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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賢德的,這個道理你該懂的。”
太后本以為自己這番話說得入情入理,正準備著看皇帝跪伏在地懊悔不已的樣子,卻沒想到皇帝竟然猛地抬頭橫眉立目地指著皇后道:“她?她賢德?呵呵呵呵,太后娘啊,您老被這毒婦兼妒婦給矇蔽了,她是如何苛待嬪妃的您都不知道,您知道的都是她故意做給您看的。”
顧錦年垂頭不語。
姬修遠有些急躁,“皇后,你說話啊,朕可是冤了你?”
顧錦年依舊垂頭不語。
姬修遠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瞪著她咬牙道:“皇后,你道是說話呀。”
在最近的通力協作中,皇后已經和皇帝培養出了良好的默契,基本上對方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肢體動作,他們就能獲知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以及想要自己做出的效果。顧錦年很清楚皇帝這是在暗示自己和他爭吵,可是她不想在太后面前演戲,就搖了搖頭,繼續沉默著。
沒想到皇帝竟是具有繼而不捨的精神,她不說話,他也能自編自演。“皇后你好啊,你很好,在母后面前裝可憐是吧。那朕就讓你這披著羊皮的狼現原形。”
顧錦年暗歎一聲,終於回了一句嘴。然後,戰爭開始了。
在帝后二人激烈地交鋒過程中,慈寧宮的宮人們都悄沒聲的撤了,這點眼力見再沒有的話就不配做太后身邊的人了。
太后看著這一對在自己面前唇槍舌劍,漸漸由無措變為氣憤,在吼了幾嗓子試圖阻止他們而無果之後,又漸漸由氣憤變為無奈,最後又變為哀傷。果然像眾人背地裡議論的那樣,建立在金錢基礎上的婚姻是不幸的,無愛的婚姻也是不幸的,這一對都佔全了。太后自責了,默默地在內心中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和檢討,最後總結出一條真理——包辦婚姻害死人啊!
太后只顧著自己感嘆,沒留意帝后的舉動,也不知是皇后說了句什麼話就讓皇帝瞪圓了雙眼,抬手欲打,皇后尖叫著躲到自己的身後。太后心中一驚,忙呵斥道:“你住手!帝后吵翻天還竟然動起手來,這成何體統!”
姬修遠佯作氣惱異常,瞪著眼睛嚷嚷,“體統?她還知道體統二字嗎?今日朕不打死她,她就不知道朕是文武雙全。”
太后氣得聲音發抖,“你,你們不嫌丟人,哀家還嫌呢,都給哀家跪下!”
兩人對望一眼,在瞅瞅太后,覺得她是真的被氣急了,用眼神交換了一下意見,兩人默默地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已是雙目含淚,語音慼慼,“哀家,錯了。哀家,真的錯了。如果當初哀家不知道先皇和國丈的約定,哀家就不會在數月前答應國丈的請求,如果哀家不答應國丈的請求就不會給皇帝出主意買賣中宮後位,如果沒有買賣後位,皇后就不會入宮,如果皇后沒有入宮,就不會有你們今日的吵鬧。說到底,都是哀家的錯啊……”
皇帝和皇后聽得一愣一愣的,你看我我看你,張嘴無聲地比著口型:“我爹?”“你爹?”隨後又相互搖搖頭,再看向太后,這位雍容美麗的婦人已經淚流滿面。她對著皇后招招手,“孩子,你過來。”
顧錦年跪行過去,挨著太后的雙腿跪好。太后摸摸她的頭又摸著她的臉,流著淚說:“孩子,你受委屈了。母后對不住你。”
幾滴溫熱的眼淚滴落到顧錦年的手上,她垂頭看著淚珠化作一道細細的水痕快速地滑落,眼睛忽然一痛。“母后……”
太后揉揉她的頭,對著皇帝說:“皇帝啊,你也別鬧了。母后也對不起你,給你選了一個不稱心的皇后。母后知道,你心中只有可心,容不下旁人,可是皇后沒有做錯過什麼事啊,錯的是母后!”
“太后娘,兒臣……”
太后擺擺手,“讓哀家把話說完。”她又低頭看著皇后,“孩子,以後宮裡的事你想怎樣做就怎樣做,若是有人不滿就讓他們直對著哀家來說,哀家倒要看看誰還敢說是非。即便是說了,哀家也好看看,皇帝是不是也敢來跟哀家這麼鬧騰!”
“太后娘,可心沒有說是非。”
“砰!”太后一掌擊在龍鳳椅的扶手上,“你的可心自然沒有說是非,你的可心處處都可心!可是你別忘了,要不是因為嫁給了你,皇后本來也應該是別人的可心!”
顧錦年的雙唇劇烈地抖動著,她連忙緊緊抿住、死死咬牙。皇帝也不說話了,一時間大殿內只有太后的抽泣聲。
顧錦年偷眼看了看緊皺雙眉的皇帝,知道他心中還是記掛著宮外的那個鬼。想了想,她抬頭對太后說:“母后,兒臣謝母后憐愛。兒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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