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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她好奇問道,事態既已發展至此,恐怕再無人可入井中,而君溟墨又是如何將自己完璧救出的呢?
君溟墨看她那好奇模樣,不知為何,竟隱約笑了一下,只是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再無人留意到。他接著說道:“原先教主運了五桶皂莢水來,我便甚是好奇,也仿著他帶了些來。此際便派上了用場,我將皂莢水潑入井中,邪氣果退散開去。又攜了餘下些許,閉氣入井,將你速速帶出。”言罷,又兀自說了句:“那邪氣倒是當真怪哉,饒是屏息亦不甚管用,覺有異物慾破體而出。”
她不禁暗歎,果如林宸封所言,君溟墨行事謹慎,雷厲風行。同是跟蹤教主而去,那麼多人馬,算來他最是勢單力薄,不便攜上皂莢水,卻又是獨他一人想到帶上些皂莢水防身,如此對比,武帝與那影刺之族,豈不顯得謬哉?
她又追問了一句:“那教主可還在世否?”
君溟墨卻是搖頭,說道:“我帶你離開井後便火速離去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也不知那教主如何了。只是久滯井中,暗月之人又悉數殆盡,恐怕也是劫數已至了……”
“哦。”她隨意應了一聲,事情既已結束,教主無論存活與否,恐怕也不會費心機來找她這無用之人了。只是教主若已亡故,那更是大快人心耳。
思前想後,總覺得忘了問什麼,看到君氿泉默然低頭喝粥,從始至終皆不參與三人談論之中,她方記起自己忘了什麼,問道:“那日影呢?”
她問這話時是看著君氿泉的,是以,君氿泉拿著筷子的手不覺一顫,她也盡收眼底。只是一霎,君氿泉又平靜如常,彷彿她口中之人與他毫不相干。
君溟墨瞥了君氿泉一眼,並不多加言語,只是答她的話:“我自始至終皆是從旁觀戰,起初還見到她的身影,局面混亂之後我也無心多留意她,帶人影漸稀後,站著的人裡已不見她的蹤影,是死是活尚未知曉。”
君溟墨說這話時,君氿泉正低頭喝粥,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抑或言他不願旁人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她不禁搖頭,日影生死未卜,方換來君氿泉這一低頭嗎?
話已言罷,各方勢力也明瞭了,老教主含笑問她:“怎樣?如今有何打算?”
她略一沉思後方道:“既然教主生死未卜,影刺族滅,武帝事後也必會知曉地宮不過是一瘴地,天下當是無人再信那傳說了。我素無定居之所,父母亦不知去向,除了留下來之外,還能如何?”言罷,又轉而嬉笑道:“還望爺爺莫嫌棄,留我暫居於此。”
看她那討巧模樣,老教主不禁撫須道:“你這小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也罷,也罷,老夫既是救得你來,便也做好了你留下的準備,屋子也收拾停當了,”從懷中取出兩樣什物,說道:“這是從你身上取下的兩件東西,收好罷。”
是那柄短劍與林宸封的竹笛,她點頭接過,方意識到自己換了一身衣裳,臉上立時一陣火燒,支支吾吾著,欲問是何人幫自己換下的。
老教主看在眼裡,含笑道:“你放心,這衣裳是千雪幫你換的。老夫一生清廉,素來不碰女人,而兩名劣徒……”老教主掃了君溟墨與君氿泉一眼,笑呵呵道:“恐怕是要陪著老夫終老了。”
聽他如是說來,她便放心了。撫著那短劍輕嘆:“也不知為何,自石牙谷與教主一晤後,便染上了眼疾。於沐雨城時,淵曾道是痊癒了。卻不想其後還頻頻發作,不能沾水過多,若是遇著雨天,即便不出屋,眼中亦會隱隱作痛。但只要碰著薄荷,便會覺得好些。怪哉,怪哉!”
老教主解釋道:“老夫雖不知是何人下毒,但你眼中確是有疾。此毒甚奇,並非尋常毒藥。按理說來這量足以使你雙目失明,而你體內卻還有另一種毒潛伏著,正是其牽制了你眼睛中之毒。二者相生相剋,此消彼長,你方勉強維持平衡。然淵用過幾次藥,消去了一部分毒,雖暫緩了眼疾,卻助長了你體內另一種毒的毒性滋生。老夫不知兩者解藥,只知若是你眼中之毒再消減下去,恐怕陽壽將減。”
“那我體內的這兩種毒,而今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了?”她淡然問道。
老教主略一思忖,說道:“此二者皆乃奇毒,常人不察,即便是淵這等善毒高手,亦只知你眼中之毒,而不知還有另一種毒隱藏於你脾肺之中。眼毒若甚,你便覺眼痛,尚可察覺,而脾肺之毒則潛伏甚深,輕易不外露。老夫所知亦不多,只是此毒有一特性,當毒量顯現出危害時,瞳色與髮色便會變成製成此毒之物的顏色,你想想,在石牙谷時可曾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