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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直接叫出客人姓名的,一般人都挺忌諱的。很少有人知道我記性這麼好。但文哥知道。
雖然已經過了快一年,但從任博善第一步踏進門來,我就認出了他。我悄悄地轉到麗華身後,又悄悄地溜進了黑暗裡。因為我動作輕。麗華都沒注意到我偷跑了。
那個晚上我都沒回去。一個人在馬路上晃盪。有人邀我到他家去。但我真的沒心情。就那麼在馬路上走了一夜。天亮了,我才蹭回店裡。
人是出奇地全。好象除了我都在。但好象都沒有事,很疲憊地東倒西歪地倚在沙發上。我來到麗華身邊坐下。“怎麼了?”我問。
麗華很優雅地用手遮著打了個哈欠,說:“你昨晚跑到哪去了?也沒什麼事。就是遇到個大老闆把這包了三天。我們都不用做了。只要在這兒待著就能領平時雙份的錢。可惜你昨天不在。不知道算不算你這份?”
我趕忙說:“當然不應該算。你們有事。我也不好賴在這兒。我就先走了。”我起身就要走。
麗華也站了起來攔住我,說:“你著什麼急呀?你這是要上哪呀?”
“我自己能找到地方。”我說著往門的方向走去。
麗華被我掙脫了。一著急這力氣使得就不對了,我把他一下推到了沙發上。
“對不起。麗華。我先走了。去朋友家住兩天。你替我告訴文哥一聲。”我說著已經跑到了門口。一條腿都邁到了門外。
“笑奴……”一個懶懶的、悠長的聲音象線一樣纏住了我的腳。我沒再往前走,也沒勇氣回頭。
“怎麼?才一年沒見,就忘了我啦?笑奴。”那個聲音如軟綿綿地調笑著說。“怎麼,不敢回頭啦?”店裡那時有三十幾個人。整個房間裡竟沒有聲音。所有的人都在等著我回頭。
我回過頭。做出一個就是我自己看不見也知道很誘人的微笑。“任公子,好久不見。”我笑著柔聲說。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怪他們。我自己知道,只要我轉過頭,我就再也不是艾君,我是笑奴。
他迎了過來,一把抱住我,說:“這才是我的好笑奴。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忘了我的。”一邊說,他一邊扯開了我的襯衫,在我的肩膀上咬吻。我沒掙扎,也沒聲音。等他離開我的肩膀,上面留下了青紅的齒痕。
我並沒有看,也沒有整理衣服。就是從某人忍不住的驚呼聲和我的經驗,我就知道了。
他拉我坐到一個沙發上,我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他說:“我聽下面的人說,你在這個小地方做。真是不能相信呢?你可是見過大市面的。”
我笑說:“就是混口飯吃。”他說:“早把我給忘了吧。我對你可是舊情難忘啊!我還去宏爺那兒找過你。他說你死了。這不是挺好的嗎?你說,騙人,是不是該罰呀?”說著說著就給了我兩巴掌。
我保持微笑:“那可不是我騙您。我是差點沒死了。您也不說好好疼疼我。”他笑得很奸詐說:“那我們進房間。這麼久沒見。我是該好好疼疼你了。”我幾乎是被他脫到房間裡的。短短的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同情和奇怪的眼神。我閉上眼睛不想看。
在我被拖進房間時。關門的一剎那。一種恐懼感襲上心頭,那並不是對黑暗的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感覺了,就是那種危險和痛苦迫在眉睫,可你就只能承受的無奈。我無數次午夜夢迴驚恐萬分的夢魘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來,把褲子自己脫了,趴在床上。”他象教小孩一樣溫柔地說。我順從地脫了褲子,趴在床上。他的手掌很用力地落在了我的臀部。床因為他的力氣顫了幾下。一種熟悉的紅腫火辣的感覺從我的臀部傳來。這只是開始。
他重複著他的動作。我沒有掙扎,用力咬住床單沒有喊叫。房間裡變得很靜。整個房間裡迴盪著那種擊打面板的噼裡啪啦的聲音。我的臀部已經沒有了感覺。甚至是麻木的感覺都漸漸消失了。他進入了我的身體。猛烈的撞擊,讓受傷的臀部又恢復了疼痛的感覺。
我咬牙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和每次一樣,任公子玩完一次就滿足的走了。他是那種有都是大事要做的人,他從不留戀情慾,但幾個月還是會想起你的。
“笑奴,你知道我喜歡你哪嗎?”我赤著身子給他穿衣服時,他問我。我搖頭。他說:“就是你這個犟勁。不論怎麼‘疼’你,可一聲都聽不到你喊叫,更別提求饒。”
我不知道說什麼,強擠出一個微笑。他說:“還有你這嫵媚的微笑。雖然你笑起來和他們一樣,但我從第一次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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