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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這樣,睿,我們可以好好說的啊……”她想推開他的手,卻反被他的手按住,他的腿抵著她的腿,她整個人已經無法動彈了,只得祈求他。
他未理會她的求饒,將手探進了她被撕開的紗衣,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摸索著。她大驚,想喊人,嘴卻被他的嘴堵住了,他熾熱而纏綿的吻令她難以思考,當他抓著她襯衣的手向外用力一扯時,她整個人已經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了。
他看著她的目光似狼一般耀藍泛綠,呼吸越來越渾重,打在她的臉上癢癢的,熱熱的。他放開了她,坐起身來想要脫去衣服,她伺機抓起被單,想要逃開床,被單的扯動使得坐在被單上的他向牆倒去,他用手撐住了牆,她抱著被單要往外跑,他卻抓住了拖著的被單,她棄被單不是,不棄也不是,只得看著他慢慢的逼近。
他一把扯過被單,將被單撕破了,她惶恐地看著他逼近的面孔,身後的門卻吱的一聲開啟了。
第十九章 使君東方來(四)
來人竟是淵,沉霖和林濂睿皆是怔住了,淵未理會他們的驚愕,將她攬在身後,嚴肅地對林濂睿說:“林公子何必強人所難?強扭的瓜不甜,林公子是明白事理的人,想必這個道理也無需我多贅言。”
林濂睿滿臉的不甘,語氣強硬地回道:“這是我們自家的事,不勞您費心。倒是您深夜闖入我的房間,還搶我的女人?恐怕這說不過去吧!”
淵放聲大笑,又瞬間停住了,面色嚴厲地說道:“自家事?你的女人?她恐怕還未嫁與你吧?今夜之事你若是有個說法便還自罷了,若是沒有,那便是欺辱良家婦女,憑空汙人清白!”
林濂睿看向她,她能看出他眼中的含義,他在問她是跟他走還是跟淵走。淵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不由得也看向她,她就這麼裹著一床被單,站在兩個大男人面前,一時間怔住了;沒有言語。
林濂睿臉色陰沉地對我說:“霖兒,你說,今晚的事是我逼你的還是你自願的?”看著他的臉色,她不由得退縮了,淵卻說:“霖,不要被他嚇到,勇敢點,告訴我其實你並不願意對嗎?”
他們兩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她左右搖擺不定了。她的確不是自願的,可是當著淵的面這麼說,讓林濂睿情何以堪?如果她說了是自願的,想必淵也會大失所望。她能怎麼辦?
“我……我其實……不,我不知道……”她顧自由而言他,目光閃爍不定,最後黯淡了下去,只是低著頭,不再說什麼。
淵看到了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看著她,她只得尷尬地接受著他目光的包圍,或許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吧。
林濂睿對她的表現已瞭然,轉頭無言地穿上了衣服,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待他走遠後,淵淡淡地對她說:“穿好衣服吧,我走了。”和林濂睿一樣,消失在夜幕中。
她輕輕地關上了門,拾起床上的衣服穿好,她的沉默恐怕令他們兩個人都失望了,此事註定難全。她望著窗外靜謐的夜和月下靜默的雪樺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淵的目光深得令她難以捉摸,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一直都把淵當作哥哥,因為甘蘭的緣故,她從未想過會和他有何特別的關係,他的溫柔和關切她只當是兄長對妹妹一般,但今天的他,是不是表現得太過親密了?她和他相識不過十多天,甘蘭和他是青梅竹馬,都不曾入他的眼,現如今這般又是何故?這些人真是愈來愈神秘了,是懷著怎樣的目的在接近她啊?不過,很快便能知曉了。
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她的腦子裡有些混亂,今天發生的太多,她一時還無法消化,淵的反常,林濂睿演的戲……還有,那個叫溟墨的人。她應是第一次見到他,可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身上的氣質很特別,讓人過目難忘,她定是在哪見過他,可是在哪呢?
倏地,她想起了他衣服上的圓月,那個圖案和雪樺園走廊的牆壁上刻的非常肖像,只是這殘月約是圓月三分之一的大小,這總不會是巧合吧?倘若說溟墨和甘大夫他們有聯絡,那麼林濂睿必然也和他們有聯絡,那便不難解釋林濂睿為何一開始就對淵那麼有敵意了。
莫不是從一開始,林濂睿和淵便是一路人,裝出一副有深仇大恨的模樣只是來迷惑自己的嗎?這些人真是愈來愈難搞懂了。
不行了,想得頭都痛了,體內的血液卻在不停的沸騰,和神秘、刺激發生了共鳴,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潤,眼裡閃爍著比日更濃熾的、比月更蒼茫的光亮,旋即拾起地上破碎的被單,合上了雙眸,撫著被單輕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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