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應是先在別處縊死,後被移屍此處……
仵作話音剛落,徐大民馬上喊冤,請求官府儘快捉拿移屍害人的元兇。
張瑋擺手道:“既然惠老丈之死與你無干,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惠老丈的孫子不幹了:“怎麼與他無干?如果不是他蓄意昧人錢財,阿翁怎會自己尋死?”
張瑋訓道:“如果有人拿了無字借據向你要錢,你肯認賬嗎?移屍誣陷人你的嫌疑最大,你是個黌門秀才品學兼優,不像惡人,先把你阿翁的屍體抬回去埋葬,待本官慢慢查詢作惡之人。”
李陶在一旁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一時又想不明白。
張瑋白日要處理公務,李陶決定晚上再與他細談。與張瑋約好相聚的時間,李陶便去找郭壯了。元氏要去潞州,本想帶著郭夫人一道去,可郭夫人捨不得兒子,只好留下了。
從郭壯處離開,李陶又去與趙朗真道了別。再回到縣衙,已是傍晚時分了。
李陶與張瑋秉燭夜談,在李陶再三勸說下,張瑋終於同意了李陶的建議。
第二天吃過早飯,李陶向張瑋告辭:“今日我便要離開長子縣了,張縣令稍安勿躁,要不了多久我們便會在潞州……”
李陶的話沒說完,又有衙役稟告:“張縣令,西門城牆根又出命案了!”
張瑋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名衙役卻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這徐家也不知是否撞了鬼,連出兇案!”
“難道又是徐大民?”張瑋和李陶異口同聲問道。
“正是!”
張瑋和李陶對視了一眼,李陶知道自己暫時走不了了!
張瑋帶著一干公事人等趕來了,徐大民家再次成為命案現場。
現場一片狼藉,徐大民的娘子死在床上,姦夫倒斃在床下,滿是通姦被殺的跡象。張瑋讓仵作和虔婆先對兩具屍體進行勘驗,自己則讓衙役搬來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把那院落當成臨時的公堂,對徐大民進行例行訊問:“徐大民,把事情的經過一一道來。”
命案經過報案時已經說過了,可張瑋要問,徐大民只好再重複一遍:“昨天傍黑的時候,我從外邊喝酒回來,聽見屋裡響動異常,我家娘子與與姦夫在床上苟合,銀蕩之聲不絕於耳。我憤怒不已,就從院角找來一根木棒,然後用腳跺門。跺了半天,開門的正是那衣衫不整的姦夫,小人當頭一捧將他擊倒,又撲向床邊打死了那個賤人。打死二人尤不解恨,再用木棒搗爛了那姦夫的命根子……”
這時屋內勘驗已畢。虔婆報告:徐大民娘子的傷在頭頂,顱骨幾近粉碎,且昨天確曾紅杏出牆,與男人有過苟合。
接著仵作報告:那男人傷在腦門,與徐大民所訴吻合;只是命根子已毀,昨天是否與女人有過苟合卻不得而知。“不過,”仵作說出了自己的意見,“據我推測,姦夫應該和徐大民的老婆有過*之事,且被徐大民看見。不然徐大民為何如此恨姦夫的命根子,必要毀掉而後快呢?”
李陶立在一旁看著徐大民,忽然覺察出一些怪異。按照仵作、虔婆的勘驗結果,此案目前有利於徐大民,捉姦殺雙合情合法,徐大民的頭上為何會冒虛汗呢?
張瑋接著訊問:“徐大民,依你所說,命案發生在昨天的傍晚,可你為何等到大明才去報案?”
“我昨日喝多了,又是第一次殺人,且連傷二命,累壞了也嚇壞了,故而丟下木棒我也倒下了,直到天明時才醒來。”
徐大民的回答沒有什麼破綻,張瑋也不糾纏,繼續問:“你不是有個夥計王大柱嗎,案發時他在哪裡?”
徐大民嘆口氣說:“我近日打算出門,怕他和我老婆孤男寡女的惹出是非,已經把他辭退了。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然的話也許不會生出這場命案來。”
實在沒有什麼疑點可問了,張瑋準備宣佈結案。
李陶在一旁勸道:“張縣令,此案必有蹊蹺,先莫急著結案,我們先去看看現場吧!”
張瑋點點頭,與李陶來到徐大民的臥房。
張瑋掃了一眼兩個死者,突然一邊後退一邊驚呼:“快來人!”
有兩個衙役應聲跑過來。
張瑋命令其中一人:“你速去將縣衙原來的縣丞楊有林帶到現場!”
“你附耳過來,速速去打聽一件事情!”張瑋又對另一個吩咐道。
“張縣令,這是怎麼回事?”李陶不知張瑋為何是這副模樣。
張瑋覺得非常慶幸:“李小郎君!多虧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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