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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雖然弱的要死但在你這年齡段也算十分不錯了。”三船伕人看似漫不經心地接上了一句,“在我的調、教下要是你還輸給同齡人就千萬別說是我三船芷的兒子。”
“說話還真是不中聽啊!”高杉君小聲誹謗,他早已習慣了對方的毒舌,“喂喂,你不會真的想去松下私塾吧?”
“開玩笑的,我還沒有那麼閒!”三船伕人對高杉君嫌棄地揮了揮手,“一身汗就不要呆在我這裡,趕快去沐浴啦!你不還要去松下私塾上課嗎?”
“那就容我告退了,母親。”高杉君又恢復了彬彬有禮的樣子,彷彿剛才對三船伕人不爽的人不是他一樣。
在高杉君離開一段時間後,三船伕人輕輕開口:“阿羽。”也不知從哪裡走出了一個女人,正是三船伕人的貼身侍女阿羽。
對方不愧是三船伕人一手挑選出的頂級忍者,氣息低到了高杉君都無法發現的地步,要知道高杉君雖然年紀不大但感知已經十分敏銳了。
“是的,夫人。”阿羽靜靜地跪在地上,即使她已經現身但氣息還是低到了一不注意就會被忽視的地步。
“最近是你派人跟著那孩子吧?”她深深吸了一口煙,“那麼你又看見過吉田松陽以及那個和晉助打得平手的孩子嗎?”
“是的。”阿羽還是沒有抬頭。
“那是個怎樣的男人?”三船伕人發問道。
“是一位十分強大的武士。”阿羽在回答時毫不含糊,“在昨天面對小少爺對於武士道的發問時有著十分精彩的回答。”
“他說了什麼?”三船伕人也確實來了興致。
“所謂的武士道是對柔弱自我的自律以及讓自己更進一步的強大意志,能為自己的美好意志而奮鬥就無愧於武士這個稱呼。”阿羽彷彿鸚鵡學舌一般將松陽的話重複了一遍,“那個男人是這麼告訴小少爺的。”
“看樣子真要去和吉田松陽見個面了,”三船伕人眨了下眼睛,“好歹是晉助未來的老師,我這個做母親的總要去考察一下吧?”
“畢竟那個孩子可已經下定決心要拜在對方門下了啊。”
高杉君對於他們兩人的對話全然不知,他現在正和桂一起一路狂奔到松下私塾,考慮到松下私塾裡全是窮人的孩子他們兩個合計了一下也決定不用馬車上學,反正三船家與私塾離得很近,跑過去也沒有兩分鐘。
“快點啊,高杉!”桂跑在前面還在不斷催促著高杉君,“要趕不上之後的課了。”他早就在門口等高杉君了,但是因為對方堅持沐浴完才去松陽那裡,所以耽誤了不少時間。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練習完之後頂著一頭汗就去上課嗎?”高杉君對於對方的習慣也頗有微詞,明明長著一張女孩子一樣秀氣的臉,但卻意外的不愛乾淨,和那些從小就在泥潭裡爬出來的猴子一個習性。
“是你太龜毛了,高杉。”明明是在快速奔跑,但桂還能自如地與高杉君對話。
“閉嘴吧,桂。”對於混了幾年的幼馴染高杉君倒不太客氣,特別是桂說話其實有時也不太好聽,“還是快點跑吧。”
在兩人的高速奔跑下,他們僅僅5分鐘就跑到了松下私塾,他們到的時候那裡的學生正好結束了基礎知識的學習,而松陽正準備開始講解天人的技術。
“來得正好,晉助、小太郎。”自從昨天兩人表達出到這裡來聽課的意向後,松陽就改變了他的稱呼,他對於學生都是直呼名字的,“馬上就要開始上講解課了。”
高杉君和桂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半路插進來的所以只能坐在最後一排,前排的座位都已經給坐得滿滿的了,他們旁邊正好是常年呼呼大睡的銀時。
高杉君在看見依舊睡著的銀時時皺了下眉頭,他也沒說什麼,在離銀時比較遠的那個位置坐了下來。高杉君他呀,可是從昨天的對練後就對銀時十分不爽了,雖然刀術很強,但從對方的章法中完全就可以看出是高杉君最討厭的那種人:不要說身為武士的自律了,那種懶洋洋的姿態,坂田銀時他真的有在追求強大嗎?
他依稀記得自己最初認識對方就是因為在他眼裡看到了對於力量的渴望,真不知道這種渴望現在還有沒有存在啊!
松陽的課依舊講得十分風趣,但對於銀時那只是催眠曲而已,在高杉君他們如獲至寶地翻看著松陽親自編寫的教材時,對方卻將書本當作枕頭枕著睡覺,甚至封皮上還有著坂田銀時的口水,這幅畫面讓高杉君的額頭上爆起了一個十字。
這傢伙,真的知道自己浪費了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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