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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道:“好了好了,父罪子償,也不為過!樑子喬,我們公子沒要了你的命、再平了你的左梁莊,算是便宜了你這無恥之徒,快把人交來罷!”
樑子喬。我胸口轟然。
這不是母親口中說出的那個名字麼。
“左梁莊、樑子喬,早晚會有人千刀萬剮之。”母親的聲音仍如就在耳邊,每次無緣無故的捱打之後,母親那痛恨的口氣,我仍牢牢記得。
那時的我一直不明白這個名字於我的意義,到今天卻忽地明白。
我在他懷裡,脊背如同僵住。
他止住哭聲,便也放了手。有人過來拖我,亦沒有一絲的不捨。當然,他只道我是申找來假扮荷的不相干人,並非自己的親子。
被推搡著按倒在地,有人用硬物挑起我的下巴,聽聲息似乎高高坐在馬上,“樑子喬,令公子是盲的?”
“回樓公子的話,犬子自小體弱多病,不久前誤食下江湖郎中的藥方,竟然又盲又啞了,只望公子憐憫。”
樓公子在馬上冷笑了一聲,“真是可惜,端地是一個妙人兒。”
“剝了他的衣衫給我瞧瞧。”
身上的衣衫便被當眾撕開,似乎是意在我胸前的金環,我默默忍著被撥弄的痛楚。
“公子,這金環確是真的。”
“好!樑子喬,本少爺是守信之人,一年之後你拿來黃金千兩,我便也樂得完璧歸趙。你可記好,一天之內不見人來,別怪樓某將這小孽種沉下歡顏湖去,哈哈。”說罷策馬離去。
我心底一片冰冷,申救下我一命,卻是讓我來抵上一命。一年之後,我便會成為這歡顏湖裡、無名之魂。
11。
嘈雜過後,想是那人與申的僕侍們已隨後離去。
樓的手下將我餘下的衣衫也一併剝除,極粗硬的麻繩將手腳捆緊,就那樣全然裸著身體縛在馬背上,經過集市。
我已預知到此番命運如何。
想必申著人將我從薔薇樓贖回,扮成荷送到這裡,自是有一番苦衷。而這苦衷,適才已從樓和那個人的話裡獲知一二。
想起我昏沉沉地躺在火爐旁邊,曾做過的痴心妄想。以為憑這具身體,終於得到了申的憐憫,是多麼的不自量。
想起申那一夜的溫柔。
我誤借了荷的愛,現在便替荷來償恨,我的愛恨,俱是荷的。這樣一想便覺心血涼透。心裡如針刺般的疼痛,也已木然。
從馬背上放下來,有人為我解開繩子,我以為可以讓久已痠麻的兩臂緩上一緩,誰知隨即便被重新捆上。繩子將手臂緊緊綁在背後,又在胸前纏了數道,踩著我的背將繩子收緊,我頓感呼吸吃力起來。被拉著跪起,分開兩膝,繩子從雙腿間穿過,收緊,麻繩的粗糙狠狠磨過赤裸的地方,深陷進肉裡。
我知道這只是開始,咬住唇默忍。臉卻被人抬起來,“荷公子,嚐嚐我為你準備的揭風宴如何?”
嗅到他的氣息越來越近,逼近我的臉收低聲道:“莫怨樓某無情,要怨就怨令尊吧。”說罷起身冷笑,“去,把護院的弟兄們全部喊來。”
高處有繩子將我係著,令我只能那麼跪著,而無法彎腰休息片刻。兩膝被拉開,繩子深深勒進後庭。以這麼屈辱的姿勢,擺在眾人面前。
有人走過來,扳起我的臉,鼻端撞進男人強烈的體息,我想別過頭,卻被人從後面扳開下巴,硬硬的肉器便頂開嘴唇。太過粗大令我一時無法喘息,我擺著頭掙扎,便被按住後腦,一下推送到底。
肉器的頂部直撞入喉嚨,我只聽到自己的反嘔,被壓下去,復反上來。臉被緊緊按在男人腹部,直到我無力再掙扎。
男人拔出肉器,我便一下癱在一旁,卻不容我稍息,又被扳起來繼續。為了不再這麼難受,我盡力嚥下反嘔,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滿足,以求解脫。
然而我太天真。當我嘔出口裡的濁液,便又有人補上來。
一個接著一個,毫不留情地按著我,將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識般的,任憑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撐不住,全憑綁在身上的繩子吊著。臉上盡是淚和濁液混著。那不是傷心的淚,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難以控制的迸出淚來。想必喉嚨早已腫脹,每一下惡意的撞擊都疼痛難忍。
他們冷笑著看著我難過的乾嘔,故意扳起我的臉,以便看個清楚。我在那殘忍的手掌裡喘息流淚,身心俱已支離破碎。
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