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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話題,這是一個明顯比人咬狗可具現實意義的話題。於是,監獄的制度改革變成了“人性化管理”,監獄也就想當然的認同了,司法系統的各上級部門也認同了,少打了幾隻預防針。只是“人性化”的本義很大的一個意義來源就是西方的民主意識,那是西方人權思想的延伸。這一點在國人心中也是如此,監獄執法者也是不可避免的認同。所以最終的結果就開始了人權的無限展……
這是一出無知者無畏的鬧劇,一群盲目者無序的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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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86)】………
犯人最常出現的心理問題是抑鬱,其次是焦慮、偏執等。在獄方進行的一項s19o症狀測試中,某監區的16o多人中,有3o多人有過抑鬱傾向或情緒,有的犯人在看守所就實施過自殺,在監獄裡又寫過遺書。監獄是限制人身自由的特殊場所,犯人中出現一定比例的心理問題很正常,關鍵是如何疏導。“我們要尊重他們,給他們溫暖,和他們產生共鳴,絕對不能盛氣凌人、居高臨下。”張敏說。
為了犯人的心理健康,監獄使用了各種心理矯治的科學方法。張敏告訴記者,獄方計劃近期實施“團體訓練”,將有抑鬱傾向的服刑人員集中起來,一起交流以改善抑鬱狀況。在心理諮詢過程中,這種“助人自助”的方法十分有效。有的犯人有“疑病症”,老是吵著要“看病”,他們就採用“森田療法”,對犯人“不管不顧”,順其自然,達到消除心理障礙的目的。
在白茅嶺監獄的某分監區,走廊上掛著一溜排字畫,其中,一幅紅底的“平常心”和一幅橘黃色底的“不貪為寶”字幅最為醒目。其他字畫則風格淡雅,要麼描繪著“孟母三遷”等典故,要麼寫著“人之初、性本善”這樣的格言。這條書畫廊,作者全是當地郎溪縣郎川書畫院裡的藝術家。白茅嶺監獄教育科長潘春華告訴記者,各地的書畫家都把為監獄書畫廊創作當作光榮的公益事業。上海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劉一聞先生平時一字難求,聽說是白茅嶺索字,毫不猶豫提筆就寫,還跟其他人說:“你們得排在後面。”
監獄做這些事,是想創造濃厚的文化氛圍,讓服刑人員在優秀的傳統中華文化中潛移默化。有的犯人是暴力犯罪,性格十分急躁,監獄偏偏讓他們在勞動中做針線活,督促他們學文化、學法律,培養他們下圍棋、練書法的興趣,為的就是磨耐心、養心性。
在監獄裡,勞動是強制的,有的犯人寧願整日勞動也不願意讀書學習,但是獄方不允許,因為學習也是強制的。每週一、三、五晚上的兩個小時,就是固定的文化學習時間。“不來上課必須請假,得到各級管教警官的批准。”服刑人員張某說。今年6o歲的張某曾經是文秘人員,入獄後做了文化掃盲班的教員。在監獄裡,有的犯人甚至完全不識字,張某要教他們寫字和四則混合運算。有的人產生厭學、犯難情緒,張某一句話就把人家說服了:“你今後還是不會寫個借條?不知道小數點點在哪兒?”
監獄裡每個月都有四天以上的休息時間,犯人可以參加各種興趣小組的活動,比如圍棋協會。每逢五一、春節這些節日,圍棋賽是少不了的,警官和服刑人員在一張臺子上殺得昏天黑地。最近的圍棋班開班,招收名額是3o人,結果有4o多人報名。
在監獄裡,每層樓面都有一個寬敞的圖書閱覽室,服刑人員可以在閱覽室裡翻閱圖書報刊,也可以把書籍借回監房閱讀。在每個監區,每年光訂閱報刊就得花四、五千元錢,不僅有中央和上海的報刊,還有安徽、四川等地的報紙,為的是讓這些省籍的犯人瞭解家鄉的情況。在有的閱覽室裡,光一本《三字經》就有三、四種版本,有純古文版,有譯文版,更有文配圖版本。“我們強調傳統文化不是強調高深,而是要讓不同文化層次的人都得到薰陶。”某監區學校的副校長秦衛國告訴記者。
監獄裡有一批文藝尖子。服刑人員蔣某酷愛寫歌詞,入獄前就在寫,入獄後在獄方的鼓勵下仍舊筆耕不輟。2oo4年,他的一篇《上海,世界的朋友》獲得了《祖國在我心中》全國歌詞大賽優秀獎,作品被選入公開出版的集子,組委會給他頒了一張燙金字的榮譽證書。在監獄裡,分監區的中隊隊歌也是蔣某創作的。入獄一年半以來,蔣某已經在監獄創辦的《南嶺心聲》等內外刊物上表2o多篇作品。不過,蔣某認為,他在服刑期間最大的成就是:今年春節第一次給父母寄賀卡。“過去認為,孝順就是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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