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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
林之若笑道:“不是催眠術,但也不是武功心法,其中另有訣竅。你拜我為師,我就告訴你。”
傅青綸想起神鵰俠侶,心中一漾,道:“你是哪派的?古墓派的我才拜。”
林之若撇嘴道:“古墓派不就是一個玉女心經麼,有什麼了不起?本人乃是信口胡謅派開山鼻祖,自創絕學‘隨心所欲經’,非孔孟,篡黃老,舌批少林,齒寒武當,震鑠古今,顛覆武林,踏雪無痕冷月無聲殺人不見血騙死沒商量,要不是天資卓犖,慧根深種的有緣人,求我我還不教呢。”
傅青綸不知道她聽懂了自己的含義沒有,但無論如何不敢再說,拱手道:“弟子愚鈍,有眼不識泰山,這就尾隨程大師兄,拜入林大俠門下,還望大俠不吝賜教。”
林之若正色道:“也罷。見你如此誠心,我就指點你這鐵頭功的秘訣。你仔細聽好,這秘訣只有兩個字:‘憋氣’。”見傅青綸摸不著頭腦,大笑道:“你閉上嘴巴,捏住鼻子一分鐘,再撞牆試試,就明白了。”
傅青綸冰雪聰明,略一思索,已知究竟:“原來你那些口訣,純粹是拖延時間,等人憋得不行了,只想著呼氣,就算疼也不覺得了。”
“這個道理,是我頭痛的時候悟出的。人的痛覺感受能力,就那麼多。平時你覺得很痛的事情,在遇上更緊迫更強烈的痛苦時,就顯得微不足道了。不過,這個戲法,得練的人對教的人完全信服,一絲不苟地照做才行,一說破了就不好使了。”林之若笑道:“所以像你這樣聰明的徒弟,我是不敢收的。”
傅青綸疑惑:“程輝也是一個聰明人,怎麼就死心塌地被你給騙了呢?”
林之若道:“其實騙他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的願望。自從上學期你們和釘子打架吃了虧之後,程輝一直憤憤不平,想找回場子。而且,我們離開學校之後,釘子又開始去找唐馨,還和她出去吃過冷飲。程輝要報仇,要保護妹妹,卻沒有力量,自然病急亂投醫。”
傅青綸聞言很是詫異:“想不到還有這麼多隱情。這些都是唐馨寫信告訴你的?她沒說為什麼會和釘子出去?”
林之若自知說走了嘴,掩飾道:“唐馨自然不知道程輝的用心。其間的關節,是我自己推測的。和釘子出去的原因,她倒是說了。她對釘子雖然沒有什麼意思,但也不討厭他,反正怎麼都推不掉,就當是散散心。整天悶在教室裡學習,也實在難為了她。”
傅青綸憂心忡忡:“但願她成績不要再下滑才好。”
林之若趁機道:“你既然這麼關心她,不如寫封信鼓勵鼓勵她。你一句話,比釘子出盡八寶花樣百出還好使得多。”
傅青綸蹙眉看著她:“之若,你不是開玩笑吧?”
“怎麼是開玩笑?你答應了我要全始全終,幫助唐馨的。”
“可是……咱們班是公用信箱。我和唐馨,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不好吧?同學們會怎麼想?”
“沒關係。你可以附在我的回信裡面。我和唐馨通訊,那是天公地道,誰也說不來什麼的。”林之若逼視著他:“君子一諾,千金不易。舉手之勞,不費你什麼事吧?”
傅青綸看了她一眼,乾脆地道:“好。我就在這裡寫。”他取了紙筆,立刻伏案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寫好了,遞給林之若:“你看看,這樣行麼?”
林之若正在把一個玻璃做成的東西小心翼翼地用膠帶固定在硬紙板上,並不抬頭:“你寫什麼,是你和唐馨之間的事情,給我看幹什麼?”
傅青綸想了想,把信紙折上,道:“也好。我放在這裡,你回信的時候幫我捎上就行了。”
林之若這才抬起頭來,嫣然一笑:“好,為大義不拘小節,乾脆利落,這才是真正的男兒本色。”
得她一讚,傅青綸心裡暖洋洋的,湊近她身邊看她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林之若得意地舉起硬紙板:“這是我做玻璃工時順便弄的小玩意,好多天了,每天實驗之後偷空做一點,今天才算完工。”
傅青綸仔細看去,卻是用玻璃棒拉成的四個字“日月昭昭”,日月各是一筆連下,看來是用一根玻璃棒拉成,昭字則分了三筆,起筆圓潤,落筆纖細,中間平直,間架結構流暢自然,有些轉折的地方,只有頭髮絲那樣細的玻璃絲相連,看來很是用了一番心思。他審視良久,知道這幾個字,是林之若受眾人冷落,一腔鬱氣發洩而成,不禁讚歎:“虧你想得出來這個玩法。說不定能成為書法藝術的一個新流派呢。”
林之若笑道:“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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