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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更不敢幹涉你的做法。可是現在,看到你明明那麼痛苦,卻又那麼勉強自己,我,我很心痛。”
林之若動容。沉默半晌,說:“你說得不錯,我的確並非真的什麼都不介意。所以這首卜運算元還有下半闕。”她看著他的眼睛,緩緩念道:“志遠恨才疏,翼折憐殘羽。墮盡青雲不可說,共誰相爾汝?”
孟繁星小心翼翼的問:“這是什麼意思?”
看他一臉的困惑,林之若大笑:“這意思就是說,你如果真地伸出手來,我是一定不會拒絕的。”
孟繁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站在那裡,沒有反應。
林之若笑道:“怎麼,你的所謂伸出手來,只是嘴上說說麼?”
孟繁星大喜,磕磕巴巴地道:“不,不是的。我,我願意盡我的全力幫助你,什麼都行。”
“哦,怎麼幫?”
孟繁星沒想到有這一問,半晌憋出一句話:“我給你做飯。”
林之若微笑不動:“我不餓。”
“我幫你拖地板?”
“地板很乾淨。”
“我陪你學習?”
“我不想學習。”
“那,”孟繁星手足無措,“你不是在看書麼?我讀給你聽。”
“噢,這個倒是可以。”林之若拉著他回到臥室,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給他:“這是這次我去省城買的,聽說是個悲傷的故事,一直還沒有勇氣看呢。”
孟繁星看時,卻是一本英文原版的“荊棘鳥”。他想不到林之若會出這樣一個難題給他,見她拉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自己則拿了枕頭靠在床頭,正微笑著望著自己,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來,從序言讀起:
“Long Ago; there was a bird to sang just once in its life。
From the moment it left its nest; it searched for a thorn tree。
……”
(很久以前,有一種鳥,一生只歌唱一次。
從它離巢的一刻起,它就在尋找一棵荊棘樹。
……)
窗外雨聲忽疾忽緩,屋內光線忽明忽暗。那個夏日的午後,那個俊秀的少年,穿著並不合身的衣褲,專注地給床上微笑傾聽的少女,讀著一個發生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纏綿而悲傷的愛情故事。
“……when we press the thorn to our breast;
We know……
We understand……
And still……we do it。”
(當我們把荊棘扎進胸膛時,
我們是知道的,
我們是明明白白的。
然而,我們依然要這樣做,
我們依然把荊棘扎進胸膛。)
刀光如雪月如霜
孟繁星為林之若做了晚飯,陪她一起吃完,又收拾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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