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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去偷買酒喝,以前她在時總是管著師傅,不讓他多喝,而如今,應該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了吧!就在她沉浸在思念之中時,身後無聲地走近了一個人,那人的功夫並不在她之下,再加上她沒有提防,此時他已經站在了輕舞的身後,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出神的模樣。
許久,輕舞才回過神來,與此同時,她立刻發現了站在身後的人,心裡一驚,還沒來得及想,身體已經先一步行動起來。只見她腳下輕一點地,整個身體立刻向前滑出兩丈遠,待她轉回身看向那人時,不禁微微一愣,因為那個偷偷接近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御冰堡堡主凌烈。
輕舞的吃驚只在一瞬間,下一刻,她立刻向凌烈輕施一禮,尊稱道:
“輕舞剛才不知身後之人是堡主,禮數不周之處,請堡主見諒。”
“不要緊的,是我先失禮在前嘛,我不該這樣隨便接近姑娘你的。”凌烈擺擺手,反過來向輕舞賠禮道。
“堡主客氣了。”
“輕舞姑娘,我見你一直在看著這梅樹發呆,想必是心有所思吧?”
“堡主猜得很對。”
“是心上之人?”凌烈故意試探著問道。
“不是。”輕舞立刻否定了他的想法,隨口解釋道:“是看到這梅花,想起了我師傅。”
“哦,原來如此,請恕在下剛才冒言。”
“堡主不必如此客氣。”
“輕舞姑娘,可否允許在下問一個問題?”
“當然可以,只是不知堡主想問何事。”
“我這御冰堡所在的地勢是終年冰雪的地方,所居住之人幾乎都穿著厚重,只有堡內武功極好的幾人才不畏寒冷,而姑娘你看上去身體單薄,似柔弱無力,卻可以只著這一身白紗單衣住在堡中,想必姑娘的武功一定極高吧?”
“堡主是問這個,”輕舞側身又走向梅樹,一邊輕拾起地上散落的花瓣,一邊答道:“我自幼便長在雪山,與師傅為伴,從我四歲起,我師傅便傳授我一套自創武功,練到一定時候便不懼寒冷,十歲那年我便已經可以如此了,而這裡的環境與雪山並無大的差別,自然我不需多加衣物。”
“沒想到姑娘的身世竟與我有相同之處,我一直覺得姑娘的樣貌並不比那容家小姐差,而且性情淡雅,慧智蘭心,實非凡間之人,倘若姑娘願意,我可以將容家小姐趕回家去,只留你一人在我身邊,你不用再去當什麼丫環侍女,可以成為這御冰堡的女主人,享盡榮華富貴,不知你意下如何?”
凌烈說完這一番話,如果是換成普通的女子,要麼是欣喜若狂的當真相信,要麼是怒氣衝衝地當面責罵,而輕舞卻表現的異常冷靜,她既沒有笑,也沒有生氣,只是在聽凌烈說完之後,轉身正視著他說道:
“堡主真會開玩笑,我只是容家一個小小的侍女,如何配得起您?要說般配,還是我家小姐,再說御冰堡與容家的聯姻本是祖制,豈是堡主一句話就能改變的?想來堡主是無事可做,拿輕舞來尋開心的。”
“可是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呢?”凌烈緊走幾步,逼近輕舞的身邊,直視著她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她,“你願不願意跟著我?”
“堡主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輕舞根本不在乎凌烈尖銳的目光。
“當然是真話。”
“那好,我就三個字:不-願-意!”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在堡主問及這件事之前,輕舞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師傅說過,情愛之事最是纏人,可以讓人一步飛天,一步墜地,所以我也不想去想,我只需做好師傅交待的事情,待一切平靜後便迴雪山去。”
“原來輕舞姑娘情竇未開,難怪說出這樣的話來。”
此時,輕舞已不願再與凌烈這樣無聊地談論下去,於是她再施一禮說道:
“堡主,輕舞有些累了,請恕輕舞先行告退。”
輕舞轉身便要走,卻被凌烈一把抓住手腕,只見他認真地說道:
“輕舞,你是我見過唯一特別的女子,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
“請堡主自重。”輕舞一抖手,甩開了凌烈的鉗制,縱身飛上屋頂,一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蹤影,這個小庭院中只留下凌烈一人。攤開剛才抓住輕舞的那隻手掌,凌烈貪婪地嗅著上面殘留的淡淡香味,就如同一頭猛獸發現了最可口的獵物一樣興奮,這恐怕是他出生到現在最能調動情緒的一件事了。隨手摺下一枝梅花,凌烈著魔般地自言自語道:
“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