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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很燦爛,很光輝,美麗有錯嗎?渴望有錯嗎?她的美麗撫慰了先王孤獨苦悶的,那顆在趙國受盡凌辱的心,她的渴望只不過道出了深宮的悲哀,突破了傳統的道德而已,她只不過挑戰了一個在男人心目中是禁忌,被禁錮的觀念而已。”
“如果,這個世界反過來,女人可以有多個男人,而男人只能有一個女人,你做何感想?男人要女人,或洩慾,或照顧,或利用,或心靈的相合,同樣的,女人也需要,你們在滿足了自己的同時,可否也想過女人的感受?太后只不過把所有女人被奪抑的想法給赤裸裸的表達了出來而已。
贏政,蒙恬,蒙恬三人此時流露出了一樣的表情——無法置信他們聽到了什麼話,震驚中透著迷惑,迷惑中又有著一分了解。
牙兒靜靜的訴說著,她在訴說著趙太后的苦惱,也在訴說著自己的抗議,她知道他們聽進了。
“太后的這一生有三個男人,呂不韋,先王,嫪毐,第一個拿她當生意,政治的籌碼,第二個,傾慕她的美貌,或許只把她當成一個洩慾的物件,第三個,是個太監,而且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但他卻用生命保護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可是,你知道太后最想保護的一個人是誰嗎?”牙兒望著贏政,直望進了贏政的心靈深處:“是你,只有你而已。”
“你怎麼知道她最想保護的人是我?”贏政看向別處,不敢直視牙兒的雙眼。
“是呀,怎麼知道呢?這麼明顯,誰又會不知道呢?當你讓所有的弓箭手指向她以及那二個孩子時,她求過你嗎?求過你放過她與嫪毐生的二個兒子嗎?她沒有,因為她也深深明白,這二個孩子將會威脅到你的皇位,我覺得很可悲,這只是個預測,可她卻寧可信其有,寧可讓你把他們殺了,你能想像她心底的哀傷嗎?”
“不,我不信。”贏政搖搖頭。
“你是不需要信,你就保持這個樣子吧,但有一點我要你知道,你正讓我從蹈你母親的路,而這條路卻是你親手安排的,就像當年呂不韋按排了趙太后給先王,安排了嫪毐給趙太后一樣,可我不是趙太后,她能忍,我不能,她能讓,我不會讓。”牙兒冷冷的道,她講了那麼多,不是要去除他對趙姬的印象,而是要讓他明白,他的錯,她的恨。
贏政一怔,身子僵立不動。
“牙兒?”蒙毅拉住牙兒的手,制止她的離開。
“蒙毅,我問你,如果一個殺手要殺我與大王,你會救誰?”牙兒看著蒙毅,靜靜無奈的深深的笑著道:“如果你選擇是我的話,我立即就跟你走,天涯海角,你到哪,我也到哪,哪怕是地獄,我也甘心相隨。”
“牙兒,不會發生這種事的。”蒙毅只能如此回答,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蒙毅的痛苦看在眼裡,牙兒心中也彷彿有千金擔子擔在在肩頭般,她沒想到如此一翻海誓山盟的話說出來盡會是一個選擇。
“呵呵~~是大王,是吧?”她問了個傻問題,愛敵不過忠誠,拍拍蒙毅的肩膀:“別傷心,你的祖父,父親把你教得很好,他們會以你為榮,大王也會更加信任你的。”
牙兒的話就像一枝箭,深深的射進了蒙毅的痛苦裡,再也拔不出來。
走到蒙恬的身邊,牙兒咧嘴一笑,道:“蒙將軍,我想問一個問題,不知能否告知。”
蒙恬點點頭。
“一直羨慕你有一頭漂亮的長髮,又黑又有光澤,看起來似乎還有著無比的彈性,挺飄逸的,你是用什麼洗的?回頭我讓宮女去弄一些。”
蒙恬一怔,只道:“隨意洗的。”
“噢,天生麗發呀,真不錯。”
牙兒邁動腳步,當她走到門檻旁,轉過身,看著三個如雕塑般僵硬的身體,道:“七年前以刺殺我引蛇出動,這計劃很笨,不過,對那時未有實權的你們而言,也算是最好的一個辦法,先利用燕子接近嫪毐,同時讓謹妃知道了燕子救主心切,道出鄭妃是兇手,至於鄭妃為何會把兇手說成是我,大王,我想這也是你安排的吧,於是燕子刺殺了我,之後燕子被逮,你們就傳出訊息說燕子招了,目的是為了引起謹妃,鄭妃的不安,之後有人瘋了,有人失蹤了,有人被軟禁了,終於把這些眼線全部消除了,雖然沒有引出那些大蛇,但礙眼的人卻消失了。”
頓了頓,牙兒又道:“曾聽芝妃說,我出賣了她,而這話卻是大王說的,我從不知道大王這麼會說謊,古來多少女人喪命在男人的爭權鬥爭中,想不到我竟也成為了其中之一。”
聽完牙兒的這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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