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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萬人迷她可惹不起,就連張大爺家七歲的小孫女張蝶舞都對他芳心暗許,何況是那些已及笄開年華的少女們?一副好皮囊還是頗為受用的。沉霖在心中冷哼道。不過,也正是這樣才更有趣些,不是麼?沉霖的唇邊揚起了不知名的笑容。
眼前這個人,便當是來到異時空的第一個挑戰好了:瞭解他的用意。沉霖感到她身體裡的血液正在沸騰——已經好久沒有去揣測一個人的心意了,生活又有趣起來了,不是麼?
正當此時,林濂睿用他的“御用樹枝”在沙地上畫了起來:天氣不錯,去樹林走走嗎?
若干少女看到這句話,眉頭都擰到了一塊兒,看沉霖那眼神更加充滿了敵意。如若不是林濂睿在場,估計她們不會如此淑女地站在一旁,而是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取而代之了。
沉霖嘟著嘴扭過頭,不屑地回了一句:“吾乃鳳凰,爾等朽木豈是吾棲身之地?”
若干少女議論紛紛了,不過都是比她還不屑的眼神,一副“你知足了吧”的表情。
林濂睿還是他那招牌微笑,緩步向她走來,執起她的手,很紳士地吻了一下。
她不由得蹙眉,而若干少女的指甲都快陷到了手心的肉裡,隨即,沉霖皺著眉頭問他:“你如此這般,是想做甚?”
他用另一隻手拿著樹枝在地上畫道:若吾乃千年梧桐,鳳凰棲否?
就在他想更紳士一點的時候,一個很不合時宜的人出現了。只見一個身著破舊長衫,滿身塵土,一臉灰的落魄書生向林濂睿衝來,隨即有向林濂睿身上倒的趨勢。
林濂睿反應很快,一個側身,書生摔了個狗啃泥,眾人大笑,這書生倒是不羞不惱,緩緩從地上爬起,徑直地走向林濂睿,不,林濂睿身後的蘋果樹,猛地一搖,一個蘋果掉落在他手中,他毫無形象地啃了起來,不由得讓她聯想到了餓狼傳說……
待他酒足飯飽,打著響嗝問道:“這是誰家的蘋果樹?小生先行謝過了。”明顯的先斬後奏。
猥瑣老爹又登場了,走到這書生面前,回應道:“這是老夫家種的,平時誰渴了都能摘來解解渴,今天先生吃的權當老夫請的,只是不知先生何故如此狼狽。”她這老爹,平日裡可是摳門得很,一個蘋果三文錢,分文不少,今個兒不知刮的什麼風,竟請這書生吃了五個。
書生面露苦色道:“哎,小生本欲進京趕考,奈何途中遭遇匪賊,身上的錢財分文不剩,飢渴難耐,慌不擇路來到了貴村中,多有打擾,還望各位見諒。”
這是李嬸又出來湊熱鬧,逗這書生道:“先生自稱是赴考,想來必有滿腹經綸了,我這等鄉婦沒見過世面,請先生作首詩如何?題材不限。”
沉霖穿越過來的這個村裡只有村長這個不稱職的教書先生,其他人識字都不多,莫說是作詩了,眾人一聽是跟文化沾邊的事,趕忙湊份熱鬧,生怕別人說自己肚子裡少墨水,其實都是沒墨水……
那書生倒也不慌,想來還是有兩下子的,文縐縐道:“躡石攀蘿路不迷,曉天風好浪花低。洞名獨佔朝陽號,應有梧桐待鳳棲。”
眾人聽後連連稱奇,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這書生所云何物,只是人云亦云罷了。而林濂睿卻故意為難書生,微笑畫道:“先生果然好文采,在下有一字求對,因實在才疏學淺,始終不得奧妙,不知先生可否一解?”隨即又畫出了一個字:泉。
這可難倒書生了,一個字怎麼對?眾人也議論紛紜,似乎定要對出這奇字。沉霖卻忍俊不禁,抿嘴笑了起來。
這一笑可惱了書生,他有些不屑道:“這位姑娘莫不是已經瞭然其中真意了?”若干少女隨著他這一問也看向她,一副“就你也能對出林公子的字?”的表情。
她學著林濂睿的招牌微笑,作淑女狀道:“其實這字似難也易,只因先生博覽群書,把它想複雜罷了,小女子不才,對個‘墨’字,先生意下如何?”她邊說,邊用眼角瞟了林濂睿一眼,不難看出他驚訝的神色,竟還帶幾分慌亂,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古人果真迂腐不化,總以為男子定勝過女子,想來是技不如人,面子上過不去了。這個字她還記得是初中那本語文練習冊上寫過,著實沒有難度。
那書生一掃先前的不屑,畢恭畢敬道:“姑娘果真有才識,是在下不才了,這‘墨’字可真是對了這‘泉’字了,黑對白,土對水,妙哉,妙哉!”
眾人一片譁然,想是被她這驚人一語搪塞住了,全然沒想到這深山老林中也有文化人,她那老爹卻比她更語不驚人死不休,拍著我肩膀笑道:“小女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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