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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三面色一寒。上前去拉江明月,卻被她狀似無意的推開。
“狗、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知不知道本公子是、是誰?敢在本公子面前撒、撒、撒撒野,活的不耐煩了!小三,把他們帶回府裡。明兒一早送官!”江明月反手揪住那大漢的衣領,噴著一身酒氣濺著唾沫星子張牙舞爪的罵喊著。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告訴你,我們是離王府的護衛軍,你送我們去見官,哈哈哈,我看你小子的好日子是活到頭了!”另一名大漢狂妄的笑著,揮揮手把三人圍了起來。
江明月仰天一陣大笑,肆意的說道:“離王府?哈哈哈哈,原來是姐夫手下的小羅羅,怎麼都這副德性,眼睛都長到哪兒去了?本公子是你們離王妃的弟弟,離王的小舅子,只要本公子一句話,就可以擰下你們的腦袋!”
幾名大漢一聽江明月的身份,先是一驚,再上上下下圍著她打量了一番,這才收起手上的刀,抱拳說道:“原來是江公子,小人等有眼無珠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恕罪。”話語雖然服軟,但神情卻並不見得有多尊敬。”
江明月冷笑一聲,搖晃著後退一步,突然飛起一腳踹飛了離她最近的一名大漢,陰惻惻的說道:“知道冒犯了本公子,就該接受懲罰!不服氣的話回去告訴離王,就說本公子願替姐夫管教管教府裡這幫沒上沒下的狗奴才,讓姐夫也省省心!”
躺在地上的大漢捂著下身蜷縮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連哭喊的勁兒都使不出來了。旁邊的幾名大漢一見苗頭不對,又看著江明月一身酒氣熏天,不敢再招惹這位小祖宗,忙點頭哈腰的吊著心尖兒扶著同伴落荒而逃。
送走了四個小鬼,江明月咧嘴一笑,抹著嘴角上的酒水笑嘻嘻的轉身說道:“走,陪本公子去丞相府轉轉!”還沒走兩步,旁邊的大樹上突然落下來一個銀白色的人影,雙手環胸站在樹陰裡望著他們。
沒辦法忽視那道逼人的眸光,江明月晃悠悠的停下腳步,眯著眼望了望黑暗中的一抹白影,嘻嘻笑道:“閣下是搶錢還是打劫?本公子可沒帶銀兩,全身上下就剩這半壺酒,陳年女兒紅哎,還值點銀子呢!”
“原來是丞相府的公子,真是失敬!江公子是要回丞相府嗎?可否捎上我這個如假包換的丞相府大少爺?”江楓似笑非笑的上前兩步,望著月光下的江明月。那樣熟悉的身形,那樣熟悉的眼神,雖然語調誇張輕浮,但說話的調調和嗓子裡的性感尾音卻逃不了他的耳朵,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深入骨髓般的與他如影隨行,他又怎能弄錯?
江明月僵了不過一秒鐘,轉身趴在獅子身上,帶著三分醉意輕飄飄的說道:“獅子,走,陪本公子再去喝幾盅,今夜不醉不歸!”
獅子無言的架起江明月的胳膊往前走,根本無視江楓的話。
“站住,你們放開她!”江楓大步上前推開龍三,伸手把江明月拉進懷中,望著那張完全陌生的臉,伸手撫上她的下頜,神色間又是心痛又是歡喜。
“哪家的小倌倌,放開本公子,本公子沒這愛好!”江明月抵死不從的別過臉,躲避著江楓灼灼的眸光,藉著酒勁一掌把他劈了出去。
江楓被江明月掌間的力道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驚訝的望著她神色變幻的臉,又看著她不斷搓著的雙手,忽而笑了笑,噴出了一大口血。
江明月大驚失色,本能的往前跑了一步,又生生的定在原地,陰沉著臉說道:“這位公子,在下並非有意冒充公子名號,只是為了嚇唬剛才的幾名官兵。公子有傷在身,還是儘早回家吧!”
江楓想笑,卻笑不出來,喘了幾口氣以後,腳步虛浮的晃了晃,跪倒在地。他無力的抬起頭看著江明月,苦笑著說道:“罷了,既不願意相認,我也不便強求。現在整個燕城已經亂了,丞相府似乎也被人監視了,我得回府去看看,你且保重吧!”
看著江楓捂著胸口艱難的站起身,想著他剛才的話,江明月咬著牙幾步走到江楓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沉聲問道:“怎麼受的傷?這些日子你不在府裡?”
江楓抬起手握住江明月的手,吃力的扯出一抹笑容,柔聲說道:“前些日子我去了離王府,見到了因身患惡疾而無法回門的離王妃。回相府的第二天,我便留下書信給爹孃,說要去尋找珠兒。我在城外遇見了太子的人,他們神神秘秘的抓了一名女子,我以為是你,便與他們交上了手。現在整個燕城都在找你,既然你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不要再回相府了,我會好好照顧爹孃的!”說著,江楓輕輕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