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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這個人心裡硬得很。”
我說:“我還沒發現呢?任公子,我求您件事……”他打斷我,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這上班的事,我是不會和別人說的。當然更不會跟宏爺講。其實你也不必太擔心,你躲在這種鬼地方,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的。”
我說:“謝謝,任公子。”他說:“不謝。我以後還會來。你不會跑了吧?”我笑說:“我哪敢哪?您什麼時候來,我都在這等你。”
任公子這種大人物,說話是算數的。把他送走了,我就算度過了一關。但他留下的問題,可不是一下能解決的。我送任公子上車,回來後就見到了文哥。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好象我們不認識一樣。誰也沒說話。我沒問他是從哪出來的。也許是辦公室。我忽然覺得心上特別悶,一下被抽光了力氣。暈倒在了他的面前,倒在了地上。
再醒來是在我自己的床上。麗華在照顧我。他見我醒了特別興奮和高興。據他說我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他都嚇壞了,怕我再也醒不過來。說著說著他還哭了。然後又破口大罵任公子不是人。我從沒見過,他象那時那樣不顧他那“淑女”的形象。然後很多人都進來了,把我小小的屋子都擠滿了。很多關心的眼神和話語,讓我的心變軟了,不禁有淚水滑下臉頰。
最後來的是文哥。他來了。大家就都走了。連麗華也沒有留下。我心裡是有點怪他的。起碼我在店裡他沒保護我,是不應該的。他拉著我的手,忽然捶首頓足,說:“我不是人哪。都怪我見錢眼開,才引狼入室。害了你。”
他低著頭,但我看見一滴淚水從他臉上滴到地下。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眼淚。心裡對他一點怪責也沒有了。我輕聲說:“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他是我原來的客人,引狼入室的嚴格上說是我。”
他抬頭好象想問什麼,但終於沒有說話。我知道,他終於想知道我的過去了。但當時的我並沒有勇氣說出來。我們都選擇保持沉默。他坐在我床的邊上。一坐就是一天。
第三章
“你笑得怎麼這麼難看?你哭喪啊?我不是說了,這叫‘春風笑’。你笑得要象春風般和煦;象春雨般纏綿;象春花般燦爛;象春草一樣清新自然;象春天的陽光一樣溫暖……”一個巴掌,把我從夢裡打到了現實生活裡。正是子夜時分。我在我自己的床上。是在我甦醒後的第一天晚上。
人之所以不能擺脫過去,就是因為他不能失憶。只要有記憶,就難免在夢中一次次地重歷過去。我已經好久沒做這種夢了。我想是麗華白天的話引起的。在我睡覺前。麗華來陪我聊天。聊了一會。他說了什麼開心的事把我逗笑了。他停止了說話,就那麼盯著我。然後,他做了一個我想都沒想到的動作。他忽然跪到了我的床旁,摟住了我的胳膊,把臉貼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嚇了一跳:“麗華,你怎麼了?你快放開我!”麗華好象一下就從夢中被驚醒了一樣,觸電一般放開我的手臂。“不好意思,是不是壓到你了?”我說:“我很好。你沒事吧?”我看他比我還象有病。
他說:“我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麼了。那天,我看你對任公子的那一誘人的微笑,我都心動了。我想就是不是同性戀,看見你那樣的笑容也會心動的。你的笑有種誘人犯罪的力量。我這麼說你可別生氣。你剛才笑得也特別性感。”
我尷尬地說:“對不起。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又恢復了放蕩不羈的笑容,說:“我對你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喜歡強壯的。但剛才一瞬,我一下子就沒控制住。”
我點頭:“我理解。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吧?”他點頭。沉默了一會。他興致不太高,說讓我好好休息,他回去了。我知道我的拒絕多少傷害了他。
人的恢復能力真是驚人的。那是一種生物求生的本能。在甦醒過來一天後,我已經厭倦了在床上躺著。半夜被夢魘驚醒後,我就再沒睡著。天一亮,我就穿上一套柔軟舒服的衣服,溜出了門。
我很少自己出來逛街。和他們出來不是買衣服,就是去超市。我也挺喜歡隨著別人逛的。不用動腦筋;可以消磨時間;又可以擺脫寂寞。但如果是一個人。我就會去一個他們不喜歡去的地方。
我去了書店。一個有七層的書店,足夠你在裡面呆一天了。我喜歡逛書店、買書的喜好很少人知道,因為沒有共同語言呀!每次去書店,我都象在享受一次私人的隱秘的約會。讓人愉悅和輕鬆的約會。也許是潛意識作怪,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我這個特別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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