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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政,蒙毅,蒙恬的身影變得更為僵硬。
“我真不明白男人是怎麼想的,一邊利用女人,一邊卻又能表現得那麼溫柔,贏政,知道月亮為什麼總在黑夜出現,而太陽總在白天出現嗎?因為太陽做了讓月亮無法原諒的事。”牙兒深深的看著贏政的背影,道:“我恨你,至死無休。”
說完便毅然的絕然的走入了黑夜裡,融入了濃濃的黑幕中。
第四十七章 冥想
人活著是做什麼的?
談情?說愛?享受?責任?義務?當然了,在所有的人來說,穿越只意味的前三種,談情與說愛以及享受。
談情?自己有過嗎?
說愛?它來過嗎?
享受?是真的享過嗎?
起霧的夜色很美,神秘的彷彿仙鏡,心情好時她會這樣想,但此時,霧的出現只會影射自己在感情上的迷茫,她與他有情,卻未曾談情,有愛,卻未曾說愛,談情說愛,對她這樣的年紀來說是件多麼美妙的事,而她的情愛,回想起來卻是多麼的扭曲與不良。
她,曾嘲笑古代的婚姻是女人的枷鎖,曾怒罵古皇帝們那自大的專制,曾同情后妃們思想的拘小,更曾視后妃們那隻為一男人吃醋爭鬥為下賤,但現在,她卻在走她曾不屑的道路。
曾經,有人對她說過‘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她不明白,但此時此刻,她不想明白也難,她是可憐的,也是可恨的,她的可憐是因為她愛上了贏政,她的可恨卻是她自找的。
女人的美麗,是因為她溫柔善良能包容萬物的心,男人的美麗,是因為他陽剛無造作充滿安全感的心,生命的美好就是因為有情有愛有掛念有奮鬥有激情的過程,酸甜苦辣仿如佐料,參入其中,這就是人了,她曾這樣理解人生。
但當那佐料真的放入之時,人生真的來臨之時,那撕心裂肺,肝腸寸斷,鬱鬱寡歡,甚至於尋死覓活,她受不住了,她的意識開始渙散,靈魂出竅,仿如萬箭穿心,萬車輾過,萬石俱砸。
一直以為溫吞的性格,想不到竟能發揮至此,自作文明人,向來不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她,竟能如此的發瘋,仿如山崩地裂,原來自己的溫柔只是假象,顧做高尚的自己當知道那種深宮的利用發生在自己身上時,被羞辱,被賤蹋,被隱瞞,被漠視,這一點點的感觸積累成了瘋狂,至今,她仍能感受到那被憤怒包圍的細胞在全身擴散開來時的感覺。
冷靜下來的自己,知道贏政是愛自己的,若不愛,怎麼七年之久,若不愛,怎會對她寶貝至此,竟用男人來試探自己的忠誠,若不愛他也不會時時刻刻將貢品先給自己挑選,種種的行為都表明出贏政愛自己,只是,他將這愛用另一種接近於變態的方式來表達,她無力承受,更不想承受,如果這是愛,那麼她不要。
牙兒想起四個月前贏政對她說的話:“月妃,給寡人半年的時間,只要半年。”
這是給他半年時間嗎?牙兒苦笑,不是,是給她的,他給了她半年時間給證明自己對他的忠誠,用一個男人來證明,還讓一個男人來監視,如此強烈畸形的愛,她怎麼受得起,她怎能受起,若她接受了,就代表著自己已失去了自我,根本就是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
傀儡,她最為不恥,最為唾棄,最為不屑,最為惱怒,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傀儡呀。
“月夫人如此愛著大王,應該會原諒大王的,再說了,大王如此在乎月妃,也是月妃的福氣呀。”這是那晚,飛雀,也就是小拂對燕子說的話,牙兒想起這話時,心中便會產生一種不知道是什麼味的感覺,那是一種淡得沒味,卻又沒味得苦澀無奈,及至到無措的感覺。
難道古人就是這麼看待贏政如此荒唐的行為的嗎?古代的女人就能這麼容易接受一個男人對她們如此無理,不妥,偏離人類軌道的行為?還視為恩寵?
牙兒長長吐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贏政,牙兒此時才發覺原來自己與他的距離是那麼遠,天地之別呀,或許,就算自己如此鬧過了,贏政還是認為他這樣做是對的,還是認為自己是會原諒他的,自己能肯定,贏政就會這麼想。
教育果然很重要,難怪古來的婚姻如此注重門當戶對,就算是21世紀的人不也注重學歷相同的人在一起嗎?只有相同的文化,相同的地位在一起的人才有共同的話題,共同的目標,曾經,她反對過這樣的理論,認為是繆論,但此時,她竟深深的贊同起來,她與贏政,不正因為是教育的不同,才有現在這樣的結果嗎?
累了,於是,牙兒選擇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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