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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沒事了,蝶劍,你先下去吧!”
“是。”
凌烈向蝶劍揮了揮手,蝶劍便應聲而退,院子裡就只剩下了同樣冷傲的這一男一女。出於禮數,輕舞將琴放回石桌上,輕施一禮道:
“輕舞見過堡主。”
“真沒想到輕舞姑娘的琴彈得這麼好,真是出神入化,賞心悅耳,就算是定力再好的仙人也會被吸引的動了凡心,我這個閉關修煉的凡夫俗子自然也不例外。”
“堡主過獎了。”
“不知輕舞姑娘為什麼一定要見我?”
“堡主聽出來了?”
凌烈點點頭,輕輕地撫著桌上古琴的琴身,淡淡一笑:
“拜幾位長老教導所賜,我在音律上也算略懂一二。”
“聽說御冰堡有一種自制毒藥,名為‘雪融’其毒性雖不強,卻幾乎是無藥可解,如不能按時服用獨門解藥,便只能毒發身亡。輕舞想知道,堡主為何將此毒下在我家小姐身上,她可是您未來的夫人啊!”
“姑娘如何這樣認為呢?”
輕舞心中似乎胸有成竹,她望著天上的殘月,淡然地答道:
“堡主既然明知小姐的身份還要如此行事,想必是另有所圖,而堡主只對我家小姐一人下毒,而放過我和琴音,自然是留我們有別的用意。”
“真是聰慧過人,什麼都不用問我就猜中了我的想法,輕舞姑娘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凌烈說著有意將手搭在輕舞的肩上,但還未沾及衣襟,就被輕舞飛快地閃開了,只見輕舞表情依舊,但語氣中卻加了一絲嚴厲:
“請堡主自重。我之所以能猜出這些事情其實只不過是一些推斷,想來御冰堡守衛森嚴,要是有外人闖入,堡內不能如此平靜,照此推算就只能是堡內之人,而‘雪融’乃是至寶之物,堡內恐怕只有堡主才能隨意取用,而堡主又在這關鍵時候突然閉關,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如此看來,就知此舉是堡主之意了。”
“那你認為我是想要什麼?”
“輕舞不知,請堡主明示。”
“我這麼做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你!”
輕舞微微一怔,以為凌烈說的只是一句玩笑,但她望向對方的眼睛時才發現,那雙目之中似乎跳動著莫名的火焰,輕舞這才明白凌烈所說的話是認真的,儘管如此,輕舞的心一如直水,沒有激起一絲波瀾,她開口問道:
“輕舞不過是容府的一個侍女,身份低微,何勞堡主如此算計,不惜以我家小姐之命相脅?”
“我只是在冒險賭一把,這一局由輕舞姑娘定勝負,就賭你是否肯為容家做出任何犧牲。如果我贏了,我就能夠如願地讓你留在我身邊;如果我輸了,就不僅會賠上我未來夫人的一條小命,御冰堡還會遭到容家的發難,或許整個御冰堡就會從此在江湖上消失也說不定。”
“堡主,您這麼做是否太自私了?為一己之私,而不顧整個御冰堡的百年基業,堡主是不是太任性了?若我不將容府之人放在心上,斷然拒絕離去,堡主真的會任容家小姐毒發身亡,真的不在乎御冰堡的未來嗎?”
“我像是在說笑嗎?”凌烈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對視了半刻,他反問道:“我倒是隻想問一句,輕舞姑娘覺得我現在是贏了還是輸了呢?”
“你贏了。”輕舞毫不猶豫地答道。
凌烈實在是沒想到輕舞會回答的如此乾脆爽快,語氣中竟沒有一絲的猶豫,他好奇地看著面前的女子許久沒有回過神,直到輕舞再次開口說話才被打斷了思路:
“請堡主速將解藥送去我家小姐臥房。”
“這是當然,但是……”凌烈從懷中掏出一隻白玉小瓶,只見他開啟瓶蓋,倒出一粒白玉般的小藥丸,託在掌心遞到輕舞面前,繼續說道:“還請姑娘先將此服下。”
輕舞看了一眼凌烈,什麼話也沒說,便將藥丸放進嘴裡嚥下,凌烈在旁邊一邊觀察著輕舞的狀態,一邊好奇地問道:
“姑娘不問我讓你服下的是什麼嗎?”
“雪融,形為白玉色藥丸,無色無味,對於普通人,毒發須半個時辰,而對於習武之人,武功越好,毒發時間越短,症狀初時多為全身疼痛……”話才說到一半,輕舞的額頭已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氣息也變得有些不均勻,體內的灼痛感開始蔓延到全身,她一隻手扶著石桌,強撐著才沒有倒下,嘴裡繼續講道:“若按時服下全部解藥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