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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老楊,你怎麼了?”
老楊長長地嘆了口氣:“我有個老朋友,是個非常敬業的導遊。記得他曾經帶團到黃山,天氣突變,大晚上領著眾人下山。當時纜車又停了,天在颳風下雨,還閃電他真的是幹一行愛一行啊,對遊客也很負責。當時有個人心臟出了問題,他原本報告旅行社就可以了。但卻動用自己的人際關係,找了上海最好的醫生給那位遊客做手術。哎昨晚,他在帶團途中,心肌梗塞,去世了”
我摸上自己隱隱作痛的腳腕,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慧也嘆氣:“我真不想幹了”
錢誠一句話都沒說,默默地吃著早飯。
還好,我在心裡寬慰自己。我做導遊向來不是因為什麼愛好,我沒有什麼選擇,在僅有的幾條路中選了現在這條。一路上磕磕絆絆,但好歹也走過來了。我對旅遊從來不抱有熱情,我的目標明確,我是為了賺錢。在我看來,旅遊就是花錢找罪受,真正的旅遊是奢侈品,只為少數人享有。
但那位逝去的導遊是值得尊敬的。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膚淺幼稚,有夢想並且實現的人是偉大的,而把生活當做夢想去打造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返回上海的飛機降落時,我看著地下越來越大的建築物,漸見的人影,心中萬分感慨。
我要回家睡他個一天一夜,再吃十八個生煎包!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上)
真是越到過節,越孤單寂寞冷。
顧巖打電話給我,問我聖誕節怎麼過。
“什麼怎麼過啊,在家自己過唄!”
“你要來和我們一起玩嗎?”
我在手機這頭翻了翻白眼:“怎麼玩啊,我不喜歡三個人玩。”
顧巖笑起來:“我又不是說那個!”
我也笑:“我也不是說那個啊!”
顧巖無語:“那你說的哪個啊?”
“你說我說的哪個?”大概沈致文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搶過手機:“唐子幸,外國人可把聖誕節當過年,我們在外灘開派對,你過來啊,反正單著也是單著。”
這是上次我失手打他之後,我們第一次說話。我見他一點都不記仇的樣子,便也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你才單著呢,你怎麼知道我單著啊?”他繼續和我貧:“你婚內出軌啊?”
“你都快出櫃了,還不允許我出軌?”顧巖在旁邊喊道:“唐唐,你有男人了嗎?帶給我看看啊!”我笑:“帶給你看幹什麼?你都搶我老公了,還要搶我男人啊?”
顧巖說:“致文,你看看,牙尖嘴利的,誰敢要她?”
“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我還有事呢。你們自己去玩吧,反正我也不習慣那種地方。”
“好吧。”
聖誕節有什麼好過的?現在什麼節都變成了情人節,有什麼好過的啊我卻鬼使神差地去超市買了一顆聖誕樹,還買了好多亂七八糟的小東西,一瓶便宜的紅酒。我是手工無能,弄了好久才差不多像個樣子,通上電,五顏六色的也蠻漂亮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邊喝邊欣賞自己的佳作。
陳同突然來了。一個多月沒見了,我在心中感嘆。卻不自覺把手臂交叉環在胸前,顯得凶神惡煞一點:“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問人的。”他一臉倦容,像是熬夜了一樣。“我能進來嗎?”
不等我說話,他自己就脫鞋進去了你還問我幹什麼?我無語:“你找我有事嗎?要回五十萬?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是你應得的。”
我嘟囔道:“你知道就好。”
“你能給我倒杯茶嗎?”
我撇嘴:“沒茶。”
“白開水也可以。”我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他端起來喝了一大口,放下,拍拍身旁的沙發:“你別站著了,坐過來吧。”
我從餐廳裡拖了個椅子,坐在他面前:“說吧,不是要那五十萬,你來幹什麼?來找我和好?”
他扶額:“子幸,我知道你結婚了。”
“知道?知道你還來找我?不怕我老公找你麻煩?”
陳同抬頭,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你丈夫是沈致文,我也知道他和顧巖住在一起。他們倆在英國的時候就”
我打斷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你能說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你為什麼要這樣踐踏自己?”
我攤開雙手,說道:“我喜歡糟蹋自己,你不知道嗎?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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