘人守隘口,其餘全部退到線天內。
老九帶著眾人,後撤半里,迎著老三,將有洞口的事告訴了老三,老三吃驚地道:“那個洞口,我小時候去過,不過沒有走完,那時害怕,還以為不會通到外面。你這麼說,想必有人通敵,咱們趕快堵住洞口,再放些柴火,燒它陣,他們自然退去。”
老九大喜,連連點頭道:“三哥果然好計策。”
老九隨即帶了眾人,推著乾柴,往裡洞洞口馳去。老三見老九去了,身旁只留人跟著,其餘人全派到隘口去。他深怕大家都去堵洞口,而疏忽了隘口,那豈不是調虎離山的伎倆?
老三領著那人,朝山頂走來。
來到山頂,望著遠處的山巒,突然間,整個人就像飄渺在霧中的仙人。跟隨的家丁不解,望著老三道:“三少爺,您怎麼還有興致來這裡?”
老三淡淡笑道:“會你便會明白。”
家丁頭霧水,情況如此緊急,他卻這樣,難道山頂有什麼秘密?他望著山頂的矮樹,被人們稱著巖青?的樹木,傲然聳立山間。不時滴落的水珠,像珍珠樣,散落土地裡。每株矮樹,又像道天然的屏障,將下株樹木隔斷,像土坎。
家丁望著切,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似乎什麼也不明白。
兩人站在山上,都沒有說話。只聽半山腰上,股灼熱的熱氣撲來,老三凝神望著四周,見熱氣朝前方洞口直撲,分向四處散發。
老三指著熱氣撲騰的四處道:“我站在這裡,可以看見各處冒出的熱氣,日後要守線天,就可以將這幾處守住。”
家丁聽完,不禁佩服老三。
老三回頭望著家丁,良久才嘆息聲道:“這件事,定是二哥乾的,洞口只有三人知道,除了我和他,便只有躺在廂房裡的大哥。他這樣做,看來真不想呆線上天了。”
家丁知是錢家的家事,怎好插嘴,也不敢多說,只默默的聽著。心想錢家偌大的產業,誰不心疼,誰不眼紅?像我這樣的窮人,分到杯羹,都足以過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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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見家丁不說話,淡淡笑。心想你又怎能明白我的心情,我不想看著兄弟們相殘,可這事,卻偏偏要發生在最不該發生的時間裡。
老三忖畢,揮揮衣袖,朝山下行來。
行了程,只見老九追了上來道:“三哥,敵人太多,險些將火撲滅,朝我們攻過來了。幸好八哥說弄些滾燙的桐油吊在岩石上等著他們,要不然線天真的完了。”
老三擺擺手,嘆息道:“完的不是線天,是咱們的兄弟們完了。你帶幾個人,去看看二哥,要是遇著他,他要走就放他走,不要傷害他的性命。”
老九嗯了聲,也嘆息道:“爹走,咱們就鬧成這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