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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樓遺忘了我。淋了一夜的雨,有人來時,我已覺昏沉沉的十分難過。
勉強嚥了兩口飯,只盼可以躺一會。然而卻被拖起來,幾乎是腳不沾地的拖到一處,背上給人一推,便跌了進去。
我倚著後壁摸索著轉身,已感到不安。那似是個不大的籠子,只容得下轉身的地方。我的手不知該是伸出還是收回,然而,已經觸到了那冰涼溼滑的東西。
地上、四壁到處都是,我無處可躲,只能抱緊雙臂惶立在籠中央。然而,那恐怖的遊移沿著赤足攀上,我蒼白著臉不知所措,只撐著不敢讓自己暈倒在蛇堆上。
驚恐的樣子引來籠外的大笑。笑聲忽然止住,恰有一條從籠頂跌落在肩上,一驚之下我伸手一推,竟將籠門推開,便使盡氣力奔出來,卻一頭撞在一個人的身上。
幾乎是跌在他懷裡,我顧不得許多,手指緊緊捉住那人衣裳,身子抖成一團。
然而我隨即發覺這堅實的胸膛卻是樓。
心裡一寒,鬆了手,只等著再被推回蛇籠。
卻感到背後有手臂環上來,收緊,將我緊緊收入懷裡。
心底一片茫然。
然而恐懼而緊蜷的心鬆懈下來,我便這麼在他懷裡,失去意識。
15
驚坐起來。
手指觸到身子底下柔軟的被褥,我惶然起身,額上滑落下一塊溼了水的錦帕。
摸索著尋到自己的地方,但覺頭重腳輕,便倒頭睡下。
身後卻傳來樓的低吼,“荷!”我慌著撐起來,茫然對著他的方向。感覺到盛怒的氣息越來越逼近,別過頭縮向欄杆,只等著打到身上。
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怎麼睡到樓的榻上。昏沉沉的,十分難受,卻不知又要受到怎樣的責罰。樓的手捉住我的肩,我不禁顫了一下,亦不敢躲。
等待的疼痛並未出現,他將我從樓梯上橫抱起來,放到床榻之上。
掩上被子,我半坐著,不敢亂動,不明白樓會將我怎麼處置。
“來,把粥喝了。”
伸手接過粥碗,執起羹子卻送不到口裡。瓷羹撞在碗邊,叮叮地響。
樓奪過碗,盛了滿滿一羹送進我口裡,我忍著燙嚥下。樓捏起我的下巴,問:“燙到你了?”
我慌著趕緊搖頭。樓放下碗,將我拉進懷裡,“荷就那麼怕我麼。”
我只是止不住的抖,他抱得我愈緊,我愈是不能自已。
飲過藥湯,樓讓我躺下來。被褥軟的似在雲端。樓吹熄了蠟燭,捱過來,手伸到被裡捉住我的身子。
我僵著任他撫弄。手掌覆上整個腰身,來來回回,我強抑著手指的掠過而帶來的顫抖。遊移在兩腿之間,樓索性揭去被子,夜的涼和手掌的火熱,令體膚縮緊。
樓捉住我的腳,拉至唇邊用齒輕咬,那酥癢令我不禁一縮。然而他那麼有力,將整個小趾都含到口裡,舌掃過趾尖,我忽覺瞬時的眩暈。
兩腿被張開壓在褥上,足踝給他緊握在手裡,半點不能掙動。樓俯下頭,細細吻著腿側,舌尖從腿根緩緩滑到膝彎,我只覺一身都癱軟在他手底。他將臉埋在我的腹間,深深地嗅,嘆息般的,“。…。荷的香,呵…”
漸移向下,忽然吻住我的分身。我驚懼著想逃開,卻被緊緊按住。整個分身都被樓含在口裡,充滿力道的吸吮和舔膩,我感到它在樓的口裡漸漸堅挺起來,膨脹得隱隱疼痛。樓放開頂端,將底下的柔軟也含進去,我再無心思掙扎,腰身隨著他的舌顫動著。心裡毫不懷疑,樓便會將我這麼吞下去。
癱軟的身子被翻過來,我跪俯在榻上,手指緊緊扣住木棉枕頭。樓從後面擁上我,吻我的頸和脊背。手從兩腿間握住柔弱而挺立的莖,我不由自主的順從著他將後庭提高,臉貼在褥上,心裡一片空白。
他的舌緩緩地滑到臀邊,來回地遊移,再抬高我,溼軟輕輕地掃過後庭。我片刻的迷失,卻被他捉著,舌尖膩在那裡,深深淺淺。
那種感覺,說不出是喜歡還是討厭。我的呼吸卻狂亂的,張著口,如一條失水的魚。
樓將分身抵上來,我咬緊唇,永遠是這麼疼,一次和一百次,沒有分別。
樓托起我,就這麼將我轉過來,樓的堅硬頂著內壁,一轉之下痛得我額上泌出汗來。他將我拉起,讓我坐在他身上。男人的分身一下子全部契入,我幾乎一暈。樓抱住我,吻著我。
彷彿要吻我至死,樓將我翻來覆去,吻遍全身,緊擁的吻令我無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