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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月的手,毅然朝著無盡的夜色中狂奔而去。
江明月眉頭微蹙,縱身躍過江楓的頭頂,輕盈的落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江楓目瞪口呆的望著江明月,指著她語結的說道:“月兒,你、你會武功?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武功呢,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江明月低頭從腰間取出一隻小巧別緻的瓷瓶寒到江楓手中,放緩語氣說道:“你不用糾結我為什麼會武功,這是活血化淤的藥,先內服,再磨成粉外敷,不要讓人發現你的傷。保重身體,好好照顧爹孃,以後不要再為這事魯莽行事,一切有我。有什麼事可以去怡香院找東方皓月,如果我不在,你可以找紅蓮,最好不要再接近那個白姑娘。”
江楓接過藥瓶,怔怔的看著江明月如星月般的眸子,心裡湧過一絲暖流,想說點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更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藥瓶。
122 父子和諧
江子恆不辭辛勞的進了八皇子府,卻並未如願以償從風清流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被管家好酒好菜的招待一番後,昏頭昏腦的被人塞進了一輛採購物品的馬車中。等他醒來的時候,馬車正好經過丞相府,於是,他稀裡糊塗的下了馬車,回家洗漱一番後,再次精神抖擻的坐上四人大轎進宮上朝。
他想了整整一天愣是沒想明白風清流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沒說江明月的失蹤與他有關,也沒說與他無關,他沒說知道她的下落,也沒說不知道她的下落,他沒說要幫他,也沒說不幫他。他翻來覆去就一句話:稍安勿躁!
雖然他從那個溫潤如玉、氣宇不凡的男子眼裡看到了不畏天地鬼神、不理紅塵世俗的超然,但女兒犯了砍頭的大罪,至今生死不明,他能不急不躁嗎?想到唯一有可能幫助自己的人竟是這般氣候,江子恆向來冷靜的心性終於不再淡定,而是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可是,當靜遠得意的把自己如何應對江丞相的事告訴風清流以後,換來的卻是風清流用摺扇在頭頂重重的敲了三下,並連連嘆息:“你呀,你把爺未來的老丈人得罪了,把月兒的老爹得罪了,你是要自裁還是要想辦法補救,自己看著辦吧!”
靜遠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抹著頭上豆大的汗珠子叫苦不迭。誰讓他假扮主子扮上了隱,誰讓他太過得意忘形,誰讓他自以為是,誰讓他不自量力,歸根到底一句話,誰讓他家主子太腹黑,算計誰都只是手到擒來!
“還杵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把宮裡送來的那些東西都送到丞相府去?要是不能讓江丞相冰釋前嫌,你就獨自一人去玉峰山思過吧!”風清流閒閒的一句話,令靜遠大驚失色。
“公子。靜遠並非有意為難江丞相,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江丞相的殷殷期盼,靜遠怕言過必失,所以才用那些事是而非的話應付江丞相。請公子不要送靜遠去玉峰山,靜遠這就去向江丞相賠罪!”靜遠急急的說著,急急的撩起袍子,急急的出了書房。
高雲不動聲色的磨了半天墨,終是忍不住了,遲疑的問道:“公子,靜遠並未做錯什麼,您何故要罰他呢?”
風清流睨了靜遠一點,骨節分明的如玉般的手指叩擊著桌子,慵懶的說道:“爺在外面奔波了這麼多天。他倒好,成天窩在床上吃飯、睡覺,瞧見沒有,腰身足足又粗了一寸!爺是要幫他消停消停這打橫生出來的脂肪,否則爺怎麼好用?”
高雲歪著頭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拍著手笑道:“公子,您是想引起離王和太子的注意吧?明目張膽的和離王爭奪江姑娘,會不會惹怒皇上?您如此煞費苦心,江姑娘知道了會不會擔心?”高雲的細膩是靜遠所沒有的,他的觀察力也是不容小覷的,風清流會選擇把他帶在身邊不是沒道理。
“難不成你想看著他們利用江丞相把月兒逼出來?若非萬不得已,江丞相是不會親臨八皇子府的。爺說什麼也不能讓月心有後顧之憂!”風清流接過高雲手上的筆墨,在鋪開的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心”字。
高雲輕嘆一聲,幽幽的說道:“公子的心已經和江姑娘融為一體了,高雲自知無力勸阻公子,但是公子,皇上一次次派人到府裡傳話。您真的不進宮去看看?畢竟現時不同往日,皇上的龍體是一年不如一年,對公子的牽掛也是一日強似一日呀。”
風清流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筆負手站在書案前靜靜的看著桌上的大字,輕輕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是時候該去宮裡走動走動了。傳令下去,明日爺要進宮去看看母妃親手種下的曼珠沙華!”
高雲眸光一亮,用力點點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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