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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亦仁絕不敢讓那個人出現。”皇太后驚訝地看著她的臉,莊之蝶微笑道:“你剛才忘了朝堂上亦仁的話,那一天陸傅峰父子沒有去給聖武帝問診,亦仁另外指定了王守仁不是嗎?他的家生子的奴才,如果這是一個事實,那麼,他要如何解釋,當時王守仁面對養心殿空無一人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應這個事實呢?”
皇太后眼睛一亮,嘶啞地道:“除非……”
“除非王守仁,他根本就沒有去過。”莊之蝶將皇太后小心扶上床,道:“母后你放寬心,只要裕活著,我們就有機會。這次至多就是個平局罷了。”皇太后長舒了一口氣,輕拍了幾下莊之蝶的手閉上了眼。
陸展亭坐在涼亭的欄杆上將手中的饅頭撕了丟在池塘裡餵魚,一塊接著一塊。他搬到葉家來已經好幾天了,亦仁似乎沒有一點反應,即沒有遣個什麼人過來問個原因,更加不要說親自露面了。陸展亭倒不自在起來,那生像是看一齣戲文,原以為自己是個票友,看了前段便知旦角後段要唱什麼,誰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連戲文不符都說不上,這出戏唱了一半就嘎然止了,空留下一個戲臺讓他揣摩。
陸展亭是一個豁達之人,過去再大的事,一覺醒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可是這半拉子的戲碼不知道為何心裡堵得慌。而且他在葉家住得也不自在,過去在王府,整天地窩在書房裡看書寫字,即清靜又舒適。可現在葉家有一個葉顧生,整天弄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來與他爭論。還有一位葉二小姐,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高興,陸展亭有時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她為何生氣又為何高興,哪一刻高興又哪一刻生氣,直弄得筋疲力盡。
他想著想著,手越弄越快,不一會手裡的饅頭就丟光了,於是他伸出手去摸身邊的饅頭,饅頭沒摸到,摸到了一隻溫熱的手。他轉頭一看,嚇了一跳,亦仁穿著一件藏青色的布衣,正在微笑著啃饅頭。陸展亭吃驚不小,以至於腳一滑,差點掉池糖裡去。亦仁的一隻手扣著陸展亭的一隻手,笑道:“你怎麼輕了,在葉家過得不好麼?”
陸展亭藉著他的手爬了上來,嘴裡道:“我在這兒好的很。”
亦仁收回了手,輕嘆道:“我看你悶悶不樂,心裡還以為你想我了呢?”
陸展亭乾笑了一聲,道:“我可不及王爺那麼知情知趣,這滿朝的王爺沒有十七八個,十五六個總是有的,我雖然個個尊敬,但也不能時時放在心上。”亦仁一聽,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饅頭,深深地吐了口氣,道:“原來展亭是在怨恨我呢。”
陸展亭見他一臉落寞,心裡一軟,嘆道:“我也沒有怪你,那天我也有錯來著。”亦仁聽了這句話,側過了臉微笑道:“是啊,我看你那天實在飢渴才去幫你的。”陸展亭被他一句話噎得慌,臉騰得紅了,他迴轉身從欄杆上跳回了涼亭,恨恨地道:“那就多謝王爺體諒了。”他轉身要走,卻被亦仁抓住了手。
亦仁站了起來,貼近陸展亭道:“上一次是我體諒你,這一次換你體諒我。”陸展亭一驚,想要爭脫卻爭不開亦仁,他看著亦仁那雙黑眸閃著幽幽的光芒,他也是一個男人,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陸展亭顫聲道:“上一次你要幫我,我可沒勉強你,是你自己情願的,怎麼現在好像我欠了你的。”“你事實是欠了我的。”亦仁用手輕碰著陸展亭的檔部。
陸展亭連忙往後挪了一下,努力正色道:“王爺乃一國之君,熟讀詩書禮儀,當知有可為有不可為,這種即違天理又違倫常的事,請三思?”
“詩書禮儀,天理倫常?”亦仁嘴裡連輕吐出這八個字,然後有一些輕蔑地道:“那不是狗屁?”若是平常,陸展亭畢定拍手叫痛快,現在卻急得滿頭大汗,亦仁環著他的腰,手指輕劃過他的臀部,道:“我是一個挺講道理的人,不會不給你選擇?”
陸展亭精神一振,連忙豎起耳朵聽。
亦仁笑道:“你可以決定去你屋做,或者……在這兒做!”
第21章
亦仁說著就俯身與陸展亭雙唇相對,陸展亭見他湊得很近的臉,上下難以抵擋的手,慌忙道:“去屋裡!”
後來他就就覺得稀裡糊塗,等稍微清醒一點,亦仁似乎已經很盡興。陸展亭閉著眼暗地裡生氣,亦仁連呼他兩聲,見他始終不答,也不生氣,從桌上抽過一支毛筆,對著陸展亭的腿間自言自語道:“咦,怎麼了,剛才不是還挺精神的嗎?”他說著拿毛筆去拔弄陸展亭的分身,陸展亭實在忍無可忍,一抬腳想要將他踹下床去。
亦仁笑著避開他的腳,按住陸展亭,枕在他的腹間與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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