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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吳氏把侄女和女兒都摟進懷裡,揉揉她們兩的頭髮。也笑了。
第二日吃過午飯,吳氏兒子還在院子裡收拾著鋤頭,就見里正帶了兩個衙役走進,吳氏兒子瞧見里正,那眉擰緊一些:“大叔,這是什麼事,要上我家門來?”
里正是曉得內裡蹊蹺的,當著衙役的面不好說,只對吳氏兒子道:“大侄兒,這兩位是從縣衙來的,說是知縣老爺差來的,要捉朱家的逃妾回去呢。”
那衙役上下打量一下,把里正推開,拿出一張用了印的紙:“這是老爺發的追捕公文,這也是常事,還請……”
吳氏兒子好歹念了一年書,看個公文什麼的還是能瞧明白,也不伸手去接,只掃了一眼公文就冷笑:“都說初嫁由父母,再嫁從自身,哪有本人不曉得,就無緣無故做了人妾的事?”
“大侄兒,曉得這是你嫡親的表姐,可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你又何必?”里正在那勸著吳氏的兒子,吳氏的兒子冷笑:“各人自掃門前雪,於是連親戚情分都不顧了,一家子為了錢財,奔著去做人的奴才?老叔,話不是這樣說的!”
吳氏兒子的話聽的兩個衙役皺眉,接著老成一些的衙役就咳嗽:“縱你說出花來,人手裡有婚書,知縣老爺也給了公文,我們不過秉公辦理罷了。”
“秉公辦理?”吳氏從堂屋裡面走出,瞧著衙役就冷冷地道:“怎麼秉公辦理?把我侄女這樣一送,送進那朱家,給那朱老不死做妾?也不想想,他都六十了,黃土都埋到脖子上了,還要年輕姑娘,也不怕早死。”
吳氏在那罵的不留情,衙役們彼此看一眼,老成些的衙役眉就一皺:“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們,只有鎖……”
“鎖了去嗎?”青孃的聲音也響起,接著青娘用布包著頭,從堂屋裡走出來,冷然對著衙役。衙役曉得青娘將是朱家新寵,對青娘可要客氣多了:“自然不敢縮了去,還請……”
話沒說完,就聽到耳邊鑼聲響起,接著是吳氏女兒的聲音:“列位快來瞧稀奇啊!”
鑼聲一響,衙役們臉色就有些不好瞧,老成些的衙役道:“難不成你家想要拒捕不成?”
“不是拒捕,是想和大家講講道理呢。”吳氏輕描淡寫地說,里正的神色已經變了,對吳氏道:“嫂子,我們也在這一村住了幾十年了,你這樣做,豈不要帶累我捱打?”
“大兄弟,我曉得你的難處,只是你平日也收了些好處,難道只收好處不受別的不成?你放心,我們只想請大家和我們一起,上公堂走一遭罷了。並不是帶累你。”吳氏見來了三四十個人,整個院子都站滿了,院外還有些,高聲說了這麼一句。
里正面色為難,那老成些的衙役倒笑了:“這還真是稀奇事啊!這位嫂子,也不是我說,朱家,可是我們四周最好的人家,做這樣人家的妾,可比你苦守好。”青娘眼也不梢那衙役,吳氏倒笑了:“我們家,雖然人不多,卻也沒有奔著去做奴才的理。”
衙役愣住,吳氏已經伸手拉了青孃的手,對衙役道:“我這侄女,公婆皆喪,父母也去世久了,算來,我是她最近的長輩了,既然要上公堂,那我就跟了她去。”
里正已經道:“嫂子,也不是我提醒你,那是她大伯子寫的……”
“那是她婆家人,我還是孃家人呢,論輩分,我還更高些咧!”吳氏只答了這麼一句,拉了青娘就往外走。
☆、第20章公堂
衙役們倒愣住,還是老成些的衙役先回神過來,拉了另一個衙役跟著走出去。吳氏走出後站在自家大門口對眾人道:“列位,昨日之事,眾人都有眼見的,這會兒那家還把我們告上公堂,我沒法子,只有顧不得許多,拋頭露面為我侄女爭一爭,總不能白讓我侄女的一條命,就這樣沒了!”
說著吳氏淚珠滾落,青娘一來心裡是真有幾分難過,二來瞧見吳氏這樣,再想起這一年多的日子,忍不住悲從心來,靠在吳氏懷裡就哭起來。
吳氏把青孃的肩樓在懷裡,對眾人道:“還請列位跟了我去,為我做個見證,橫豎這天下,總有說理的地方。”
里正走出時候,正好聽到吳氏這番話,里正雙眉緊皺,衙役嘴巴里嗦了下就上前對吳氏道:“罷咧,你這個婦人,膽子倒大,只是……”
“我曉得女子不該上公堂,我雖沒有丈夫卻有兒子,該讓他代替我去,只是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要輩分大些的去。我這就走。”吳氏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中的淚,就拉了青孃的手往縣城走。
吳氏村子離縣城,也不過四五里地,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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