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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只是想來找你,然後見你不在便午休一下,然後睡到了現在,至於聽到了什麼……那個……我似乎什麼都聽到了……”她閃爍其詞地答道,手裡不停地絞弄著被單,頭低得如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不時用眼角瞟一下林濂睿的表情變化。
“為何你不出來?你故意偷聽的?”林濂睿正色地問道。
“我……”她正欲解釋,卻被溟墨打斷了,他冷笑了一下,說道:“少爺,這位便是您心目中的純潔女子了吧?怎地能說是偷聽呢,如此純潔之人定是不小心聽到的吧。”他故意在說“不小心”時加重語氣,滿臉戲謔地看著她,和林濂睿不同的是,這個人全身透著一股寒氣,他的笑容冷得懾人,連目光都道道帶冰刺。
他這麼一說,她才注意到他,比林濂睿略矮一些,與他們年紀相仿,一頭烏黑的長髮散在肩上,長及腳踝,用一條黑色的絲帶輕輕地束著,幾乎隱沒在如瀑的烏髮中。身上也是著了一件寬大的黑色長袍,沒有任何修飾,面板卻蒼白得嚇人,和這一身黑的打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表情不是冷笑便是無表情,略有幾分仙風道骨,容貌既不粗獷也不柔美,是一種說不出的容貌姿態,透著絲絲寒氣,宛如那來自地獄的夜叉。
林濂睿此時想為她辯解也不易了,而且恐怕他根本沒打算替她解釋什麼,在溟墨的冷笑中無語地盯著她看。
“我其實……我也只是……我真的……我……”她不知如何解釋,因為她的確就是在偷聽,還被人當場人贓俱獲,只得冷眼看著眼前這兩人亦真亦假地演戲,明明是演給她看的,現在卻演變成她偷聽了,這兩人真當她是個傻子,既如溟墨所言,林濂睿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又怎會在進入房中之時未發現她?
“少爺,既然您不願意回去,那我也該回去向他們說明了,不過看樣子您是否該重新考慮一下了?”溟墨背過身去,冷哼了一聲,疾步走向視窗,縱身一躍,消失在比他的衣袍還要濃的黑夜中,此時她才注意到他的衣袍背後鐫著一輪明圓月,幾乎看不出有針線的痕跡,那種黃色比土黃輕,比檸檬黃重,是一種近似明黃的顏色,看著這塊圖案,她有些失神了。
林濂睿站起身來,她才意識到自己佔了他的床,現在主人來了她也該讓位了。她拉開棉被,才意識到她只穿了白色襯衣,外層的紗衣被她蓋在被子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林濂睿,示意他轉過身去,他倒是頗為厚顏無恥,就這麼看著她也不迴避,她只好將就著穿上,反正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比基尼都穿過,現在還穿著襯衣呢,要看就看誰怕誰呀!
她穿好了衣服,正欲下床,林濂睿卻攔住了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問道:“為何?”
她一愣,有些不知其然地回問道:“什麼為何?”這又是演的哪出啊?
“我問你為何總是不相信我,我就這麼像個騙子?偷聽是為了確認吧!”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看得她心跳有一下沒一下地。
“對不住……”她不知該說些什麼,眼下的狀況有些出乎她的預算,此時任憑她伶牙俐齒,也是百口莫辯了。更何況,不解釋不更合他的意?既然無法反抗,便且順了他的意,探探他的目的。她深深地低下了頭,不去看他的表情。
他沉默了,她始終未抬頭,她覺得一抬頭便會看到他受傷的雙眼,一抬頭便看到他心灰意冷的目光,以他奧斯卡影帝的實力,何樣的悲傷狀他做不出來?
“你以為說對不住就完了麼?”他對她咆哮道,她一怔,抬頭看著他,一臉的暴怒和悲傷的雙眼,下意識地說道:“那你還想怎樣?”
他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她的背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還好有被單墊著,不然怕是要摔傷了。他惡狠狠地對她說:“以前我不管怎麼做,都換不來你的信任。我捨身救你,你卻說我和來人是一夥的;我為了你忍受那個老頭子的非人哉的治療,你卻悠哉遊哉根本不放在心上;我為了你的安全才叫你不要和那個小白臉混在一起的,結果呢?哼!你一見到那個小白臉便魂都飄過去了,與他說話都是柔聲柔氣地,我說他什麼你都反駁我,幫著他說話。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我只是……”她慌亂地解釋道,一肚子的話已經到了喉嚨,卻被他冷冷的目光逼回了肚裡。
“既然我對你好,你都不理會,那麼你是吃硬不吃軟了?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你逼得沒辦法了,若是你成為我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跟那個小白臉跑了吧?”他冷笑著扯開了她的紗衣,臉慢慢地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