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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熱的氣息從口中噴出:“那些事待會再說。淵,你在身邊也有十二年了罷?”手在淵的頸間停留了片刻,又道:“便是女子,恐怕也無幾人如你這般白淨。”
教主的話讓淵不由得一震,雙手想要推開教主卻又不敢,額頭上冒出了些微細細的汗珠,顧左右而言他:“教主,此時還是先尋回公主的好。”
教主停下了手,眯起眼看著淵,盯得淵好不自在,才緩緩說道:“淵,你變了。以前你不管願意或不願意,從來不敢忤逆我的意思,今日怎敢拒絕我?”
“我……”淵一時結舌,這些年他都忍過來了,為何今日如此沉不住氣?眼見著離自己的計劃成功已不遠,為何不能冷靜些矇騙過教主?連他自己也不知這反常的表現為的是哪般。
教主見淵稍微放鬆下來,便順勢壓著他向身後的牆倒去,手上的動作愈加放肆,扯開了淵的衣衫,露出光潔的胸膛和肩膀。也因了動作幅度過大,淵沒有站穩,滑向了一旁虛掩著的門,轟然倒地,教主也隨著淵向後傾的身軀而倒下,兩人雙雙仰面倒在泛光的大理石地板上。
這麼一撞,也讓淵清醒了些,輕聲道:“教主,此時不宜做這種事,還是以大局為重的好……”他不知教主是否是識破了什麼,藉此來試探他。疼痛可忍,然如此恥辱不可忍,他的血液叫囂著抗拒這一切,便是胸中復仇的心願也無法讓他冷靜下來。
教主的手肘撐在淵的胸膛,一張冷俊而邪惡的臉靠近淵,只是如此眯著眼看淵,無喜也無怒,平靜地似是時間已凝固。
半晌,教主才按著淵的肩膀,在他的耳側低聲說道:“淵,你最好莫要背叛我,否則……”他頓了頓,起身整整衣衫,冷然道:“否則我便親手殺了你!”語畢,站起了身,漠然看著還坐在地上的淵。
自知逃過一劫,淵心中暗自慶幸,卻也不敢喜形於色,嚴肅道:“教主放心,屬下永遠忠心於教主,絕不敢有二心!”
教主看著淵,悶哼了一聲,喃喃道:“最好如此。”轉身拂袖而出。
淵緊跟其後,不敢有半點閃失,教主陰著臉問淵:“他們向哪個方向去了?”
淵猶豫片刻,不知是否該告知教主他們的真實行蹤,卻又很快道:“他們一路北上,不知所往何處。”他自知即使隱瞞也無多大用處,教主既然能親自來此,自是無需他多言也知道公主一行的蹤跡的。
“喔?莫不是他們發現了地宮的方位?”教主無意識地低聲沉吟著,又很快意識到淵還在身側,不宜多說,側目看向淵,似乎並未聽見他那句自言自語。
教主轉身即向院門疾步而去,邊走邊道:“既是如此,還不速速跟上,在此磨蹭什麼?”
淵也疾步跟上,小心翼翼地說道:“如此瑣事,何必勞煩教主?待屬下將人帶回便是了。若是教主不放心,還可加派人手,怎好勞煩教主大駕?”
小路上侍女、家丁倒地不起,在一根石柱旁,淵看見了眼珠瞪得大大的村長,無言地訴說著所遭的毒手,只是這些人連一絲外傷都看不見,教主的武功已是更上一層樓,想至此,淵不由得蹙眉暗歎。
教主飛身躍過門欄,落地時嚴肅地對淵說道:“這怎會是瑣事,是頭等大事。莫要多言,適時會告之於你的。”
淵也只是悻悻地跟著教主走,不好稍有忤逆之意,只是他無意中望見林家宅邸的白牆上貼了一卷白紙,來時還不曾瞧見,細細一看,上邊竟寫著:“戶主已死,水可自取。”短短八字,連署名都不留,卻看得淵一陣心悸。教主盡數掌握著他的行蹤,這令他懷疑教主甚至已知曉他背叛了暗月,只是不知為何教主並未點破而已。
那匹淵來時所騎之馬還在村口的綠蔭下徘徊,旁邊還多了一匹黑馬,靜靜地立於樹蔭之下,連喘息都那麼輕微。
看到這匹馬,淵的心咯噔了一下,教主竟連最心愛的馬都騎來了,在他的印象中,教主在沒有特別重大的事之時,是絕不會騎上這匹馬的,他對這匹馬的喜愛已經超過了一切事物,可以說這匹馬就是教主的情人,此時,公主對於教主的重要性已是不言而喻了。
教主憐愛地撫著馬背,在馬耳邊低聲說道:“若水,你很快便能看到那個人了,咯咯咯,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他帶給你的痛苦,我會加倍還予他的……”聲音很小,淵聽得不大清楚,只聽見教主陰險的笑聲和那匹馬的名字。
很快,教主淡然地吐出了兩個字:“走吧。”卻是讓淵明白他已知曉公主的去向,現在已是騎虎難下,只得跟著教主去尋回公主了,畢竟危險的不是公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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