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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譏他活該被砍。
“還有沒有隱伏未出的角色?”
“你嫌他們人不夠多?”
“我只擔心自己的命夠不夠硬呀。”不經心地朝高懸的烈日投去一眼。“真沒想到,我的項上人頭這麼多人想齲”
難怪那天儘管他奮力擊退了許多人,還是寡不敵眾。
“主子,你的項上人頭的確值錢。”
祁天寒立即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趙金榮又提高價錢了?”
“主子聰明。”
笑了笑,他將涼茶注滿空杯,順便也替洪驊斟滿。
若他沒猜錯,那幫生面孔鐵定是來自大漠的殺手,洪驊也一定心裡有數,能讓一干高手千里迢迢趕到江南殺人,這賞金之高,可想而知。
即使洪驊沒挑明這點,他也約莫揣測得出。
飲口茶,他琢磨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趙金榮的手頭不是挺緊的?”
“趙家在週轉上的確是出了大問題。”
“看來他快狗急跳牆了。”他前些時候的策略奏效了。
“可不是嗎,所以他更覬覦主子造船廠的生意呀。”
洪驊也不催他下一步該怎麼做,安心剝著那盤紅泥花生。
祁天寒的心情的確是挺複雜的。
趙金榮視他為眼中釘,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祁家堡是塞北的第一大堡,或許該說,這個榮稱已然失而復得。
憑藉著先祖的偌大遺業,祁家堡的勢力擴充套件得相當迅速,然後,成功的開採了數座礦山,幾座頗具規模的冶鐵場更奠立了祁家財富的根基,直到二姨娘趙敏芬嫁人祁家,不到十年,一切的榮景逐漸成了鏡花水月。
對於祁家老爺看上大女兒,趙金榮沒掙扎多久,就允了這樁年齡差距甚大的親事。原本,他指望精明幹練的女兒能暗地牽制祁家擴充套件生意的腳步,甚至乘機斬斷祁家的財路。
而趙敏芬也幾乎成功了。
曾有一度,祁家堡的各項生意岌岌可危,老爺子更因此而一病不起,拖不到一年便撒手人寰。
當時,未滿二十的祁天寒硬扛下了這個重擔。
將近十年的勤奮經營,憑著他不服輸的毅力與獨到的經商眼光,祁家堡在他的努力之下重新展耀光芒。
他知道這一、兩年來,趙金榮處處找他麻煩。甚至到了欲殺他而後快的地步,著實惹惱了他。
若不是當年允諾過只剩一口氣的爹,不到忍無可忍,他絕不對趙家大開殺戒,否則,趙家的生意早就沒了。
對於趙金榮的得寸進尺,他姑且再忍忍。復仇的網若收得太快,還有啥樂趣可言?但,另一夥殺手是誰找來的?
除了趙金榮,還有誰這麼想要他的命?
專心過濾著心中的嫌犯,祁天寒的神情已見凝重,半晌,眼角瞥見洪驊悄然起身,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你要上哪兒?”
“四處晃晃。”
四處晃晃?“怎麼,又有岔子?”
“不,有人找你。”
是誰?
洪驊的身影才退開幾步,隨著一串快步聲,淡淡的沁涼橙香飄進他的鼻梢,他情不自禁的放柔緊凜的神情。
原來是沐心到了!
沐心的腳步總是輕盈明快,而他百聽不厭,人未到,嬌脆帶笑的嗓音已搔進他的心裡。
“你倒是挺清閒的嘛。”
“清閒?佳人遲遲不來,令我不禁因為等待而心憂難安哪。”擱下茶杯,他笑望著跑得嬌喘不已的她。
“你一路趕來的?”是為了想早點兒見到他嗎?
昨兒個,他強行介入他們兄妹的揚州之行,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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