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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的畫面。
那是各種渠道獲得的影片和照片資料,所有的畫面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可是即使是默片,也能夠給人最直觀的震撼。
被譽為信仰的花,一朵接著一朵凋謝的,被稱為兵刃的機甲,一臺接著一臺墜毀的……可是依舊有人源源不斷的站出來。
大人為了掩護孩子,男人為了保護女人,軍人為了保護居民。
那些不入流的混混,那些平常西裝革履的白領,那些小店裡常常笑著的老闆,那些走之前還相互開玩笑專業的戰鬥人員,那些最平凡的人……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那一座城市,也保護了那個城市最後的信仰。
最後一個鏡頭,年輕的女子攀上了塔尖,身上滿是傷痕。
畫面定格在一張照片上,一組雙人的雕塑,年輕的女子雙手合十祈禱著,年輕的男子含笑而立。
“這一組雕塑,被命名為“祁安!”
擴音器裡響起了沉重的聲音,杭躍立在儀式臺上,一身隆重的軍裝禮服,他並沒有撐傘,“這是祁安的居民自己命名的,祈禱著那座遭受過苦難的城市,在以後的每一天,都能夠安寧和平。”
“這個前不久遭受末日浩劫的城市,當外面的煽情宣傳鋪天蓋地的時候,他們已經從悲傷中掙扎出來,帶著沉痛的回憶,開始堅強的繼續往下走。”
雨慢慢的大了起來,雨水順著他的帽簷往下滴落。
“是的,人不能總掙扎在歷史裡的沉痛裡走不出來,那是懦夫的表現,但是這代表,我們要去徹底遺忘嗎?”
“當然不是!這一次,共死去的人近二十萬,其中,犧牲的參戰軍人是八萬七千一百三十四人。”杭躍拳頭慢慢握緊,“這裡面有很多人,是我的嫡系,是我的親屬,是我的好友,是我的長輩。也可能是你們的親屬,你們的好友,你們的長輩。
“他們忠誠,堅毅,為了聯邦而戰,為了索蘭而死,他們的父母就是我們全索蘭人的父母,他們的孩子就是我們權索蘭人的孩子,他們的伴侶,就是我們全索蘭人的親妹妹!政府替他們贍養老人,照顧妻子,撫養孩子……”
“他們最應得的,還有屬於他們的榮耀!”
……
雨越下越大,杭躍全身溼透,軍姿卻依舊挺拔。
“國葬儀式,現在開始!”
“升旗,奏樂!”
儀仗隊手握著索蘭的旗幟,踏著雨水,一步步的走向中央廣場的紀念碑。
***
“索蘭的空運中轉站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做好準備,我們半個小時後降落。”
大鬍子飛船船長門都不敲一下,直接推開了房門,看見小兩口在親熱中,眉毛都沒有挑一下,公式化的說道。
連溪推開姚守,吐了一口氣,開始淡定的收拾東西。
從星際荒原出來後,兩人一路走到現在,只能用苦逼來形容。
剛開始,古德拉給的能源濃度是夠了,可是雜質還是不少,對動力引擎的損耗很嚴重,姚守在路上修過兩回,勉強支撐著,可還沒撐到星際空運中轉站,就被星際海盜給攔截了。
他們飛船的能量還不夠光子炮攻擊幾次的,武器就是擺設,光看著沒任何用處,姚守和連溪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後很淡定的舉手投降了。
於是姚守和連溪就過上了俘虜的美好日子。
一路上,不斷有新的成員加入他們俘虜的行列,有商用飛船的暴發戶,也有某個開著私家座駕的明星政要,還有某個族部的酋長什麼的……大概是他們的身份足夠換取大筆的贖金,一路上的飲食待遇都不錯,姚守和連溪沾了他們的光,除了沒有自由之外,俘虜的日子過的還算湊合。
也不知道是海盜們出門前沒有燒高香,還算沒有看黃曆,最後一票幹完就要收手的時候,居然撞上了軍用戰艦。
一個照面,潰不成軍。
兩個回合,直接繳械投降。
海盜不是殺了就是綁了帶走了,多半是帶回去審判了,而他們這群被綁票的“俘虜”們,順路的也被帶走了。
不順路的,就直接扔到最近的星際空運中轉戰上,給每個人適當的人道救助資金,然後離開了。
被留下來的,當然就是連溪和姚守這一對了……
在那種偏僻的空運站,連跨恆星系距離的通訊裝置都沒有,他們連聯絡索蘭都成為了一種奢望,工作人員也沒有辦法。
最讓人絕望的是,這樣的偏僻的地方,常年看不見索蘭的飛船,連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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